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 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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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谭府就该入乡随俗热闹起来,若是还跟宫中一板一眼,那有什么意思啊。” 被她这么一起哄,年轻的那批都忍不住凑过来看谭柚跟她夫郎。 这会儿的司牧不是长皇子,这会儿的司牧仅仅是谭柚刚娶进门的夫郎。 “我们都是亲戚,有什么是我们见不得的!你们说对不对啊!” “对对对!谁还不是个亲戚熟人了,快让我们看看,不然待会儿可得灌你酒!” “哈哈哈哈灌她,让她喝多了晚上自己睡!” “你们好坏啊,嘿嘿嘿我喜欢~” 她们挤挤闹闹,好一会儿才走上几步远。这些人虽起哄,但只是言语上,没一个硬要钻进苏白苏吴四人的圈里看长皇子的。 所以她们最多算个气氛组,吵闹,但又不烦人。 司礼高喝着每一步的流程,从进门的跨火盆到走过庭院进主屋。 谭老太太穿着喜庆的深红色夏袍坐在最中央,旁边是谭母跟她的两个夫郎。 谭母看着跨过门槛进来的谭柚,感慨地直拍大腿,“看咱家小柚子,都娶夫了。” “你稳重些,还有没有当娘的样子了。”老太太睨她。 “嗳,我就是高兴。”谭母乐呵呵的,“你看橙子也高兴。” 谭橙今天不在迎亲行列里,这会儿站在旁边,单手紧攥成拳背在身后,紧抿薄唇红了眼眶。 听见谭母提到她都没扭头看过来,生怕一看见谭母就控制不住情绪,到时候母女俩在谭柚大婚时抱头痛哭,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老太太倒是笑了,“一个两个的,出息。” 司礼本来定的是吴思圆,结果新政一事闹完,谭家不开口,吴思圆更不想来,于是司礼换成现在的司礼。 不是高官,不是权贵,也不是富商,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嗓门贼大贼会说吉祥话跟讨喜话的人。 她用她的妙语连珠,让这场拜堂拜的热热闹闹,连谭母都觉得实在是哭不出来。 三拜之后,送入洞房。 谭柚是不能去的,司牧被人簇拥着进入新房的时候,院里婚宴已经开席,她得跟着谭家长辈去招待来宾。 今天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老太太长袖善舞,将每一个人都能照顾到,这便是她的本事。相比之下谭母就不行了,她只在亲戚那桌喝,就这还喝不过。 反正她也不留在京城,迟早要回她的青水省,不需要在酒桌上去应酬。 可谭橙跟谭柚就不行了,两人在京中做官,很多人都需要借着今天这个场合去认识跟打招呼。 谭母站起来喊,“不能喝的坐我这桌,咱们吃菜!” 谭母觉得这可能就是她没办法留在京城做官的原因,连喝酒都不行。 她这么一吆喝,还真吆喝来一桌只吃不喝的。几人还特别要脸面,举着茶杯说,“咱们以茶代酒,心意到了就行,不跟她们一样喝得烂醉丢了脸面。” 谭母指望不上,这时候就靠花青跟苏虞她们了。 花青贼能喝,跟在谭柚后面,来多少她都行。 苏虞等人跟着做替补,万一花青不行她们再上。 宴席这边热热闹闹,新房那边也不差。 男眷们没坐桌的都跟着去新房了。 那可是长皇子啊,是男人中的佼佼者。不光身份尊贵,还格外有本事。男眷们平时想见见又害怕,今个总算得了机会。 他们跟在谭主君和沈氏后面进入新房。 司牧坐在床上,听见声音疑惑地顶着盖头抬头朝门口方向望过去,软软地问,“胭脂,是阿柚吗?” 胭脂还没开口,沈氏便柔声回他,“柚子在外面应酬,待会儿才会过来。” 沈氏还没见着司牧的脸呢,光听这声音心就软了。谭家两个都是女儿,天知道他跟谭主君都想要一个乖乖软软的儿子。 可惜两人身体都不是那种好生养的,这才作罢。 沈氏身后,男眷们彼此交流眼神,满眼欢喜。都说长皇子犹如罗刹恶鬼,但光听这声根本不像!指不定是有人谣传。 胭脂弯腰在司牧耳边跟他介绍来的是谁,以及他们为什么过来。 