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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应你也不是不可以,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怎么样?】我把手抽回来不急不缓的在纸上写着。

    “别说一个问题了,多少个吾都回答。”玉藻前拍着胸脯保证,有点心猿意马,他真爱的手真软,和阿妈的手的触感完全一模一样啊。

    【如果你的真爱和你妈同时掉水里了,你会先救谁?

    Ps.我和你妈都不会游泳。】

    问题写出来,玉藻前完全都懵了,到底是谁发明的这种糟心问题,阿妈和真爱哪个比较重要,那还用说,当然是阿妈了啊!

    可在玉藻前想要回答‘救阿妈’的时候,茨木往前迈了两步揽住了我的肩膀:“别指望这个怂包了,要不你跟我走吧,阿妈和真爱我肯定选你。”

    茨木说的这话没毛病,我就是他阿妈,但前前不知道啊,和茨木刚惯了的玉藻前下意识的就和他互怼了起来:

    “胡说,我也选我的真爱!”

    “妈,你听见了没,前前竟然选真爱不选你!”茨木露出了一个争宠成功的笑容:“真是应了电视剧里的一句话,有了媳妇儿忘了娘!”

    “!!!”玉藻前愣了两秒,他阿妈在这里吗?他这怎么不知道啊。

    酒吞也是一惊,他和玉藻前竟然在阿妈在场的情况下差点拆了牛郎店,还放言就是阿妈来了也不放过玉藻前,他又不是茨木那个阿妈都不管的二傻子,这次怕不是药丸了。

    “喂,茨木,不要开这种玩笑,不好笑的。”酒吞环顾了一下周围,内心抱有一丝侥幸,他没看到熟悉的身影,说不定阿妈就没来,根本就没看到他的所作所为:“阿妈根本就没来对不对。”

    “对,茨木你总是那么淘气。”玉藻前也在自己安慰自己,但他那堪比妹子的第六感却告诉他茨木没有说谎。

    我露出了一个身后开满黑百合的笑容,猛地开口道:“茨球可没有开玩笑哦,前前你说的话真的是非常伤妈的心啊。”

    “……”玉藻前脖子僵硬的扭向了我的方向,自己以为的初恋瞬间变阿妈,恋爱体验感极差,可现在他的体验感什么的都不重要了,重点是他会不会被自己阿妈给弄死:“阿妈?”

    酒吞的反应也少有的和玉藻前同步,两人同时叫了一声阿妈。

    他就知道,茨木根本不靠谱啊,哪怕是早一分钟给他提醒一下他都能做一点准备,遭受这样的突发事件,酒吞此时的内心是崩溃的。

    他之前其实也有种这个客人好特别的感觉,不然以他的暴脾气是不会和红叶以外的女人在很好的氛围下聊那么久,被压倒在地也是礼貌的把人扶起来,而没把人给扔出去。

    如果说酒吞可能会被我批评教育一顿,抄抄书什么的,那么玉藻前就不会那么幸运了,不给他一顿竹笋炒rou他自己都不信。此时玉藻前往门边的方向走了两步,试图暂时性的离家出走避避风头,但在我的眼皮底下逃跑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前前,你这是要去哪里?”我温和的声音在玉藻前的耳边响起:“就这么不想见到阿妈我吗?”

    这一顶高帽子往头上一戴,起码要多在身上抽十下,玉藻前一瞬间就怂成了狗,半点儿逃跑的意图也不敢有了,他家阿妈教育孩子的鸡毛掸子可是托罗阎王特制的,不会有实质性的伤害,但打在身上那叫一个疼啊。

    “吾这是三天都没有见到阿妈激动,怎么可能不想见到阿妈。”玉藻前,恢复原来的面容,眨巴这自己的大眼睛,试图用自己无双的美貌让我心软手下留情,当然,如果不打他就更好了。

    美人计这种低端cao作对我早就没什么卵用了,我顺着玉藻前的话说下去:“我也很想你啊,前前为了真爱不要阿妈的精神让我很欣慰啊,咱们去隔壁包厢好好叙叙母子情?”

    玉藻前听完这个噩耗好看的脸皱成了包子,酒吞自觉逃过一劫,也开始了幸灾乐祸。

    “吞仔你别笑,跟着我一起去包厢。”这一句话就让酒吞脸上的喜色尽失,换上了满脸愁容。打酒吞这件事最好是要让茨木看到,杀鸡儆猴:“茨球,你看好你挚友和前前,别给他们跑了。”

    “嗯,这点小事就交给我吧。”茨木伸手把玉藻前和酒吞的肩膀都给按住,彻底杜绝了这两只偷溜的可能性,茨木的手劲还很大,压得酒吞挣都挣不开。

    酒吞:没想到我最后竟栽到了茨木这个自称是我挚友的人的手里。

    不管酒吞和玉藻前把内心有多么崩溃,这都不妨碍他们即将被拉到包厢挨打的事实。

    楼上的空包厢有不少,大厅隔壁就有两间空的,进去我就取下了我慈爱的假相,祭出了已经一年多都没用过的神器鸡毛掸子,先对准玉藻前就是一顿好抽,把这个崽子给打得流下了(teng)悔(chu)恨(lai)的泪水。

    酒吞虽然没像玉藻前一样挨那么多下打,但是他心累啊,他被抽的时候茨木还在帮阿妈加油,一副恨不得他被阿妈抽死的模样。

    “阿妈,你放心,我茨木童子的挚友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茨木拿了一个小马扎坐在旁边看:“加油,阿妈,我相信你可以激发出挚友的潜力!”

    这还杀鸡儆猴个毛线啊,猴都和你抢刀子杀鸡了!把我气得顺手在茨木的脑袋上也敲了两下。

    “唔…妈,你打到我角了,我的角前天才被打断,胶水还没干透呢。”茨木委屈巴巴,还告了又打断他角的红叶一状:“红叶总是打我,你都不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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