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都市小说 - 豪门小情人在线阅读 - 第2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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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主心骨,神氏就如同一支在寒风中被风雨吹打的残花,迅速凋零。

    冷君瑞自宣布收购神氏之后,那些握有不能在流通市场上出售的神氏股权份额的股东纷纷找上门去,好向他卖个好价钱。

    不过半月,神氏已经变了天,宇宙所收购的股权份额远远大于神景雄所拥有的,冷君瑞登堂入室,召开剩余股东董事开会,要求罢免神景雄董事主席之职,取而代之。

    而神寒,则在神氏发生一系列变故后,便引咎辞职,带着自己的一班心腹手下销声匿迹,全身而退。

    一个月后,宇宙宣布接手神氏,将其合并于宇宙,原来的员工一并接收,不愿继续任职的可以辞职。至此,在媒体的镜头下,神氏董事会主席交接完毕,闹了纷纷扬扬的并购案终于尘埃落定。

    神氏,破产。

    神景雄看着电视新闻上的报道,再度被刺激得陷入昏迷,再清醒后嘴角更歪了,口水成丝不断往下流。

    而最让他生不如死的是大批的媒体像细菌似的无孔不入,将他颓靡萎顿的样子登在报纸上,谁都能看到他一下子变得十分的衰弱苍老,像个快要死去的老头。

    一代枭雄就此没落,神景雄恨不得立即死去才好。

    他纵横商界几十年,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受过多少挫折都能屹立不倒,这都是凭着他的毅力和手段,神氏于他来说,不仅仅只是一个赚钱的工具,而是他的命。

    他将毕生的心血都放在上面,看着它一个小小的公司茁壮成长为巨头,成为数一数二的巨富,像是看着一个人从婴幼儿成长至大人似的,等同于他的孩子。然而,那么大的一个王国,说倒就倒了,不着痕迹,不留余地。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大概清楚是为何,只是不敢确定,不敢确定那孩子会如此待他,毕竟,他是他的至亲啊。然而,却又不得不去相信,这分明是一个有预谋的策划啊,否则,一个偌大的王国,焉能说倒就倒?

    在保险柜的文件被盗,那个乖巧的女孩突然消失时,他已经很清楚,这是早就安排在他身边蛰伏的一颗棋子,为的就是给自己这致命的一击。

    为什么会是她?他难道是知道什么了吗?

    神氏迟早是他的,为什么,他要拿自己的王国来开玩笑?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是他,一定是他,不然为何只有他能置身度外,全身而退?就连妍敏都不能幸免。

    病房门忽地传来响声,神景雄艰难地把眼睛移过去,看见来人,瞳孔摹地一缩,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张了张嘴,想要挣扎起床如往常一样大声斥责他,却发现,自己不但不能动,就连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恨恨地以目光凌迟着他。

    第284章 残酷真相

    神寒看着那躺在病床上极度苍老的老人,他的嘴歪着,一条银丝顺着他的嘴角滑下,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一双眼睛瞪着他几乎要将他千刀万剐似的。他冷冷地勾起嘴角,曾经呼风唤雨无所不能自以为神的人,此刻看来也不过是个快要踏入棺材的可怜虫罢了。

    他不是很有能耐吗?不是要掌控世间的一切吗?那就起来啊,起来再运筹帷幄,解救神氏于水火之中。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叱咤风云凌厉霸气的神景雄,不过是个迟暮的糟老头罢了。

    他一定很想问为什么,很想起来拿着他那支拐杖狠狠地抡他责问吧,呵呵,他会知道的。

    “想知道为什么?”神寒冷笑出声,在他床边居高临下地冷睨着他,一双手插在裤袋里,漫不经心地问。

    神景雄张了张嘴,只能啊啊出声,一双老眼紧瞪着他。

    “30年前,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你喝得咛叮大醉的那个夜晚,你还记得吧?就在那晚,你闯进了我母亲的房间,不顾她的哭叫求饶,强暴了他。趁着我父亲不在,啊,那应该是我大哥吧,疯狂发泄着你的兽欲,这些,你可记得?”

    神景雄瞳孔一缩,露出极为惊恐的目光,他,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不,不可能的。

    他怎能不记得?那是自己一生的污点,却也是自己极度怀念的一夜。那个女孩,笑的多甜美,柔柔的笑容像是一酌清泉似的流入他混浊的心间,让他荡漾不已。

    他当她笑吟吟的和他的儿子相依偎,却喊自己为爸爸时,他就止不住的妒忌和不甘,那么美好如天使的女子,为何自己就不能拥有?

    本着这样的心态,他的心态越发的扭曲,尤其是看着她的一张小脸时,那双眼睛熠熠地闪烁着奇光,更叫他心跳不已,看着她,他就感觉自己年轻了二十几岁。这样扭曲的日子一直如流水般潺潺而流过,终于有一天,他发现了一个事实,他爱上了自己的儿媳,他想得到她。

    那些日子,儿子为了搞那什么创作一直不在家,他应酬回来,其实也没喝的有多醉,只是经过她的房间,听着里面传出的温柔的歌声,借着酒意,朝她伸出了魔掌。

    事后,除了满足,他也有一丝愧疚,只是淡淡的半威胁半哄的叫她不敢声张,却从此对他退避三舍,冷漠以对,甚至动了搬出神宅的念头。

    “想说我怎么知道?”神寒似是看出他的疑问,冷笑出声:“你大概不知道我母亲有记日记的习惯吧。”

    是七岁,还是八岁,他已经不记得,只记得,那天他在阁楼里捣出一个破旧已封尘的箱子,里面装着的是母亲的遗物,或许是天意,或许是母亲冤魂不息,他看到了那本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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