男眷们也有他们入洞房的流程。 下人端来一个托盘,上面白瓷小碗中放着一个滚圆白嫩的大饺子。 谭主君跟沈氏递眼色,示意这事由他来。 沈氏站在司牧旁边,柔声说,“殿下别紧张,你尝尝这个饺子,它生不生。” 司牧撩起盖头一角,低头咬了一口大胖饺子,白净的小脸瞬间皱巴起来。 他不知道什么意思,没人告诉过他,所以哪怕难吃,司牧还是吞咽了。 幸好他咬的口小,不然这会儿肯定要吐出来。 沈氏跟众人看司牧咬饺子,然后再看着他——吞下去。 他们愣在原地。 沈氏连忙让人把清水端过来给司牧漱口,笑着说,“傻孩子,不是让你吃的,是问你生不生。” 重点在后面几个字。 司牧漱完口才苦着脸说,“生。” 饺子根本就没熟。 “生的好,”有个男眷笑着拍手,“殿下说生。” 其他人跟着起哄,“殿下既然说生了,那就多生几个!” 谭主君跟沈氏却不搭话,只是笑着听。他们都没能为谭府开枝散叶多多增加人口,自然也不能要求司牧这么做,何况对方贵为长皇子。 沈氏道:“咱们也去入席吧,让牧儿卸妆洗漱。” 谭主君招呼,“大家跟我走,屋里已经摆好了席。” 众人陆续出去,沈氏留在后面。 他弯腰柔声跟司牧说,“牧儿若是饿了,尽管唤人去给你做些吃的,咱家没有不能吃饭的规矩。” 司牧能感受到沈氏称呼的变化,顶着盖头昂脸看他,“好。” 他盖头不厚,但顶着盖头却看不清人脸,只有个模糊的轮廓。 沈氏这才出去。 他走后,胭脂硃砂伺候司牧洗漱换衣服,毕竟待会儿谭柚回来便有可能圆房,两人不可能顶着一头的装饰跟满身的汗困觉。 硃砂小声跟司牧说,“主子,谭家的主君跟侧君长得都好温婉漂亮,但谭翰林的五官更像她娘一些。” “人也很温柔细心。”胭脂颔首赞同。 司牧半靠在浴桶中,水没过胸膛,白净的小脸被水蒸的红扑扑的,连平时带着锋利感的凤眼都水蒙蒙的,透着湿气,“可以了吗?” “不行,多泡一会儿,会更香。”胭脂往桶里撒花瓣。 司牧抬起手臂嗅了嗅,是有花香,“那多扔点。” 胭脂跟硃砂笑。 司牧洗完澡换上清爽舒适的中衣,坐在床边等谭柚回来。屋里放着冰盆,倒是不觉得热。 庭院里传来脚步声,但也就只到墨院门口。 白妔跟苏婉横着手臂堵门,只放谭柚一人进去。 苏虞跟她表示,“速去,这儿交给我们了。你放心,绝对不会放进去一个。” 长皇子的洞房,说实话也没人敢闹,所以这些人索性留在门口跟苏虞她们扯皮玩闹,手里还拎着酒壶,就地开始划拳。 苏虞嘴上说着,“我一个要考进士的人,得回去看书呢怎么能跟你们划拳。” 然后边挽袖子凑过去,“我先来我先来。” 谭柚跟下人们叮嘱了几句,“别走远,看着些别喝多了闹出事情。若是有醉的,离得近的便送回去,至于这四个,可以送去客房休息。” 下人看了眼,见谭柚指的是苏虞她们,点头应,“是。” 谭柚先去洗了个澡,洗去身上的酒味,等头发擦干了,才推门进入房间。 她进去,胭脂跟硃砂福礼出去。 硃砂也不走远,就蹲坐在门口台阶上,甚至伸手拉胭脂的袖筒,“你也坐。” 胭脂犹豫挣扎片刻,终究没抵住诱惑,坐在硃砂旁边。 硃砂扭头看身后紧闭的房门,跟胭脂说,“我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就是,之前长皇子不是让我查过谭翰林的过往吗,”硃砂神秘兮兮地跟胭脂咬耳朵,“查出来的结果显示,谭翰林她好像,不行。” 胭脂抽了口气,睁圆眼睛看硃砂,“这事可不能瞎说。” “谁瞎说了,之前查到谭翰林经常去花楼过夜,结果一打听,她根本就没碰过那些人。”硃砂表示,“对着那些妖精都清心寡欲自己睡,肯定是因为她不行。” 他这么一说,胭脂瞬间焦急担心地站起来,“那殿下……” 硃砂双手捂耳朵,“我不去说,我不敢。” 胭脂也缓慢坐回来。 他也不敢。 主要是主子对今晚还挺期待的。 一想到泡得香香软软的主子要期待落空,两人就觉得好残忍。 胭脂跟硃砂苦着脸扭头朝后看。 屋里,谭柚把门顺手拴上。 司牧穿着身红色中衣乖顺地坐在床边,瞧见她过来,眼睛瞬间弯起来。 他皮肤白,穿着红色,衬得人越发白嫩乖巧,像是挤破壳的荔枝,裹着层红衣,露出壳里白白的果rou。 “阿柚,你来。”司牧拍着自己旁边,示意她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