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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两人的这个姿势是危险的,如果他长点心眼就该顺着男人的意说“后悔”,可他...... “我......我不后悔的,”傅修竹此时的声音格外软糯,但却十分坚定,“只要是主人,我就永远不会后 悔。” “主人”二字,让席淮臻心里的怒气彻底膨胀到了顶点。 以前不觉,可现在听到“主人”二字,他就觉格外刺耳。 如果抛去“主人”这一层身份,那哭包精先前对他的一切顺从,是不是就不会有? 他莫名气得双眼微红,可在触及对方那双充满无辜和信赖的眼睛后,满腔的怒气却又像是硬生生被按下了暂停键,堵在胸中不上不下。 “主人......?” 席准臻眸光一冷,蓦然俯身晈住那极为晃眼的锁骨,仿佛要将胸腔里的怒气发泄出去一样,他咬得极狠,不一会嘴里就满是血腥味。 浓郁的血腥味让他皱了皱眉,继而发现身下人毫无动静。 他微微抬眼,撞进一双蓄满了泪水的眼眸。 眼眸的主人皱着精致的小脸,委屈巴巴地望着他,软糯糯地道:“主人,疼......” 席淮臻一顿,看向那锁骨处。 只见那里多出了圈深深的牙印,周围还泛着刺眼的血红。 他脸色微僵。 他......他晈得这么重吗? 再看那双雾气蒙蒙的眼睛,鬼使神差的,他再次俯身到那锁骨处,轻轻舔去那溢出来的鲜血。 温热的舌尖所到之处,刺痛混杂着酥麻感从锁骨处传幵,傅修竹只觉半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他眨了眨蓄满泪水的眼睛,泪水便从那泛红的眼尾滑了下来,落在凌乱披散在床的黑发上,像极了被欺负狠的样子。 某一个瞬间抬眸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席淮臻浑身蓦然僵住。 傅修竹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疑惑:“主人......?” 席淮臻猛地捂住他的双眼,哑沉的嗓音带了几分慌,凶道:“不许睁开眼睛!” 傅修竹:“……?” 虽然疑惑,但他还是乖乖闭上了眼睛,软声道:“我不睁开。” 男孩长长的睫毛轻轻刮着手心,仿佛羽毛温柔扫在心尖,席淮臻只觉一股痒意自心间传开,小腹处的反应更加明显。 他僵着脸看了看自己支起的小帐篷,耳尖渐渐染红,什么怒气这会也全都烟消云散。 确定男孩闭紧了眼睛后,他小心翼翼地支起身子,半靠在床头,然后顺手扯过被子盖到腰间。 虽然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但总比让人撞见更为尴尬。 席淮臻缓了缓脸色,轻吸口气:“起来。” 闻言,傅修竹睁开眼睛,转了转眼珠子,发现他靠在床头,微微一愣:“您......您是困了吗?” 席淮臻一顿,淡淡瞥了眼时间,面无表情:“明天还要早起去剧组报道。” 傅修竹翻了个身,然后慢吞吞爬起来,那过大的领子,以男人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里头的风景。 见状,傅修竹动作一顿,跪坐在床上盯着他的耳尖,软糯的嗓音带了一丝不解:“席老师,您很热吗?” 此时正值三月,外头的天气说不上热,晚上还有些凉。 迎着对方那澄澈的眼神,席淮臻脸色又僵了僵,他能感觉到耳尖在一阵一阵发热。方。报。烬。区。独。家。整。理。 抿了抿唇,他僵硬地点头:“有点。” 看了眼他盖在腰间的被子,傅修竹也没想太多,眨巴着一双澄澈的眼睛,略讨好道:“那我帮您开开冷 气?” 席淮臻默了默,没说话,只目光往一旁的床头柜偏了偏。 傅修竹了然,连忙爬下床,向床头柜走去。 兴许是他太过急于讨好生气中的男人,下了床刚踏出两步,却不慎踩着了拖拽在地的床罩,眼看着就要向前摔倒,电光火石间,他竟硬生生转了个弯,往床上的男人扑了过去。 他的本意是摔在床上的话,床是软的,不至于会很疼,可情急之下,他忘了男人就靠在床头,这么一扑,就如同投怀送抱似的,结结实实摔进了男人的怀里。 “晤……” 傅修竹面朝下,重重砸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鼻尖迅速传开的火辣辣痛感,瞬间让他生理性眼泪直飙,他刚想伸手捂住鼻子,却被男人紧紧摁住。 “别......动。” 男人的声音极为僵硬,细品之下还有些痛苦和隐忍的感觉。 傅修竹的眼泪一顿,待鼻尖火辣辣的痛感稍微消退了一些,他忽感小腹被什么硬/物硌着。 他几乎是下意识就想低头看看,男人却再次摁住他,几乎是从牙缝挤出来:“别、动!” 傅修竹缓缓抬头看他,但因为角度的原因,他只能看到男人绷紧的下颌线,和那正在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 他的目光不自觉落在那喉结上,咽了咽口水。 他想,如果非要他在男人身上选一个最喜欢的部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选择男人的喉结。 就在他思绪乱飞之际,席淮臻深呼吸,再深呼吸,企图让小腹处的邪火尽快消退。 然而男孩温软的躯体就在怀中,平时特别清新的翠竹清香袭入鼻中,也莫名多了丝/诱人的气息。 这么一来,邪火不仅没有消退,反而还越燃越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