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桢桢,小心肝儿,你真是个世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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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飞生我气。”维桢小声道,怯生生地仰起头打量沉飞的脸色。 沉飞早在她伏身哭泣时火气便消了泰半,如今迎上她一双黑得隐隐泛蓝,仿若婴孩般无垢的水眸,又因哭过,眼角鼻尖雪似的肌肤洇染了淡淡的粉,实在是美不胜收,再大的气也散了,笑道:“知道我会生气,怎么还不改了?” “我改的,再不这样了。你就饶了伊丽亚利学长吧,好不好?” 沉飞与蒋晗熙俱变了颜色。俩人对视一眼,倘若维桢果真对伊丽亚利生出别样心思,虽然杀徒不详,此人也决计不能留了,干脆将其折在此次克哈星战役中,算是替他留点死后哀荣。 蒋晗熙掩了眼内阴鸷之色,上前捻起维桢的下巴,端详着她,道:“宝贝儿,你就那么喜欢伊丽亚利,嗯?”无法独占维桢,已让他时时有种噬骨裂肤之疼,绝不能容忍有第叁个男人在维桢的心里占据一席之位。 “他生得不够白净,我怎么会喜欢他呢。晗熙哥哥为什么会这么问?” 沉、蒋二人面面相觑。 沉飞不动声色道:“桢桢既然不喜欢他,怎么就一直央告我别动他?” “你不是说了吗,他让我念着他,不要忘记他,”维桢腹诽,不知道这些话沉飞从哪里听来的,分明当时楼顶并无第叁人,“你向来不喜欢其他男孩子对我存这样的心思,定是要生气打人的。”她轻扯沉飞的手臂,“伊丽亚利学长就是孩子心性,见一样爱一样,过几年,遇到真正合适他,也跟他那样子的女孩时,兴许连我名字都不记得了,毕竟我俩又不一样。你就别为难他啦,好不好?” 维桢怎么提到伊丽亚利的语气那样违和? 沉飞小心翼翼问她,“宝贝儿,你应该知道的吧,伊丽亚利是安莱姆人,只是祖上含狼王血脉,他与我们一样也是人族,并非兽人。” 兽人以人为食。维桢脸上露出又惧怕又嫌恶的神情,忙道:“我知道呀。可是要结婚,要生小宝宝的话,应该找跟自己长一样的人,不是吗?就像我,我也是,也是……”一双晶光璀璨的大眼睛俏生生朝二人顾盼而来,剔透白净的小脸稍染腥红,含羞带怯之态真似弱柳染春雨般我见犹怜。 沉飞与蒋晗熙是她认得的联邦男人里最接近华夏人长相的。沉飞除了眸色和发色,脸部轮廓完全就是华夏人。蒋晗熙的轮廓较沉飞略深邃一些,眸色浅绿,然而纯黑的头发与妍妩纤长的桃花眼,亦十分接近古华夏人。而在罗霂兰帝国则要数父亲的大弟子,母亲亦视之为徒的利安澜师兄。 她未竟之意不言而喻。 沉飞和蒋晗熙登时似叁伏天灌下大口冰水,每条筋骨,每个毛孔都舒畅起来。 这甜蜜的小东西气人的时候教人七窍生烟,哄起人来,又叫人恨不能把命都给了她,好去讨她的欢喜。 沉飞眼内柔情似水,似要满溢出来,“小宝贝儿,你好乖,我应承你了,这回就饶过伊丽亚利,不与他计较。” 维桢笑生双靥,搬了他脖子道:“谢谢沉飞,你对我真好。” “知道我对你好,怎么不能时时都这样乖巧懂事,嗯?你若能一直顺我的意,我什么事不答应你?桢桢明知道,”他拿指腹摩挲着维桢丰润的唇,一时心襟荡曳,“老公最喜欢的,就是小宝贝儿听我的话,不违逆我的意思。”声音愈发低哑,“尤其呀,是在床上的时候。”言毕,低头要吻她的小嘴。 “晗熙哥哥在呢。”维桢拿手挡着,羞得小脸红扑扑。 沉飞意味深长道:“桢桢小心肝儿,你怎么知道你的晗熙哥哥不爱看,嗯?” 蒋晗熙沉声低笑起来,眉眼风姿冶丽,顾盼缱绻含情,一味落在维桢脸上。 维桢心头一突,脸上渐渐现出仓皇之色,澄澈的眸子随即弥漫上一层水雾。 