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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无情女主NP(旧稿 ō18.cōм

抬起少年的下巴,用大拇指磨砂着他的唇瓣,接着直接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

    纤白的手指搅动着少年的舌头,少年眼神已经逐渐迷蒙起来,整个人被情欲包裹着,甚至主动用舌头舔弄着她的手指。

    等她把手指从他嘴里拿出来时,少年还满脸的不舍。他就像白雪一样干净纯洁。韶隐小腹里似乎有一股邪火,这股邪火让她只想狠狠蹂躏眼前这个纯白的少年,把他弄脏,把他干的哭叫,把他做到下不来床。

    她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拉开他的发带,接着就直接撕开了他的衣服。黑色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肩头,她的手指从他的脸颊开始往下划,纤细洁白的脖颈,凹陷的锁骨,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少年呻吟着,满含情欲的看着她。

    直到她一把握上了他的roubang,他好像一尾搁浅的鱼一般,粗重的喘息了起来。

    “叫师父”少女眼神依旧清冷,但xiaoxue已经开始痒了,水也渐渐漫了出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师父……啊……师父”千晔粗重的喘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韶隐。

    是师父在替他撸,这个事实已经让他兴奋到几乎要昏过去,等到韶隐一只手去玩弄他胸前的茱萸,他再也坚持不住,粗喘着射了出来,腥白的jingye落在了韶隐的手上。

    她随手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来服侍我”,她张开双手等着小徒弟帮她褪去衣物。

    还沉浸在高潮中粗喘的少年闻言马上坐了起来,恭敬地替少女除下身上的一层层衣物,等到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被脱去,少年看着那洁白浑圆的玉乳,咽了咽口水,却不敢有什么动作,只能巴巴的望着少女。

    “服侍我,还需要我教你吗”韶隐看着他那眼巴巴的眼神,不觉有些好笑,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小白狼压抑的凶性好像被这一吻彻底爆发出来一般,他热情的卷着少女的小舌,转身把她压在身下,一双火热的大手揉捏着柔软的乳团,接着大腿分开少女的两腿,磨砂着少女的花xue。

    韶隐被亲的迷迷糊糊的,花xue也越来越痒,呜呜的想要呻吟,舌头却被他的大舌卷着。

    绵密的亲吻一路向下,那双火热的手掌分开了她的双腿,压在她的身体两侧,当他呼出的热气落在她的大腿内侧时,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花xue被他用手指扒开,露出了已经兴奋的肿起来的花核,微凉的空气包裹着花xue,她仿佛能感觉到落在花核上面炙热的目光,颤抖的更加厉害。

    期待了很久的舌头终于落了下来,韶隐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下身轻微的抽搐起来,少年死死的按住她的双腿,热情的舔弄着那颗小核,卷着又吸又吮,花xue被他的手指彻底扒开,小核也完整的露了出来,她被那股快感刺激的哭叫着,挣扎着想逃走,却被一次一次的死死按住。

    那柔软的舌头就是不肯放过小花核,少年听着她的哭叫低低的笑了一声,接着就是更加凶狠的舔弄,小核被玩弄的红肿起来还不罢休,只含住狠狠的吮吸着,韶隐哭叫着xiele出来,两个小腿也抽搐着。少年心满意足大口吞咽着师父刚刚泄出来yin水,像个等待被夸奖的小孩子一般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韶隐眯着眼睛享受着他的伺候,当那根坚硬的roubang插进来时,两个人都爽的叫了出来。千晔看着她的神色,小心的慢慢动着腰。

    花xue越来越痒,她干脆一把把小徒弟拉到了身下,骑在了他的身上,自己上下摆动起腰来。

    “叫师父”她看着少年被情欲裹挟的面容,一时心里甚至涌上了些许成就感,臀儿浅浅的动着。

    “师,师父”他低喘着,眼里满是爱意和占有欲,大手包裹着她的臀瓣,想狠狠地往上顶又不敢乱动。

    这样露骨的眼神再看不出来她就是傻子了,说什么昨夜是她强上的,她看他也没有多无辜。

    “喜不喜欢师父”她加快了摆动臀部的动作,roubang次次都能戳在花心上,酥麻的感觉遍布了全身。

    “喜欢师父”少年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好像不堪忍受快感一般。

    韶隐没有再管他的反应,专心的用他的roubang取悦着自己,没一会就仰着头到了高潮,花xue抽搐着,爽的小白狼胳膊上的青筋都出来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不自觉的往上顶着。

