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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间白越和管家好像都有打来过电话,不过洛博都没有接。

    他实在的烦透了。

    不知道喝了多久,洛博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了。

    再醒来的时候,他居然是躺在夜总会包房的沙发上。

    搞不清自己究竟是睡了多久,只是房间里已经一片寂静,大概是郑关那帮人已经散了场,却没叫醒自己。

    额头还有些胀痛,洛博正想起身醒醒酒,再打电话喊司机过来接他回去。

    可刚从沙发上坐起来,迎面居然有看到某个青年的脸。

    “你——”洛博刚想开口,只觉得喉咙里一阵干涩的疼痛,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洛先生是要喝水吗?”青年体贴的倒了杯温水过来递到他手里。

    洛博灌了半杯水下肚,嗓子终于舒坦了些,“你怎么在这里?”

    “郑老板他们先回家了,走的时候说您睡得太熟了,一直没叫醒,就给我们经理打了招呼。我们这会儿也要下班了,经理说之前这个包房我服务过,就让我过来看看您。”

    不知道是因为之前的矛盾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再一次见到这个青年,洛博只觉得他不仅仅态度上变得规矩了很多,言语上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刻意挑逗。

    “哦。”洛博还是有点晕晕乎乎的,“现在几点了?”

    “六点了,洛先生要不要再休息会?我们店里也有提供给客人过夜的客房,就在楼上。”

    “不了。”喝酒的时候有多爽,宿醉的时候就有多难受。

    洛博此时不仅仅头疼、嗓子疼,胃里更是烧得慌。

    可他并不想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要休息当然还是自己家舒坦。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窝在沙发上僵硬的四肢,然后掏出手机——

    未接来电又多了三四个,居然都是管家打来的。

    从前自己也不是没有彻夜未归的时候,也没见木管家这么关心他?

    洛博疑惑地回拨过去。

    电话铃响了好一会才被接起来,【大少爷?您终于接电话了。】

    洛博听出他语气不对劲:【怎么了?家里出事了?】

    木管家:【是胡小少爷,他受伤住院了。】

    【哈?!】洛博差点以为自己是不是喝了个假酒,他出门的时候人不还好好的吗?

    就算他之前的态度是差了点,脾气是大了点,可也没到把人吓得直接住院这么严重吧!

    木管家:【大少爷您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洛博这会儿意识虽然是彻底清醒了,可人还是因为醉酒有点懒洋洋的:【很严重?不是什么大事的话,我想先——】

    木管家却打断了他:【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晚上表少爷过来找过您,是他发现了胡小少爷受伤的事,然后叫了救护车给送去的医院,现在表少爷应该还在医院——】

    【艹!】听到是自己的表弟,洛博忍不住骂娘,【哪家医院?我现在过去!】

    当年,他好心收留了胡兔兔,虽然知道兔兔对自己有依恋,可考虑到他失忆的事实,又觉得自己不能这样趁人之危,所以一开始一直是把胡兔兔安置在自己集团的酒店里住着。

    而他那个不学无术的只知道花钱的表弟,却不知从哪儿得到了这个消息,也看上了胡兔兔的美貌,三天两头趁着自己工作的时候跑去酒店想要泡人家。

    逼得洛博将人领回了家。

    还以为自己这样宣誓了主权,那小子就能消停点。

    没想到自己才和胡兔兔闹了矛盾,他就冒出来了!

    …………

    青年虽然听不懂洛博电话里说了什么事,可看他挂上电话急匆匆拿起车钥匙就要往外走,也赶忙拦住他,“洛先生,您才喝了酒,不能开车。”

    洛博意识到对方说的确实也是那么回事,烦躁的皱了眉头,思虑片刻,看着青年,“你会开车吗?”

    青年这一晚上被洛博拒绝之后也没有再去别的包房服务,这会儿到是已经醒了酒。

    不过他还是摇了头,“我……上个月才考的驾照,您的车……我不敢。”

    “没事,就当练手了!”洛博将车钥匙直接塞到对方手里,“撞了算我的。”

    青年看着手心里三叉戟的标志:…………

    这练手有点贵啊!

    *

    作者有话说:

    啧啧啧~突然觉得有钱这件事,看起来就很有魅力,是吧!

    我每章都有发小红包的说~~你们懂的

    第9章 渣攻馋他身子!

    chapter 009

    青年从停车场取了车接上洛博,一路朝着市中心医院驶去。

    到底还是凌晨时间,不但道路上鲜少有车辆,街上也异常安静。

    洛博为了解困,主动和青年攀谈起来。

    “你叫什么,多大了?”

    “齐晚,我下个月就十九了。”

    “还这么小怎么就想着出来做……打工了?你应该多读点书,或者学个手艺也好。”

    齐晚听得出洛博算是为了给他面子刻意说的含蓄了。

    他在【爱琴】也干了几个月了,什么样无礼的客人没见过,眼前这个真的算是个好人了。

    “其实也没什么,家里穷,读书学手艺不也得花钱嘛!”

    过早的接触社会,认识到人情冷暖,齐晚已经过了会向人卖惨、哭诉身世悲惨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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