蒋晗熙笑容略敛,忙上前牵了她微颤的小手柔声哄劝。 cao之过急,适得其反。 沉飞心下微沉,迭声安抚道:“别怕,咱们跟桢桢说笑话玩儿呢,别哭呀小宝贝儿,自然不叫他看见。”与蒋晗熙使了个眼色,转身将维桢抱进卧室,按到房门上。 维桢但觉嘴上一热,已被他嘬住双唇,又重又深地蹭了几下,随后抵开唇缝,猛地撞了进去。 沉飞与她亲热的时候总是一副恶狠狠又急不可耐的模样。维桢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嘴唇被含得涨肿,舌尖已隐隐有血腥味,腰肢被勒得生疼,整个人都被禁锢得密不透风,耳畔全是沉飞粗重急促的喘息和激烈强悍的心跳声。 她本就不喜这些情爱之事,沉飞动作粗鲁,一门之隔还有个晗熙哥哥,她又怕又羞又委屈,徒劳地躲避着,一面低声哭泣起来。 维桢亲热的时候就没有不哭的,沉飞早习惯了,也不以为意,随意哄劝了几句,伸手开始解她的衣扣。 维桢顾忌外面有人,抽噎着哀求道:“沉飞,我害怕,今天不脱衣服行不行呢?” 沉飞硬得发疼,大手直接探进小衣捧起软玉温香的一团娇rou,滑腻丰腴的手感让他满足的同时下身突突地搏动起来。他将似要造反的玩意儿隔着裙子顶入维桢腿间,嘴贴着她耳廓邪笑着道:“成啊,宝贝儿让我插几下,嗯?连内裤都不脱,底下扯开一点,老公保证不真艹你,就进去前面那么丁点,好不好?” 腿间犹隔着衣物已能感觉到骇人的寸尺,一大团有自主意识似地乱跳,硬梆梆抵在脆弱之处。维桢又恐惧又嫌恶,使劲地摇了摇头。 “小宝贝儿,你要么叫我过一点儿真瘾,要么叫我过过眼瘾,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他娘的想憋死老子?” 维桢不敢再分辩,任凭沉飞猴急地撕扯她的衣裳。 沉飞早在方才维桢羞答答地表白时便已yuhuo中烧,烧得他骨头缝都‘嘶啦嘶啦’直冒烟,这回立了心要弄些新鲜花样儿,也有循序渐进地逼她一步步接受被自己占有的现实,毕竟再怎么害怕抗拒,终是有那么一天,她躲不掉。将个一丝不挂的美人儿面朝下摁在床上,曲起她的腿儿往两边分离,抬起雪白的臀部,逼得她身不由己地趴跪着,然后在懵懂的小人儿回过味前将膝盖杵进她腿间。 维桢吓得“哇”的一声啼哭起来,紧接着被捂住了嘴。 沉飞扯下自己的裤链,青筋乱跳的粗紫家伙贴着深邃滑嫩的臀缝往里一挺,被粉腻欲滴的两片丰腴软rou紧紧夹着,爽得差点直接喷射而出。狠喘了一阵把那股子激狂的冲动忍回去,耐着性子沿着花唇往内略蹭磨滑弄了一阵子,便湿湿哒哒地勾出些香液润着,愈发耸动得痛快。 禁不住凑到维桢耳畔浮薄地笑赞道:“桢桢,小心肝儿,你真是个世间少有的尤物。老子真枪实弹上阵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刺激过瘾。” 维桢不愿听他的浑话,别开脸一味呜咽。身体最私密之处被男人无遮无掩地撞击亵玩,略过了一会儿,便火辣辣地刺疼起来,心内实在太过羞耻屈辱,不禁泪如雨下,十根细白的小手指死死地抠着床褥,微微颤抖起来。 …… “睡了?”蒋晗熙悄无声息地走进来。 “嗯。”沉飞替维桢掖好被子。 蒋晗熙见她唇外晕出一圈嫣红,嘴角仍沾着丝丝水光,可见沉飞吻得多深多狠。 他伏身将那点子水汽吮掉,忍不住含了嫩生生的娇唇,温存片刻,心有不足,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捏开她的小嘴,将自己的舌头送进去搅动,又大口大口地哺了唾液过去,逼着睡得迷迷糊糊的小人儿被动地不断下咽,直到她承受不住,溢出一声娇弱的呜咽,才心满意足地直起腰。 