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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也可以。”

    耶!!

    在场的人都在内心中呼喊一声!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接下来,就看花韶云自己的表现了。

    陆爻把菜都端了上来,把郁饮抱在旁边。

    池幻遥这才仔细打量他,师徒俩,都是双重的命格呢。

    “神、神女请尝尝。”

    池幻遥看着身边脸颊通红的人:“多谢小宫主。”

    “不、不、不客气。”

    众人:“……”

    “小宫主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花韶云埋着头,池幻遥紧紧盯着他,他快喘不过气了。

    忽然额上一凉,是她的手放了上来。

    花韶云震惊抬起头,忽然有了勇气:“我想和你说一件事!神女、我、我喜…”

    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完,这丢脸的人就晕了过去。

    -

    陆爻和花韶灵慢慢收拾着碗碟,花韶云这才鞋子都没穿就跑了出来,看着外面已经散场的饭局,眼眶湿润。

    神女会不会觉得,自己是神经病。

    还不知道她喜欢哪种类型呢。

    陆爻停下手中的动作:“哟,醒了啊,算你小子走运。”

    “什么走运。”

    陆爻神秘兮兮的坐下对他招手:“你过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花韶云跟魂魄似的,飘飘荡荡过来。

    “出息。”

    “看看这是什么。”陆爻手心里躺着一块通体纯白的暖玉,俨然是一朵银莲花。

    他像是被天上的馅饼砸中一般,难以置信,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这…这是?”

    “没错,神女留给你的,若是有什么话,你就对她说吧。”

    陆爻还传授经验:“就算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你也可以找她呀,多多聊些有趣的事。”

    “神女她未出过天山,对什么事情都好奇得很,你和她分享分享趣闻吧。”

    花韶云惊喜得泪流满面,小心翼翼捧过这块玉佩:“谢谢,谢谢你陆爻!你真是我的恩人!”

    郁饮站在他身边:“他这样,真的能追求到池幻遥吗?”

    陆爻给他擦着小手:“谁知道呢,缘分这事,都说不清楚。”

    接下来的几个月,所有人都是在紧张的比试和交流之中度过的,除了陆爻。

    他每天看比试,完了之后回到白华殿开始做饭,花韶云池幻遥等人都会过来,每天都过得快乐而充实。

    再开心,这仙盟会也总要结束。

    他站在大门口,送着各位一起玩了几个月的伙伴。

    “神女若得空的话,记得来找我们呀。”

    池幻遥点头:“天山也随时欢迎你们。”

    花韶云激动不已:“好、好啊,我们一定会去的。”

    池幻遥忍俊不禁:“好,等着你。”

    陆爻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师尊!”

    郁饮睡醒起来,就没看到他人,急忙忙追出来,还好赶上了。

    陆爻抱起他:“给神女道别吧。”

    听着软糯糯的声音,池幻遥摸他的头:“以后要好好待你师尊啊。”

    寒暄了一会儿,众人便要启程立刻了。

    几人站在一起,轻轻对着她挥手。

    花韶云眼眶都湿了。

    陆爻和郁饮准备回去住处,点了一下小徒弟的鼻子:“你还真是小牛皮糖,这么粘人。”

    “才不是,师尊忽然不见,我很担心,若是像上次一样发生了意外可怎么好。”

    “我定然是要保护师尊的。”

    陆爻夸张的惊讶:“哇,小饮儿要保护我了。”

    郁饮两只小短腿分开,夹着陆爻的腰,他手托着崽子的屁股往上掂了掂,重了不是一星半点,不由得感慨。

    “不知不觉,你也长大了很多呢。”

    郁饮哼了一声,靠着他肩膀:“都说了,我要保护你的嘛。”

    “好,师尊等着。”

    …

    “做什么,多大的人了,回你的房间去睡!”

    陆爻推着龙崽子的头,少年的身量抽条得很快,在他的悉心照顾和营养餐的辅助下,郁饮已经快和他一样高了。

    可是!光长身高,心智不长!

    这第几次了。

    十五六岁,还要和自己睡一张床,赶都赶不走。

    “不行,你是个大人了,哪能再和师尊睡。”

    陆爻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养孩子的姿势不正确,郁饮才会这样依赖他,他还做好了乖乖崽成为叛逆崽的准备,谁知并没有这个现象,反而黏黏糊糊的。

    他抓着龙崽子的手,把人推了出去,砰地关上门。

    郁饮拍了拍门,转身在石墩上坐着,语气哀怨。

    “师尊不疼我了吗?都不愿意和徒儿亲近了…”

    没回应。

    “我懂了,师尊定然是嫌我烦了,弟子明白了…”

    陆爻站在殿内,气得双手握拳。

    好啊,称呼都从徒儿变成弟子了。

    呵,今天要是开门,他就不姓陆!

    男孩子,哪有这样的!该独立了!

    他恨恨将被子拉过,一把罩住头,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醒来时,感觉自己胸口像被块石头压住一样,喘不过气。

    鬼压床!

    他猛地睁开眼,抬起头就看见了一个黑乎乎的发顶,郁饮跟八爪鱼似的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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