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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洒在对面两个帅得犹如画报般清晰的年轻面容上。

    肤色略黑的那个家伙笑得欠揍:“苏格兰和Orianko这么熟络了吗?连姓氏都进行了交换呢,这让我这个跟苏格兰搭档好几次的家伙很是羡慕。”

    川合里野在心里骂。

    没错了,又是这两个幼驯染装不熟的经典戏码。

    每回初次见面的时候,这两个公安都会在她面前演演演。

    她看了五次,都要看吐了。

    “你怎么知道川合是我的姓氏?”川合里野硬着脖子反问。

    波本微怔。

    川合里野声音高了一度:“说不准苏格兰是在夸我卡哇伊呢。”

    画外音。

    你俩早就通气了对吧。

    “……”苏格兰。

    “……”波本。

    看到波本被噎到的表情。

    川合里野有被爽到。

    波本很快整理好表情,眯眼笑出了狐狸的狡猾:“这样啊,那倒是我不解风情了。”

    一天的夕阳。

    才是太阳颜色最浓烈的时候。

    满世界的红色。

    把那两个家伙离开的背影融化在一片赤燃之中。

    川合里野坐在二楼,隔着玻璃看着苏格兰和波本离开的背影。

    焰火一般明亮的光影把二人的身拔拉长。

    想必多年前,也是在这样的天色里。

    这两个少年相伴而行,一同走在放学的路上。

    有说有笑的渡过年少岁月,成为诸多女孩心中的爱慕对象。

    川合里野收回视线,看了一眼苏格兰之前坐着的位置,打了一通电话把贝尔摩德喊了过来。

    贝尔摩德骑着她的摩托来时,脸上挂着非常不愉快的表情。

    “为了赴你的约,我可是推掉了一个热情奔放的白肤帅哥。”她在川合里野面前坐定,雪白色的锁骨和肩膀半露出来,让人垂涎。“如果你还想跟我探讨什么逆科学的轮回可笑事件,我一定会用子彈打穿你漂亮的脑袋,我保证。”

    “怎么会,我是来跟你请教问题的。”川合里野做出一副认真的姿态。

    “太稀奇了,你这疯疯癫癫的脑袋竟然还会请教问题。我好奇死了,快问吧。”

    “你都是怎么勾·引男人的?”

    “?”贝尔摩德。

    川合里野真诚发问,在看到贝尔摩德开始伸手掏枪的时候立刻摆开闪躲的架势:“不是你说这次任务要委屈我吗?你总得给我一个发挥路线吧,你知道的,我没谈过恋爱,这方面的经验完全新手。”

    这方面经验非常老练的贝尔摩德脸很臭:“我觉得你是在讥讽我。”

    “绝对没有。”川合里野立起一根手指。“我以‘奥瑞安歌天下第一’这个名号起誓,莎朗jiejie!”

    “那你用勾·引两个字来说也太失礼了!我们都是正常的彼、此、索、取关系,You got that, Dumbass!”贝尔摩德怒骂。

    川合里野头如捣蒜:“明白明白,我收回我收回,天下第一漂亮的莎郎jiejie!”

    贝尔摩德漂亮的蓝眼眸半眯,闪过一道锐利的寒意,最后化为无奈的叹气。“算了,看在你是为了任务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虽然不知道奥瑞安歌为什么转了性格。

    愿意做自己之前贼恶心的事情。

    但是贝尔摩德也不想管这家伙。

    管不了。

    谁都管不了。

    “像你这种恋爱经验0的呆瓜,比较适合做主动型的女人。而主动型的女人,在这方面要学会掌握先机。”贝尔摩德下巴抵在她支起来的手背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对面的红头发女人。“漂亮,就已经拿住一半了。而剩下的一半,跟你的行为就很重要。”

    “什么行为?”川合里野问。

    贝尔摩德含蓄一笑,涂抹着黑色指甲的手指指了指自己俏丽的香唇。

    川合里野没懂。

    贝尔摩德翻了翻白眼:“蠢死了,就是你的嘴巴。”

    “喔……”她还是没懂。

    “说好听的情话,给热烈的亲吻,懂了吗?”

    “喔……”她似懂非懂。

    贝尔摩德见她好像露出了灵光乍现的表情,心满意足地收了收笑容,目光下移,暗示性地努努嘴:“还有就是,要拿住对方最最最最最……的地方。”

    “什么啊?”川合里野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跨,叉开腿寻觅半天。

    贝尔摩德捂着气疼的肝:“算了算了,就这样吧,一个任务而已又不需要你真的奉献自己。到时候你能拿到沙赖六合的指纹就行,其他的你就别管了。”

    ?

    什么沙赖六合。

    川合里野心里带入的一直都是苏格兰啊。

    这个老太婆在说什么呢?

    第8章 008:下雨

    奥瑞安歌对波本的反应很大。

    这是苏格兰和波本从小酒馆里离开之后彼此探讨出来的结果。

    “吼,真的吗?在我来之前她跟你聊天时状态完全就是一个正常人?”波本伸手抓了一下染上了夕阳的发尾,面容挂着好奇的笑。“反而在我来了之后,好像对我充满敌意?但我完全不记得自己跟她之前有过什么交集。”

    苏格兰笑笑,把她明知故问的憨态完全刻画在脑海里。

    真是个连演技都很拙略的家伙。

    怎么就成了组织里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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