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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金芸在方雍其对面坐下,翘起二郎腿。 “久等了。” 他冷眼看她。 “先申明,本人没有什么特殊癖好,最多有一点点偏好恃强凌弱,原则上来说,我是和平主义者。” 说着,手中突然出现一条鞭子,鞭子又粗又长,遍布倒刺。自言自语:“这种程度应该可以做到。” “啪!” 皮开rou绽。 婆子吓得躲到桌子下面瑟瑟发抖,居然是个这么残暴的仙子。 “感觉怎么样?”好奇问。 “你挨一鞭试试。” “看来还不够。” 一鞭接一鞭,抽得毫不留情,整个房间回荡皮开rou绽的脆响。方雍其眼里累积起刻骨仇恨,白净的脸上却不受控制浮起红晕。他竟然在这个女人的鞭笞下产生从未有过的快意,这让他越发痛恨不已。 她抽了整整二十鞭,下一鞭无法落下,看来他快受不住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 他死死地盯着她,脸和眼都是红的,眼珠子紧随着她转动。 冰凉的手指忽而贴上他guntang的脸颊,如一盆冰水浇上火焰,他一瞬间舒服到战栗,情不自禁溢出呻.吟。 “看起来很爽。”她说,“但把我恶心坏了。” 她取下桌上的烛台,扔掉蜡烛,吹灭,屋里的光亮瞬间减少一半,剩下光秃秃的烛台,她望着手里的东西若有所思。 她近在咫尺的脸半明半灭,犹如一半天仙,一半魔鬼,他看得痴了,身子不由自主往前靠,唇贴上她的脸。 她露出错愕之色。 原来真就好这口。 把婆子叫过来,烛台塞她手里,命令:“插他。” “婆、婆子不敢……” “你不插他,我插.你哦。” 婆子瞬间眼神坚定,“仙子说怎么插就怎么插!” 尖锐的烛台一点点推进方雍其的血rou,他隐忍地闷哼,四肢肌rou绷紧,鞭挞留下的伤口血流更甚,脸色时红时白,漂亮的眼睛涣散开来。 “小人做得还行吗?”婆子紧张地邀功。 “不错,下一次往这里插。”她将手掌贴上他鲜血淋漓的胸口,下方的心脏用力跳动。“你说你杀了这么多人,心脏跳得不沉吗?” “他们,不死……我就得死……” 婆子举着烛台颤抖地靠近他的心脏,“仙子,这插进去,就死了啊……” “放心吧,他没这么容易死,完事再给你加一块灵石。” 方雍其哑声:“不要她,你来。” 她双手托起他的脸,“抱歉,心有余力不足,你就看着我,当做是我吧。” 尖锐的刺痛在心脏蔓延开来,他深深凝望她,将她的面容烙进瞳孔。 …… 岑宝德跟着宿钰辗转多地,这些地方都留有包金芸的痕迹,但已经人去楼空。从这些痕迹来看,她不但没受什么伤害,反而越来越活跃,活动范围越来越广。 岑宝德不解:“你会不会看错了,我要是那邪修肯定要杀她解恨,当时若不是包jiejie提醒,他就神不知鬼不觉地逃掉了。” “和现在有区别?” “现在我挂了他十万灵石的悬赏,就算我找不到他,他日子也难过。这邪修真是命硬,我还是好担心包jiejie啊。” 宿钰环视四周,说:“她比你想象的有本事,再想杀她的人都能被她哄得服服帖帖。我奇怪的是那邪修修为不高,她既然行动自由,怎么不杀了他。” “包jiejie心地善良。” “心地善良叫你把人家尸体大卸八块?” “所以叫我呀,她不忍心亲自动手。” 宿钰扔给他一个“你没救了”的眼神,忽然注意到什么,往东北方向疾速掠去。 “哎宿道友慢点等等我!” 方雍其多在人多密集的市井藏身,这一次却在人烟稀少的郊外。 宿钰立在附近的一株树梢之上,正好将院子里的情况尽收眼底。 一名年轻男子躺在椅子上,上半身缠着厚厚的纱布,下身有一条腿不自然地曲起。 过了一会儿,包金芸从厨房走出来,端着一碗汤水,一勺一勺喂给男子。 她似乎笑着说什么话,男子神色冷漠,并不回应,但看着她的目光十分专注,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色彩鲜明。 “你挖了那么多人心脏,自己的心脏被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滋味是不是特别美妙?” “你命硬,这都死不了,可把那婆子吓坏了,我还多给人家一块灵石的精神损失费。” “怎么样,我也算满足了你的特殊需求,你不要恩将仇报,将来别来杀我。” …… 岑宝德好不容易追上来,宿钰突然在眼前消失,“哎你去哪……” “轰隆”一声巨响,前方的小院骤然坍塌。待烟尘散开,两方人站立对峙。 “宿钰?”包金芸惊讶。 宿钰盯着她扶住方雍其的手,她飞快撒手,方雍其摔在废墟中。 宿钰似笑非笑。 她看得心里发毛,小跑上前,“好巧啊宿师兄,你怎么来了?” “包jiejie,我们来救你啦!”岑宝德追上来,一眼看到地上方雍其,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我要杀了你!” 被宿钰拦下。 面露不解。 “让包师妹来。”宿钰说,“包师妹,你去杀了那邪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