    当发现师父没有指责他后,他往上顶的幅度越来越快,韶隐也完全沉浸在这场性爱里,当夜色再次来临,屋外是满天的星辰和萤火虫,屋里的床上,少女被男人压在身下,耳朵被温柔的舔弄着,两个手按在头顶,花xue被狠狠的顶着,又快又深,水儿一波一波的漫出来,不管她怎么哭叫,那根roubang永远狠狠的抵着花心死命地磨,直到天色渐明,屋里的娇吟和粗喘才慢慢停了下来。

    等她再次醒来时,身上已经一片清爽,小徒弟就坐在床边乖地的看着她。她探向自己的内丹,却发现内丹的灼热这次却没有消减。

    她的脸色不禁难看起来,小徒弟惯会察言观色,看到她脸色不好,只乖乖地在一旁端茶送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韶隐静静的思索着,那两次欢爱后内丹的灼热都有消减,唯一的不同是自己是和不同的人做的,第一次是暮闵,第二次是千晔。

    难道说自己每次只能和不同的人做吗?按那消减的程度,自己得睡多少人才能解除诅咒啊

    越想脑袋越疼,暗自下了再找一个新男人试一试的决定,她摸了摸小徒弟的头,准备带他回蓬莱。

    一路没有遇到什么波折,只是在快到蓬莱的路口被暮闵拦住了,他还是一身黑衣,纹着暗金色的花纹,一身贵气,黑色的眼带遮住失明的双眼,抱着剑一言不发地挡在她面前,安安静静的等她说话。

    韶隐知道他在等什么,无非就是自己答应了他不走,结果言而无信。他在等自己的一个解释。

    千晔认出了他,心慌的不行,只感觉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

    当年他和凤皇都对师父有一些腌臜心思,他刚到蓬莱时,两个人还时不时为了争韶隐打架。

    后来韶隐又从山下捡回来一个眼睛瞎了的少年,也就是暮闵,两个人天天形影不离,他和凤皇气的要发疯也无济于事,师父的心偏的不行,怜惜暮闵眼睛瞎了。不管他们怎么陷害暮闵,想把他从韶隐身边赶走,始终不能如愿。

    等到和韶隐自幼定有婚约的顾陵来了蓬莱以后,他虽然满心嫉恨,但想着最起码这个人能把暮闵从师父身边赶走,结果打了好几次,暮闵还是一直好好的呆在师父身边。他和凤皇终于明白,他们最大的敌人根本不是和韶隐有婚约的顾陵,而是那个瞎子。

    也许师父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以为自己喜欢顾陵,可哪次顾陵和暮闵吵起来她都偏帮着暮闵,次次偷偷下凡都不忘带着暮闵。暮闵不告而别那次,更是半条命都差点没了。他们叁个人嫉妒的发疯也没用。

    当暮闵不告而别几百年没有音信时,他们只当他死在了外面,都松了一口气。没想到竟然还能在见到他。

    他会带走师父吗?他怕的要命,血红的布满凶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恨不得一剑砍了他。

    感受到了他的敌意,暮闵朝他的那个方向微微抬了抬头,轻蔑的勾了勾唇角。

    千晔掐着手心,嫉妒仿佛毒液一般腐蚀着内心,怎么就不能一剑砍了这个狐狸精,只能由着他勾引师父。他只能默默的安慰自己,师父已经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连暮闵都比不上的,师父肯定是爱自己的,她不会抛下自己的。

    韶隐并没感受到这两个人之间一触即发的火花,她只想找个借口把眼前的煞神给糊弄过去,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有什么好借口,最后只摸了摸鼻子,尴尬的打着哈哈“好巧,我正要和千晔一起回蓬莱”

    那黑衣少年只是抱着剑,沉默不语。

    “你和千晔也几百年没见了,要不我们一起回去蓬莱吧,你们路上也可以叙叙旧”韶隐拉过身后的小徒弟,“跟暮闵哥哥问好”。

    小白狼整个都要炸起来了,他跟这个瞎子有什么旧好叙,但当着师父也不好做出不友善的样子,只能上前敷衍的跟暮闵问了好。

    暮闵点了点头回了他,就抱着剑跟在了韶隐身后,没再多说什么,依旧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分明他的眼睛已经失明,可韶隐却仿佛感觉得到他锁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扭头看向他时他也不闪躲,就冲着她温温柔柔的笑。

    感受到那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息,小白狼恨得直咬牙却也无计可施,他到现在也没告诉凤皇自己找到师父的事,希望可以独占师父多几天。