伸手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顿时被一片白光晃花了眼,阖了阖目,细细端量,其实并不是全然的雪白,各个小巧精致,近乎透明的关节,俱洇染出浅浅的粉,实在是矜贵极了,漂亮极了。轻轻拽起一条嫩腿儿,其间稚幼的小小性器果然被狎玩得红肿,两片秀致的娇rou被拉扯分离时,发出极yin靡的‘唧’一声,白浊的液体像蛇一般缓缓淌下。蒋晗熙眼皮子一跳,魂都飞了一大半。 “好看吗?”沉飞脸上带笑,凌厉的凤眸冷光幽转,喉头却不由剧烈地滚了几个来回。 蒋晗熙这辈子就没怵过他,桃花眼往上一挑,施施然道:“自然,天下间再不会有比这个更好看,更动人的了。”嗓音到底带出几分rou欲的沙哑。 讥谑之色敛去,到浴室拧了温热的毛巾把维桢狼藉的大腿内侧略略抚拭,内里却是不敢碰,唯恐惊醒她,又将被子压好。 站起来略显担忧与怜惜,“怎么不清理一下?衣裳也不穿,这脸薄的小宝贝儿醒来要难堪的。” 沉飞道:“这会儿刚睡着,桢桢歇午觉时不安稳,动静大了惊醒要哭鼻子的,等会睡沉了再替她穿上。”唇角勾出点意味难明的笑,“老子就喜欢我的女人身上沾满我的味道。” 蒋晗熙又是恼又是笑地点了点他,对他的厚颜无耻无言以对。 气氛有点诡异与僵滞。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将房门掩上,一同到院子里抽烟喝酒。 “虚惊一场,你放心了?” 蒋晗熙冷笑,“虚惊?桢桢为了替他求情如此卖力向你我撒娇撒痴,你见过她为了谁这样费心过?” 沉飞的脸色一下子冷硬下来。他自然不是个大度的,事实上这世上少有男人似他这般对所爱之人持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与掌控欲,简直恨不得将人做成个任凭他摆弄的人偶娃娃才能真正放下心来。蒋晗熙身份不同,在他心中的地位非比寻常,忍痛定下数年之约,各取所需,已是唯一的例外。 他锋锐的眉峰拧起,“总归是我的大弟子,况且又救过桢桢。” 蒋晗熙轻嗤一声,“心疼了?到底是半子么。”他的语气阴恻恻,淬了剧毒般,“沉飞,我告儿你,若伊丽亚利.费尔南多不是你的徒弟,就冲他敢叁番四次招惹桢桢,早在我手下死了百十回,岂是断一只腕骨那般轻巧?”他妩媚的眉眼一片森戾,“我忍得了你,难道让我再忍一头不长脑子的狼崽子?伊丽亚利.费尔南多算个什么东西,他配吗?你他娘的当我是泥捏的菩萨?” 菩萨?这他娘的就是一阎王! 沉飞头疼道:“我心疼个屁呀。别说徒弟、半子,就算是我的亲生血脉,除非是桢桢替我生的,否则我能多瞧一眼?这火气怎么就撒我身上了?” “哦?不冲你撒,我他娘的冲谁撒?桢桢?她能有什么错?蜂蝶往她身上扑,怪她太香太美?” 二人一时都想到那娇气的小祖宗,别说撒气,冲她说话声儿略高了那么点,都能哭得闭过气去。 蒋晗熙慢慢平静下来,“确实不能动他,桢桢对他上了心,弄死了,唯恐桢桢会留下心结,对你我生怨。”他脸上不禁带了点温柔的笑意,“咱们这小宝贝儿啊,最是和媚心肝,花月肚肠,我可舍不得她为其他男人流眼泪。”叹了口气,“就隔开吧,别叫他再回第一军校了。桢桢是个薄情健忘的孩子,过几年,恐怕连他的鼻子眼睛都忘得一干二净。”他又轻轻一哂,“若是识趣,不再存些痴心妄想,我自然送他一条青云路。总归是你的嫡传大弟子么,得给你沉少主留几分面子不是?” 还面子,这又不是方才指着自己鼻子破口大骂的时候了? 沉飞从鼻子里笑了一声,将抽一半的烟摁灭在桌面上,“成,就这么着吧。”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陪我家桢桢小宝宝歇中觉去了。” “快滚!”蒋晗熙笑骂。 作者的话:我写rou了。晕。我有点害怕,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