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玩权谋不如搞基建在线阅读 - 第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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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慢慢走一步看一步了。

    宋青远点点头,将早就画好的图纸递给连提,上面是他计划要建的作坊的模样。

    这个作坊除了现有的rou松制作以外,还包括计划中的牛rou干和rou脯的制作。

    将来准备大面积生产时,也可以照着这个建设。宋青远出声解释道。

    殿下图纸里的这些器械,成本似乎有些太过高昂了。连提在来之前,便已经和阿穆尔详细了解过现下的情况,自然知道宋青远在这段时间内研制出了一个新奇的东西。

    而这图纸上,与绞rou机类似的器械还不止一两个,虽不知道它们的具体用处,但光是看看,就知道成本不低。

    但现在的情况下,大规模推行这种流水线的生产肯定还是不行的,前期还是得靠部落百姓自己的建立的作坊为主。

    宋青远叹了口气,绞rou机虽好,但成本也高啊。

    连提的顾虑他当然明白。精铁太贵,工匠太少,每一步都阻拦着宋青远想要推行绞rou机的心理。

    虽然现在还无法推行这样的器械,但谁说将来也没办法解决这些困难呢?

    精铁太贵的原因,不外乎漠北的铁矿开采出的矿石质量太差。

    前者虽然需要改良冶铁技战术,并非一日之功。但后者还是很容易解决的。

    现在工匠们的技艺大多数是拜师学习,代代相传下来的。有时一个工匠一辈子也不过有几个徒弟。

    照这样的法子培养工匠,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提高漠北的生产力水平。

    但若是能建立一座学校呢?他带来的那些工匠不就是现成的老师吗?。

    听了宋青远的这番计划,连提不由地楞在原地。

    从前他只知道中原人的那些书院学堂会教学生什么四书五经、做官的道理。却没曾想过,书院竟然也能用来培养工匠吗?

    宋青远见他一脸的惊讶的神色,轻笑一声,劝慰道:思想不要那么局限嘛,谁规定书院就只能教习圣人思想呢?

    连提思忖着开口道:不过,那些工匠会愿意吗?

    毕竟在他的印象中,那些工匠的技艺都是严格保密的。他们能愿意教学生吗?

    宋青远笑了笑,这件事他早就考虑妥当了。

    在这个时代,工匠的社会地位算不上多高,对自己的技术保密也不过是能让子孙后代都有一个谋生的门路罢了。

    毕竟匠籍是没有土地的,若是再没有了技术傍身,那么存活下去就成了问题。

    但漠北是没有这样的规矩的,自然也不存在所谓的「士农工商」的等级地位划分。

    没有了生活上的压力,工匠们自然就无需将自己的手艺再藏着掖着。

    来了漠北这段时间,宋青远经常能看到与他随行的工匠坐围在一起,为了某个技术争得面红耳赤。

    更何况,在现在著书立说是只有德高望重的大儒才有的待遇。若是开班教学,就需要宋青远组织人手将他们的技艺编写到教材中,这对他们来说可谓一个巨大的诱惑。

    试问他们中的人,谁不想自己能名传千古,为后人所铭记呢?

    看着宋青远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连提下意识地便同意了他的计划。

    作者有话说:

    小宋总:倒不是对狼神雪山有多好奇,主要是被海东青吸引了

    谁会不爱一只通体雪白、能停在肩膀上还能送信的海东青呢?

    二更照例很晚,宝们别等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1章

    江铎这几日发现, 他们家殿下自来了漠北之后,身体似乎比以前好了不少。

    明明这段时间宋青远忙起来常常要到深夜才回来,但却看起来却更有精神了。

    江铎担心宋青远, 就跑去向随行的大夫询问。

    大夫闻言,笑着向他解释了其中缘由。

    宋青远身上余毒未清,才导致了现在的身体虚弱多病。但其中也有郁结于心,导致伤神损脾的缘故。现下心气不再郁结, 虽然仍有体虚之症, 但却比以往好了不少。

    听完大夫这番话,江铎总算不再整日里忧心忡忡地看着宋青远忙碌,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即将不久之后的行程上。

    他们这次离开木和部落, 便要直接前往漠北的王庭了。

    王庭与草原上连年迁徙的部落不同,是一座繁华程度不亚于会京的都城。

    王庭周围还驻扎着数十万连提的亲军, 这些人便是这些年来漠北王敢频频和南周叫板的依仗。

    但江铎却没有关注这些。在多康和他说王庭比木和部落还要寒冷许多后,他就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如何为自家殿下保暖的大业上。

    宋青远的身子不比常人,格外畏寒。因此光是汤婆子和手炉,江铎就在宋青远的车上备下七八个,还美名其曰「多多益善」。

    他们来时带的衣服显然是不够的。正当他有些着急时, 就发现宋青远帐中的方柜内, 不知何时多了一件厚实的狐毛大氅。

    宋青远这几日一直看着江铎进进出出地忙碌,已经从最开始的出言相劝, 变成了现在的状若无睹。

    直到江铎拎了一件深色的大氅出现在他面前,他的面上才终于出现了几分别样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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