    但现在半路杀出了程咬金,他只能偷偷给凤皇报信,希望凤皇可以多吸引几分师父的注意力,到时候他再好好收拾这个瞎子。

    当年韶隐陨落时,凤皇和他年龄还小,修为也浅,被阵法挡着拼了命也进不去妖魔涧。而暮闵不知去向,桃夭又在沉睡,不知何时才能苏醒。可恨的是顾陵那个家伙,忙着为他的小徒弟奔波,哪里有心思管师父。等顾陵匆匆赶到妖魔涧时,师父已经和妖龙一起掉了下去。

    凤皇当时跟疯了一样要跟着师父往妖魔涧跳,被他拼死拦住。后来他们和顾陵彻底撕破脸,顾陵也不知去向。这叁百年只剩下他和凤皇在蓬莱互为依靠,拼命修炼。

    当到了蓬莱时,韶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少年。

    两个人遥遥望着,凤皇一袭锦衣,黑发被简单的绑成马尾,一副风流少年的模样,眼睛却红通通盯着韶隐。

    这是出了妖魔涧韶隐第一次感觉到心痛,当凤皇过来把她抱在怀里时,两个人都眼泪都掉了出来。

    “凤皇……长大了,比jiejie都高了”叁百年前凤皇还跟她差不多高,如今把她抱在怀里,她才刚刚只到他的胸口。

    “jiejie这些年去哪了”凤皇死死的搂着韶隐,手臂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带着哭腔,情绪几乎处于崩溃边缘“我就知道jiejie不会抛下我的,jiejie不会抛下我的”

    韶隐被搂的喘不过来气,皱着眉头。暮闵见状直接上前一把卸了凤皇的力,把她捞到了自己怀里,“你弄疼殿下了”。

    凤皇一心沉浸在jiejie回来的狂喜之中,根本没注意到后面还跟着暮闵和千晔。

    当jiejie被人从怀中拉走时,他才正眼看向拉走jiejie的男人。发现是那个讨人厌的瞎子后,嫉妒和害怕两种情绪激的他直接祭出本命剑,不管不顾的向暮闵劈去,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

    暮闵赶忙把韶隐安置到一旁,和凤皇就这般打了起来,他顾着韶隐的面子,不敢下死手,而凤皇那个疯子剑剑都是要他命的架势。不一会身上就多了几道伤痕。

    千晔站在一旁,乐得看暮闵挨打,如果不是师父还在这里,他早就加入战局,今天就要那个瞎子命丧蓬莱,可面上还露出一副担忧的神情,假惺惺的劝着两人别打了。

    等韶隐下了死力把凤皇拉出来时,少年还在她怀里挣着“阿姐,你放开我,他当年不告而别,惹你伤心那么久,你还护着他”

    说着说着,压抑的哭腔又上来了,“你就是喜欢他,你就是喜欢他!千晔,你还愣着干嘛,给我砍了这个东西”

    韶隐无法,只能一边安抚着凤皇,一边偷偷给暮闵传音让他先走。可暮闵就跟没听见一下,就抱着剑站在那,站的笔直。那样子看的凤皇愈发愤怒,指着暮闵的鼻子骂他狐狸精,挣扎的也愈发厉害,一副要活吃了暮闵的样子。

    再包容也有个限度,“凤皇!怎么这么多年过了还这么不懂事!你再这样,我现在就带着暮闵走”韶隐被他挣扎的胳膊泛疼,听着那一声声狐狸精更是心头火起。

    “你要跟他走,阿姐,你不要我了吗?我是你的亲弟弟,难道还比不过这个狐狸精吗”凤皇的声音越来越尖,声声泣血一般质问着韶隐。

    “什么狐狸精,这些词都是跟谁学的,未免也太难听了”韶隐看他终于不挣扎了,语气也温柔下来“jiejie怎么会不要你”

    一连安抚下,凤皇终于平静下来,但还是死活不肯让暮闵跟他们一起回蓬莱。韶隐没有办法,只能再次传音让暮闵先走,还承诺会去找他,才成功把暮闵送走,带着凤皇和千晔回了蓬莱。

    等回了蓬莱,凤皇就像个无尾熊一般一直挂在韶隐的身上,她满心怜惜,也没有出言指责,只是迟迟分不出时间出去找暮闵。

    凤凰泉放佛有魔力一般,当她呆在凤凰泉时,只感觉灼烧的内丹终于平静下来,浑身的舒畅,再加上凤皇和千晔轮番的每天缠着她,她所有心思都被分走,更是把说要去找暮闵的诺言忘到了九霄云外。

