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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盛说:“之前是没有,但这次他答应了。”

    “啊?”谭郁蓦的抬起头。

    这个季言是不是有病啊,之前跟女的拍戏都不拍吻戏,接个同志的电影居然答应拍吻戏,他别是个gay吧!

    谭郁在心里抱住小小的自己。

    老子不约的!

    程文说:“季言看过剧本,他没有反对这几场戏,现在看你,你要是有什么顾虑可以提出来。”

    谭郁在心里冷笑,他提?他敢提吗?人家影帝都没那么多事,他要是提出不跟季言拍吻戏,被季言粉丝知道还不得活剥他一层皮?

    谭郁干巴巴的笑了几声,“那,那便宜我了.季老师的荧幕初吻。”

    作者有话说:

    季言同学:不光是荧幕初吻哦,现实中也是初吻。

    第7章 见面

    牛奶好喝吗?

    “哈哈哈,季老师的荧幕初吻便宜我了哈哈哈.”杨霖笑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立地成盒,“你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的说出这虎狼之词来的,谭小郁我真是服了你了哈哈哈。”

    谭郁酒量还算不错,但徐导实在是太能喝了,吃完饭回来他就开始头重脚轻,被杨霖这么一哈哈,脑浆都疼。

    他抓个枕头砸杨霖脸上,“笑个屁。”

    杨霖抱着枕头继续笑,谭郁揣起桌上的烟盒走了出去。

    这个时间酒店外面没什么人,谭郁找了个没有路灯的地方掏出烟,摸了摸兜却发现没带打火机。

    “靠!”

    “要借火吗?”

    黑咕隆咚的突然有人在他身后几乎是跟他同一时间开口,谭郁那声「靠」尾音都吓飘了。

    他回过头,还没等看清这人是谁,打火机啪嗒一声亮起了一簇蓝色火苗。

    谭郁犹豫了半秒,叼着烟凑过去吸了几口烟蒂。

    金属打火机的盖子合上,那抹微弱的蓝光跟着熄灭,周围再次变暗,谭郁抬头看了一眼,什么也看不清,只知道对方个子很高,给他一种不太友好的压迫感。

    “你谁啊?”酒能不能壮别人的胆谭郁不知道,但酒精在他这绝对是能发挥到极致的,“绑票的?谭曦让你来的?他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你去给我把他打死。”

    “喝酒了?”男人的声音是那种很有特点的低沉,谭郁对声音一向过耳不忘,可他喝了酒,一下子没分辨出来。

    谭郁不满对方偏离话题,啧了一声,“喝酒了也有钱付你。”

    杨霖笑够了出来找人,找到的时候谭郁正吊儿郎当的叼着烟,杨霖举着手机手电筒跑过来,对着他后背就是一巴掌,“要死啊你大半夜的你跑下来抽什么烟!”

    谭郁脚底下本来就飘,这一巴掌给他抽了一个趔趄,季言托了一下他的胳膊,蹙眉看了一眼杨霖。

    谭郁被打习惯了,也不觉得疼,他借着季言手上的力气站稳:“不然在屋里听你继续笑话我?”

    天太黑,杨霖不好意思把手机直接照人脸上,他看了一眼对方扶在谭郁胳膊上的手,同时感觉头顶似乎飘过一股凉意。

    七月的天热的都能原地火化,居然有股凉意.杨霖不知道想到什么不科学的东西,打了个哆嗦,拽着谭郁就走,“走走走,别在这耍酒疯。”

    季言手里一空,拧了拧眉。

    这个经纪人真讨厌。

    张希去后备箱拿东西,一回头人就不见了,她看见谭郁被他经纪人从拐角拉出来,走过去看了一眼:“言哥?”

    季言走出来,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张希心里咯噔一下,“言哥,你怎么了?”这是又怎么了这是?怎么每次碰上谭郁这位大佬的情绪就跟坐过山车一样起起落落落的?

    季言下颚紧绷:“谭曦是谁?”

    张希一愣:“谭曦?你说的是晨曦娱乐的谭曦?”

    “我不知道。”他没听过这个名字,甚至连是不是听错了都不知道。

    张希说:“我只知道晨曦娱乐有个叫谭曦的,出道两年多,小有名气,他哥是晨曦娱乐老板,听说是他哥为了他专门开的晨曦娱乐,有什么好的资源都往他手里送,哦对了,我听说他之前还来面试过谭郁试镜的这个角色呢,不过没选上。”

    季言静静的听着,“他跟谭郁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吧,没听说他们有什么交集。”张希说起八卦就上头,一时没收住,“不过之前谭郁跟谭曦的大哥也就是晨曦娱乐老总好像传过绯闻。”

    张希说完抬头看了他一眼.妈呀,脸色好像更差了。

    ——

    第二天一早,门铃声伴着甜牛奶如约而至。

    徐盛今天安排试妆造,谭郁很早就起了,门一打开,张希没有看见昨天的画面还有点失望,她把早餐递过去:“言哥请你吃的。”

    两个rou包一瓶牛奶,这次不是用豆浆杯装的了,谭郁莫名想起昨天那条跟他划清界限的微博。

    就很莫名其妙。

    “谢谢。”谭郁心说,“以后不用给我送了,我经纪人会给我买。”

    杨霖哪有那么细心,过来的时候空着手,甚至还把谭郁没喝的牛奶给喝了,喝完擦了擦嘴,“这位季影帝人还挺好的,都给你送两天早餐了,不愧是要夺走你荧幕和人生初吻的男人。”

    谭郁斜楞他一眼,“你是不是闲的?”

    杨霖老早就知道他是个雏,昨天晚上才知道他连初吻都在,三十岁就已经离过一次婚的老流氓差点没笑死在他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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