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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回头看,五条悟的脸上没有表情,他低头看你:“3、”

    “2、”

    呜呜呜干嘛啊!

    你怂得不行,根本不敢让五条悟数到1的,你赶紧又钻回去。

    夏油杰笑了一声,笑声里带着一点点怒意。

    ……你悄咪咪回头看,夏油杰正好低头盯着你,眼睛半眯,好像下一秒就要用小鞭子抽你。

    你赶紧把脑袋埋进五条悟的胸里。

    他们都没说话,五条悟把手轻轻放在你的脑袋上揉了揉,像是在安抚你,你察觉到他的情绪好了一点,于是你又有胆子了。

    你蹭了蹭五条悟的手掌:“想看直哉。”

    “这副样子过去的话,大家都会担心你。”

    “好歹笑一笑吧?像以前那样。”夏油杰叹气,“自从见面到现在,就没收到过一个笑脸。”

    “……啊。”

    你回头看夏油杰:“我也想笑,可是我做不到。”

    你说完这句话,夏油杰就坐直看身体,“做不到?什么意思?”

    抱着你的五条悟比他的反应更大,手都在发抖,你赶紧给两个家伙顺毛:“没事没事,我没事,我就是被限制了,现在不能笑了,也不可以像以前那样说话了,以免被发现!”

    你看了看,这个没什么用的模块好像还不能卸载,大概要等你正式变回禅院椿,你才可以恢复你原本的亚子吧。

    夏油杰像是在思索什么,你背后的五条悟不止手抖,连身体都在抖,你不知道这家伙怎么了,抬头去看他。

    “五条悟。”

    你摸摸他的脸颊,“怎么了呀。”

    怎么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对不起……”他和你道歉,“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你是傻瓜!”

    明明不负责任一走了之的人是你,这个笨蛋,怎么还带和你道歉的呀。

    直哉都这么多心理疾病,你估计五条悟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你顿时就原谅了他的凶凶,原谅了他神里神经那些话,你握住他的手,“是我应该道歉呀,我真的没事的,你不要难过,也不要担心我,我很快就会把大家攻略完的,到时候就好好陪你,好不好?”

    “不。”五条悟语气低落,又像是你的乖乖大猫了,“是我搞砸了……”

    “什么呀!”

    你不知道五条悟在说什么,但是这不妨碍你哄他,你坐起来揉揉他的脑袋:“虽然不知道你搞砸了什么,但是你永远不用对我道歉,因为不论五条悟做什么,我都不会真的生你的气,不会怪你的。”

    你看着他的眼睛:“我这一次会一直陪着你,再也不会走了,所以开心起来好不好?”

    他把脸埋进你的颈窝。

    “想闻味道。”

    “再等等。”你揉着他的头发,心里满是怜爱和疼惜:“很快就会好的。”

    虽然夏油杰建议你把大家都攻略完了,变回了你自己,再去见直哉,可是你根本就等不了这么久了,你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

    五条悟带着你和夏油杰瞬移到了京都,这么多年过去,瞬移对他而言更简单了。

    “这个时候……”

    夏油杰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是晚上八点半。

    “直哉应该在酒吧。”

    哈?酒吧?

    ……

    你叫夏油杰带路,他看了一眼五条悟:“悟的话就不要过去了吧。”

    你皱起眉,现在五条悟的情绪这么不稳定,你怎么可能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他会疯掉的。

    你问夏油杰:“为什么?”

    夏油杰看了五条悟一眼:“悟要我说吗?”

    五条悟主动松开了你的手:“我在这里等你。”

    ……?

    你看着五条悟:“干嘛啊?”

    刚刚还一副松开你的手就要当场死掉的样子,现在竟然愿意乖乖在原地等你了。

    所以直哉和五条悟之间发生什么事情了,连见面都不能见?

    “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你看着夏油杰:“杰,为什么不能带着五条悟过去啊,我想带他过去。”

    “悟过去的话……”夏油杰思索了几秒,给了你一个模糊不清的答案,“你知道的吧,直哉现在患有狂躁症,如果看见五条悟,场面怕是不太好收拾。”

    所以杰话里的意思是,如果看见五条悟,直哉就会狂躁起来吗?

    五条悟这家伙是把直哉怎么了?

    你皱眉看着五条悟,直接就问:“你对直哉干什么了。”

    五条悟避开你的目光:“是他先来招惹我的。”

    本来你有点生气的,但是你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又有点心疼他。

    直哉的德行你最清楚不过了,你想想也能大概猜出来直哉干了什么,无非就是骂五条悟,指责他没有好好保护你,说他没用,在他伤口上撒盐。

    五条悟也是坏脾气小猫,怎么可能忍得了,两只小猫互相打架,挠伤对方的原因还是你,你能去怪谁,你只能两个都心疼。

    你牵起他的手:“我说过的吧,不管你做了什么,闯了什么祸,我都不会生你的气,不会怪你。”

    他低头看着你们相连的手。

    “你最喜欢我。”

    他现在连自称都变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不再像从前那样带着一万分的笃定和臭屁,也没有半点张扬肆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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