    这天等到终于安抚的凤皇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下,她便一个人带了些瓜果跑去凤凰泉,还没泡一会就感觉到一双大手帮她按摩着肩膀,她只当是千晔又来了,只专心享受着。那按摩的手法似乎有些生疏,不如往日千晔的熟练,她扭过头去,却看到暮闵在身后乖乖地跪着。

    “我实在是思念殿下,却迟迟等不到殿下来找我……只好自己找来了”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嘶哑低沉,哪怕被黑布遮住了眼睛,露出的半张脸依旧英俊的紧。

    凤皇的美是艳丽的,富有攻击性的。千晔则是满满少年感,宛如白雪一般纯洁干净。而暮闵,就像有裂纹的美玉,脆弱又坚强,温柔而忠诚。

    韶隐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眼睛,按着他的脖子亲吻上去。暮闵还跪在那,努力的回应着她的亲吻,气息也越来越重。

    “殿下……这些天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一直在等着殿下”那沙哑又委屈的声音,让韶隐的兴致越来越高。

    她没有解释,只是用力把他也拉进凤凰泉里,把他抵在池壁上,一只手把他的两个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勾着他的下巴吻的越来越深。

    “这么想我”她笑着,明艳又娇俏,那只手越移越下,按在那火热的坚硬上。

    他面庞都柔和下来,耳朵红红的,身上也热的发烫,“想的,好想殿下”

    “哪里想”她笑着在他耳边吹气,轻轻的咬住他红红的耳朵舔弄着。

    暮闵喘着粗气,roubang也越来越硬,在她手下一跳一跳的,整个人也急得扭动起来,一声声殿下的求着才让她停止了玩弄。

    凤皇从暮闵踏进蓬莱就感应到了,他这几天一边缠着阿姐,一边盯着暮闵,就是怕他们两个再见面。没想到那个瞎子胆子这么大,竟然一个人偷偷溜进了蓬莱。

    等他一路追着痕迹到了凤凰泉时,看到地确是阿姐背对着他坐在青石上,虽然一身洁白浴衣尚未除去,却湿答答的搭在身上,露出无边春色。阿姐的双腿被那登徒子拉的大开,仰着雪白的颈子呜呜的娇吟着。

    火似乎一下从脚底蔓延到头顶,凤皇不是小孩子了,当然知道暮闵那登徒子埋在阿姐的腿间在干什么。他恨得直咬牙,却碍着阿姐不敢上前,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在这里继续窥探阿姐的情事,可两条腿好像被钉死一样,想动也动不了。

    凤凰一族在凤凰泉有着天生的优势,只要他有心隐匿,阿姐和暮闵都不会发现他。他也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偷偷藏在一旁,一双眼睛只着迷一般地盯着那一身湿衣的少女。

    等韶隐绷紧双腿达到高潮时,腿间那男人仰起头来温柔的吻上了上来,手间却急迫的解着自己的衣物,等到那粗硬的roubang又快又深地插进花xue里时,怀里的少女又抽搐着到了高潮。

    碧色的池水里,那不着寸缕的登徒子就把阿姐抵在池壁上抽插着,他甚至能看见那粗大的roubang进出那花xue的细节,又是嫉恨又是情欲,他紧紧看着阿姐沉浸在高潮中娇美的脸,咬着牙快速的撸动起自己腿间那硬物。

    暮闵只感觉自己满足的就要死去了,太久没碰过殿下,一沾了殿下的身子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那儿臂粗的roubang只狠狠的cao弄着花xue,恨不能把殿下干死在自己的身下,那roubang进的又狠又快,抵着花心死命的磨。

    韶隐绷着腿哭叫着,过多的快感让她已经没法承受,xue儿的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喷着,可那男人还不知足,甚至抱着她走动起来,按着她躺在池边的软榻上,抬起一条腿更深的往里撞着。

    怎么能对阿姐这般粗鲁,凤皇的心里矛盾极了,一边心里恨极了暮闵,恨他玷污阿姐,恨他抢走了阿姐的关注,恨他在伺候阿姐时这么凶,把阿姐弄得又哭又喷水的还不停下来,反而越干越狠。

    可是一边,他撸动roubang的手也越来越快,再干深一点,如果是他,那xue儿不知道知足,他一定会把阿姐喂得饱饱的,把阿姐干的尿出来也不罢休,要把那saoxue玩坏才行。

