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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就是徐雷。 洛云娇对自己有莫大的自信心,穿越这个机会都可以落在自己头上,更何况还是一个自己经历过一遍的剧本,现在只不过一个小小失利,最后金钱,权力这些东西她肯定唾手可得。 徐雷眼神幽暗地看着怀里这位最近“名声大盛”的女人。他的确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但做的了权贵圈里知名的纨绔,自然是不傻的。 洛云娇会勾引他,这事他就觉得离谱。 那晚他刚从“兰楼”回来,小厮给了他一封信,说是大小姐给他的,务必请他看。当时徐雷随手一扔倒头就睡,第二天才看到扔在桌上的信件,已经被一晚燃尽的蜡油糊住了,字迹早就模糊不清的。 当然徐雷根本没把这事放心上,洛云娇又能算个什么东西呢。 哪知那个女人又让她的侍女又送了一封信,两封,三封。徐雷打开看了,还是个邀约。稀奇的是语气中的暧昧让流连花丛的徐少爷一眼看出,抓来小厮又问一遍,当时第一封信送来那个侍女有说什么话。 小厮只是支支吾吾地回忆,说大小姐有要事想和徐少爷单独谈谈。 单独谈谈?一谈就谈到床上去了。 徐雷记得当时闻到从洛云娇身上散发出一股奇怪腻人的香味,让自己心神不宁,一团软腻的白rou向他袭来也顾不了那么多,顺水推舟,生米煮成熟饭了。后来让自己的大夫检查过一遍,体内没有药物的痕迹,看来这应该是洛云娇的体香。 后来的几次,徐雷也来者不拒,毕竟洛云娇姿色不差,难得尝尝鲜也不错。但没想到几次下来,洛云娇的滋味居然让他这种风月老手都有些上瘾,而且……洛云娇当时的反映看来,也不像没经历过床笫之事,但身体上确实青涩。 徐雷发觉了,洛云娇如今这个样子,都是在这个女人落水之后一一发现的。和之前那个懦弱的女人完全不一样,简直像似这壳子里边的被抽芯了。 这个念头一出,徐雷的牙关一下吃紧了。 他怎么会想出这种荒谬的事? 一想到最近接手的事,男人冷汗也冒出不少。手下一个用力,女人的吃痛声也随之而来。他一边敷衍着洛云娇,事后,徐雷看着睡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颇有些玩味。 你还有多少秘密,就让我一一扒开吧。 同睡一床的两人,各怀鬼胎。 —————— 现在这个时辰,温言觉得自己应该是已经服用了午后的餐点,卧入软和的被褥里小息的时刻了,而不是坐在硬邦的椅凳上和来者不善的家伙打太极的。 尤其是和她现在最不想看到的脸面对面坐一起。 小王爷咬一口嘴边的桂花糕,甜腻清新的糕块在嘴里还没化开,身旁一杯浓茶就推到她面前了,还冒着热气了。 温言看着这份“恰到好处”的关心和体贴,甜味化得是从未有过的快,她对着眼前人假笑道:“那多谢将军好意了,不过,本王喝自己的那份就可以了。”说着,温言就准备把这烫手的玩意儿推回到洛寒珏面前。 少女指尖刚抵上茶杯,往前推一下,不动。再一下,是纹丝未动。温言觉得自己的假笑都要挂不住了,唇角也下撇得快,她眯眼看向对边端坐着的某人。温言想,看来洛寒珏今天是不想让她好过。 相持之下,温言憋着气,接了这份突如其来的“关心”。 “哈哈哈,既然如此,本王就顺了将军的好意了。”随即她抓起茶杯,饮下一大口。 洛寒珏看这小孩儿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地往下咽,速度真的太快了,快到袖袍一抽,桌上那杯茶都没了,女将就默默收回了探出的手。 应该不会烫破皮吧。 自然,温言是被这滚茶痛击了,她现在就感觉有人迎面打了一拳在她鼻梁上,酸涩得让她眼眶都开始发烫了。 (系统os:就问你尴不尴尬?这茶烫口不?) 可现场除了一人一统,还有个外人在,温言总是能绷得住的。 温言放下茶杯,烫红的指尖已经缩回了衣袖,她脸色不变。虽然本人明白她的舌苔现在已经被烫得发麻了。缓了没多会儿,少女又挑起主动话题:“不知将军上门拜访本王,是何意?” 尾音略有颤抖,也不知道是不是别人的错觉了。 洛寒珏余光中看全了少女的反应,心里略无奈,今早到刚才还算美好的心情一下就沉了下来。 过了这么多会儿,她以为温言已经缓过来了,但现在看来小孩的反应,昨夜那些事温言是憋在心里堵着了,不然也不会一看到她就这种反应了。察觉到这点之后,洛寒珏心底掩住的喜悦也落寞了不少,三年匆匆,也是真的和记忆里不一样很多了。 但温言的态度面子都做全到这个地步了,洛寒珏也不会在这茬上给人落了面子。所以,洛将军表面还是维持着不动声色的态度回道:“臣是来给殿下送酒的。” 送酒温言一听到这就得劲了,语气满是怀疑,“哦?什么酒需要将军亲自来送?下人随手的事情,何必你专门登门拜访?” 洛寒珏温声不动:“是好酒。殿下应该会喜欢的。” 温言嗤了一声:“本王府上什么样的美酒没有,难不成将军带的酒要比本王多年来的珍藏还要好?是西域还是南蛮那边捡漏过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应该是入不了王府的后库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