    暮闵舔弄着怀中少女的耳朵,抬着她的腿狠狠地撞着,一只手探到前面玩弄着那花核,又搓又揉,丝毫不管少女的哭喊,

    “要尿出来了……快停下,啊……”快感越来越多,韶隐摇着头,挣扎着想脱离这快感,却被男人死死的按在身下,roubang还是又快又深地撞着花心,花核也依然被揉着。

    “殿下,尿出来,我看着殿下”那男人咬着她耳朵低语,她再也忍不住了,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水。而凤皇也死死盯着jiejie撸动,跟着jiejie到了最后的高潮。

    韶隐看着缠着自己的弟弟,满心无奈。

    昨夜凤凰泉里和暮闵荒唐一通后,安抚了半晌,才让他同意继续在蓬莱外等着她。今日一睁眼就看见凤皇守在她身边,看见她醒来就飞扑着抱上来,箍着她的腰。

    “千晔呢”听到她问别人,凤皇的脸色马上难看起来,但还是不情不愿的回答道“蓬莱东边的妖兽最近又有异动,千晔昨晚就去镇压了,大概要几天后才能回来”

    蓬莱东面是有一群妖兽,嚣张狂妄的紧,从前她也经常去镇压,打一顿能安生几年。

    “看来千晔这些年真的有好好修炼,都能一个人去镇压妖兽了,我们凤皇有没有好好修炼呀”她被少年搂在怀里,两人亲密的依偎在一起。那姿势宛如一对恋人,可她却丝毫没有察觉到。

    “有的!我有好好修炼”凤皇拉着她的手贴在腹部感受自己的内丹“阿姐你瞧,我都已经大成了。”

    韶隐有些惊讶,就连自己在凤皇这个年纪时,离大成也还差得远,在妖魔涧呆了叁百年后修为才突飞猛进,“怎么修为精进的这么快,阿姐记得当年你也才筑基”

    凤皇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箍着韶隐的腰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头靠在她的头发上轻轻蹭着“我修为进步的这么快,阿姐要怎么奖励我”

    “你想要什么样的奖励”看到弟弟这么上进,她满心的喜悦。

    “什么奖励都可以吗”在她腰间的手轻轻磨砂着她的腰,少年的眼里欲望也越来越浓。但当韶隐的眼光看过来时,他又变成了乖巧弟弟的模样。

    “什么奖励都可以”韶隐含着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

    “阿姐,可不可以不要再见暮闵了”

    韶隐沉默了。

    看到她沉默,凤皇急了,方才的乖巧的伪装都被撕碎了一般闹了起来“阿姐喜欢他?为什么不能答应我!那个瞎子有什么好,当年他不告而别,现在突然出现,谁知道是不是不安好心,阿姐莫要被他再骗了”

    其实答应他也不难,只是昨夜和暮闵欢爱完她才发现内丹的灼热又褪去一分。她自己猜测的就是要隔一段时间再和同一个人欢爱才能有缓解灼热的作用。暮闵能带给她快乐,又能帮她解除诅咒,还忠诚温柔,她实在没有理由不见他。

    “阿弟,换一个,这个不行”

    凤皇恨得心里直冒酸水,但他最开始也做好了阿姐不会答应的心理准备,努力平复心情后冲着韶隐笑了笑,“那阿姐亲亲我”

    韶隐搂着他想亲在脸侧,没想到刚刚靠近他的侧脸时,他突然转过头,按着她的头吻了下去。等到少年试探着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嘴唇时,她才反应过来,一脚把他踢了下去。

    凤皇坐在地上捂着肚子皱着脸,一副痛苦至极的表情“阿姐为什么要踢我”

    “你还好意思问,你做什么亲我”韶隐心头火起,使劲按耐着自己走下床去想再补两脚的冲动。

    她被诅咒绑着,又没有心,之前睡了暮闵和千晔,其实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但凤皇不行!那是她血脉相连的弟弟,谁都可以,凤皇不行。

    凤皇跪在地上,不发一语。

    “说话!”她看着他那倔强不认错的表情,拿起身边的枕头冲他砸过去。

    “我就是喜欢阿姐,为什么暮闵可以,我就不行!”少年突然抬起头,眼角都带了抹红,艳丽的眉眼像是浸了血一般,带着哭腔喊道“暮闵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我能伺候的阿姐更舒服。”

    韶隐听得眼前发昏,“你昨晚在凤凰泉偷窥我?”,她拿出鞭子,一鞭抽了过去。

    凤皇咬着唇,端端正正的跪着,腰挺的笔直,眼里有了泪水却拼命忍着不落下来,鞭子落在身上一声痛也不呼。

    打了两鞭,看着凤皇死不认错的模样,她抬脚就要往外走,或许她离开蓬莱一段时间,两个人都冷静一下才是最好的选择,如果继续待下去,她害怕自己会把凤皇打死。

    刚才还一脸倔强的少年看到她往外走,一脸惊惶的拉着她的腿“阿姐,你要去哪?我错了,我错了,我是个没人伦的混账东西,我不该动那些歪念头,你别走,我再也不敢了”

    韶隐是铁了心的要离开,一脚踹开他就要继续往外走。

    “阿姐”身后少年喊的凄厉,她终究是不忍心,回头看了一眼。

    他拿着剑横在自己的脖颈前,眼神决绝又疯狂“阿姐再走一步”

    “你这是干什么?还不放下!”韶隐急忙几步上前拉过他的手,刚把那横在脖颈上的剑卸了下来,就被凤皇死死地搂在怀里。

    “阿姐,不要走……你不知道我这叁百年是怎么熬过来的,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阿姐不要离开我”脖颈上凉凉的,是他的眼泪。

    满腔的怒火仿佛被这滴泪浇熄了一般,韶隐拍着他的背刚想安抚他,下一秒就晕在了他的怀里。

    滴答,滴答,滴答……水珠沿着岩壁一滴滴落下,打在布满青苔的大石上

    昏暗的山洞里,红衣少女躺在铺着厚厚的皮毛垫子的石床上。

    她的手被柔软的白缎子绑着,白皙的脚踝上拴着金色的链子,安静的睡着。

    凤皇守在她的身边,轻轻的用指尖描着她的眉眼,最后那纤长的手指停留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来回磨砂着。

    他给阿姐下了痴情蛊,阿姐是母蛊,他是子蛊。

    他们需要定期交合,如果长时间没有交合,体内的痴情蛊就会复发,他会立刻死去,阿姐却不会受任何影响。

    如果母蛊宿体死去,子蛊宿体也会随即死去。子蛊死去却对母蛊并无影响。

    他无法接受别人成为比自己更亲近阿姐的存在,也无法忍受再与阿姐生离死别。所以他把这份选择权交给阿姐,如果阿姐还是无法接受他,他就独自去死。

    床上的少女嘤咛着醒来,却发现自己被绑着,挣也挣不开。

    “凤皇,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放开我”她踢了踢小腿,金链发出动听的碰撞声。

    “阿姐,别挣了。你脚上的是万年玄铁打的链子,手上绑的是缚仙绸,你挣不开的。”少年笑了笑,艳丽的眉眼尤其好看,透露着一股妖异。

    韶隐抿着嘴看着他不说话,他却径直搂了上来,把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里,轻轻的揉着。

    “我给阿姐下了痴情蛊,子蛊在我身上”

    “你疯了?!”韶隐当然知道痴情蛊是什么东西,她剧烈的挣扎起来“这么多年你怎么还这么不懂事,你又是在胡闹什么,松开我!”

    少年搂着她的手越箍越紧,把她死死地按在怀里,在她耳边吹着气“阿姐如果还是不能接受,当然可以拒绝我,我不会强迫阿姐的”

    不会强迫?这和强迫有什么区别,难道她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吗?自己亲手带大的弟弟怎么变成了这个模样。

    背后顶着的那东西变得又硬又烫,在她身上蹭着,凤皇就在耳边撒着娇“阿姐,你帮帮我,我难受”

    见韶隐不回话,凤皇难受的胳膊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却也不敢强迫阿姐,只能撤了环着她腰间的一只手自己握着自己那欲根撸动了起来。

    他动静不小,粗喘间的热气都喷在韶隐的脖子上,让她真恨不得再上去抽他几鞭子。

    “阿姐,爹娘临走前交代你的话你都不记得了吗”凤皇的声音低沉又委屈,裹着nongnong的情欲“我才是你血脉相连的人,你为什么要暮闵都不要我”

    “你也知道我们俩血脉相连,做下这种luanlun的孽事你让我怎么面对爹娘!”

    “我们是最亲密的人,当然可以做最亲密的事”他突然笑了出来,含上了韶隐的耳垂,一下一下用舌尖舔着“如果不和我做,我会死的。我知道jiejie舍不得我。”

    他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重,最后猛地一颤,满足却又难耐的依偎在她的颈肩,短暂发xiele欲望,但终究没有和阿姐交合,情欲又渐渐涌了上来,yingying的抵在韶隐的股间。

    韶隐扭过头望着他,他的眸子湿漉漉的,眼梢还有一抹红,往日艳丽的眉眼如今平添了一丝楚楚可怜的味道,头发被发冠高高的束着,衣衫却凌乱皱褶着。她眼神落在他嫣红的唇上。

    昏暗的山洞,万籁俱寂,只能听到水滴一滴滴落下的声音……

    石床上,凤皇一只手扣着韶隐的腰把她揽在怀里,一只手轻轻抬着她的下巴,和她唇舌交缠着,热情又主动,吮着她的舌儿,生涩又热切,一吻仿佛没有终点,韶隐努力把他推开。

    “阿姐,好甜”凤皇的眼神迷离又热切,眼睛死死地盯着韶隐被他亲的红肿的双唇,短暂的分开后再次追着吻了上去。

    韶隐被推的躺在石床上,被吻的舌根发疼,而身上的少年却没有半点停止的意思,仿佛吃了十斤春药一般,浑身散发着发情的信号,死死地抵着韶隐亲。

    丹田又热了起来,她的理智越来越稀薄。而身前的少年俨然已经没有了理智,他也被蛊毒折磨着,渴望她的怜惜。

    摆在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路就是看着凤皇蛊毒发作,死在自己面前。

    另一条……

    她的双手还被缚仙绸绑着,用尽全力才勉强推开他,少年眼睛里满是委屈的望着她

    “这就是你说的你能伺候的更舒服?”

    凤皇睁大了双眼,下一秒明白了阿姐的意思,巨大的喜悦涌上了头脑,眼角越发红了起来,他不发一言的向下攀去,分开韶隐雪白的两条腿。

    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身下。

    少女两条白嫩的双腿搭在他的肩头,轻轻的颤抖着,嫣红的小嘴里也是抑不住的娇吟。

    凤皇脑子里控制不住的想到那天在凤凰泉看到的场景,阿姐坐在池边,两条腿被分在两侧,那个瞎子埋在中间卖力的伺候着,阿姐似乎忍受不住过多的快感,喘息中都带了哭腔。

    可那瞎子一点也不知道怜惜,还在那狠狠的吸着,吮着。一直把阿姐弄的喷了出来才罢休。

    身下的快感一阵阵的往上涌,韶隐控制不住的想往上攀,摆脱那可怕的快感,可刚往上移了一点就把凤皇箍着腰狠狠地往下扯了一截。

    凤皇满心的醋意,阿姐当初被那个瞎子伺候的时候叫的那么娇,怎么轮到自己就还想逃?莫非自己伺候的真不如那个瞎子好

    他一只手死死地按着少女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沾了些xue里的水,剥开那像红豆一样的花核,在上面打着转。

    丹田里的热气往上涌着,韶隐花xue里痒的厉害,那最敏感的花核还被直接剥开揉弄着,被刺激的眼泪都留了下来。

    可腿间的锦衣少年还不知足,舌头试探性的舔了两下花核后就直接把整颗小红豆整个卷在嘴里,卖力的吮吸着。

    少女双腿使劲挣扎着,那尖锐的快感让她整个人濒临失控,可不管怎么挣扎,却始终摆脱不了腿间那要命的吮吸,呜呜咽咽的被送上了高潮,花水尽数喷在了凤皇的下巴上。

    身下的少年笑着拥了上来,亲密的把她搂在怀里,解开了她手上的白绸“阿姐,我伺候的比那个瞎子好多了吧”

    他亲昵的贴着少女的脸颊,轻轻的蹭着,“阿姐喷了呢,一定很舒服吧”

    韶隐这会根本提不起精力回答他,丹田的yuhuo烧的她脑袋都不太清醒了,双手攀上凤皇的脖子便热情的吻了过去。

    等到凤皇发现韶隐的不对劲时,那粗大的roubang已经抵在水润的花xue口了。

    少女面若桃花,美眸含泪,玉白的小腿轻轻抽搐着,xue儿的水也是一股一股的往外冒,最初训斥他的厉色已全然不见,娇柔的像一股春水。

    可容不得他多想,怀中少女的热情是最好的春药,他抬起少女雪白的大腿,摁在两边,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和阿姐骨血相连的人,他现在在和阿姐做着全天下最亲密的事。

    暮闵算什么?就算他也厚颜无耻的勾引阿姐,爬上了阿姐的床,但世界上和阿姐最亲密的人还是自己。

    凤皇只觉得心底不甘与嫉妒都短暂的消失了,他只能感觉到阿姐柔软潮湿的xue儿紧紧的包裹着他,只能听到阿姐喉咙中溢出的娇吟。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少年埋下去含住粉嫩的乳珠,轻柔的舔弄着,可身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重。

    韶隐舒服的快要哭出来了,在她身上舔吻的是她的弟弟,哪怕没有了心,但luanlun带来的感觉还是那么刺激。

    看到她的眼泪,少年轻柔的吻了上来“阿姐,不要难过,爹娘不会怪你的,都是我的错,我是个没人伦的混账东西,都是我逼你的,你没有错,不要难过,不要哭。”

    身下那根roubang还在狠狠地撞着花心,甚至还抵在上面磨着,快感一层层的被迭加起来,最后把韶隐推到云端,抽搐着xiele出来。

    可少年还不满足,侧着抬起少女的一条大腿,狠狠地撞了进去,一只手探到前面揉着花核。

    想把阿姐干死在身下,想把阿姐囚禁在这个洞里。不想和任何人分享阿姐。

    他想永远的霸占着阿姐,让阿姐只能看见他一个人,让阿姐所有的呻吟都是因为他,所有的眼泪都是因为他,所有的喜怒都是因为他。

    这叁百年每日每夜他的梦中都是阿姐跳下妖魔涧的样子,折磨的他要疯了。叁百年前对阿姐病态的占有欲,经过了叁百年的痛苦折磨,已经成了他的心魔。

    只有如今把阿姐压在身下,才能有些许安慰。凤皇凑过去伸出舌头轻轻舔着韶隐的红唇,撬开唇瓣卷着她的小舌吮吸着。

    韶隐已经呜呜咽咽的高潮了两次,可少年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一般,只抱着少女狠狠的干着。

    而洞外,千晔带着打下来的妖兽皮毛高高兴兴的找着师父,却哪里也找不到。

    暮闵把蓬莱翻了个遍,也探寻不到韶隐的踪迹。

    洞里没有阳光,凤皇又格外缠人,时间都消磨在无边的春光上。

    等到韶隐第二次要求出去,少年才不情不愿的解了她脚上的链子。

    暮闵终于在凤凰泉找到了韶隐。

    美人半躺在池边的软榻,雪白的腕子轻轻的支着脸侧,浣绿纱做成的碧素裙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只半露着小腿和玉足。

    她身侧跪坐着一袭月白锦衫的少年,痴迷的吻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下,最后轻柔的舔吻着

    圆润可爱的脚趾。

    暮闵用神识安静的看着,扶在梧桐树上的手却狠狠地按在树干中。

    这显然不是一对关系正常的姐弟应该做的事。

    那痴迷的眼神,那色情的舔弄,凤皇心里想的什么腌臜事,他再清楚不过。

    专心舔吻的少年察觉到了那抹视线,抬起头来,看到了站在梧桐边的暮闵。他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冲着暮闵挑了挑眉,大手轻轻的握住了小腿,当着暮闵的面轻柔又色情的抚摸着。

    韶隐当然也察觉到了暮闵的气息。

    但现在的场景着实尴尬,她没有必要也不想跟暮闵解释。干脆只当没看见,依旧半躺在那里,享受着凤皇的伺候。

    大概暮闵呆够了就会走吧,她想。

    过了片刻,男人终于动了。可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脚步声停在了她身侧,她张开眼睛,看向他。

    依旧是黑布覆眼,玄色窄袖的劲装把他衬得好看极了。他一言不发地像凤皇一样也跪在软榻旁。

    “殿下这些日子去哪了”沙哑的声音温柔低沉“我……实在是挂念殿下。”

    “干你什么事”少年恶狠狠的盯着暮闵,手上按揉小腿的动作却依旧轻柔“阿姐去哪里也轮的着你来问?谁准你来蓬莱的,还不赶紧给我滚”

    暮闵没有回应凤皇,依旧温顺的跪在那里。

    “劳你挂心了”韶隐坐了起来,玉白的小腿也从凤皇的手里抽了出来,半垂着轻轻的晃着。

    她转过头看了一眼凤皇,少年的眼角又红了,委屈的看着她。

    韶隐扭过头来看着暮闵,轻轻摸了摸他的眼带。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重逢时吗,那天晚上我像中了春药一样。不瞒你说,这些日子这种症状也经常出现,而每次一出现,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只能被迫求欢,可能这就是天道让我从妖魔涧中复苏的代价吧,所幸欢爱过后我能感觉到诅咒就会解除少许。”

    韶隐停顿了一下“但并不规律。我现在还并没有摸清诅咒解除的规律。”

    她眉眼低垂,目光清冷“暮闵,我必须要解除诅咒。”

    她雪白的玉足轻点上暮闵的心口,轻轻的画着圈,“留在我身边,帮帮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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