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页

    妄叶:

    18岁

    人设:

    多情豪门人|妻

    “妾身闲来无事对医学颇有研究,还有了有趣的发现。”

    鬼舞辻无惨自然接上话,“哦?”

    好捧哏,妄叶笑了笑,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挂蹭着上了新漆的桌子,“妾身听闻人之所以死亡是因为细胞无法继续分裂,可是如果翻过来想,假如细胞不再分裂,或者可以无限分裂,人是不是就可以永生。”

    无惨:……

    确认过眼神,这是个很有想法的女人。

    女人艳丽的脸上带着蛊惑的神情,胀相抬着头看着性情大变的母亲,完全摸不着头脑。

    这一刻,他脑海里闪过了一段对话,加茂的一个分支的孩子死了母亲,父亲马上要有新的妻子,其它孩子说“你的父亲马上有新的夫人新的孩子,不会再看你一眼了”。

    回家的路上,臭毛的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你不喜欢月彦先生吗?”

    “母亲喜欢他吗?”

    “不喜欢哟。”

    胀相听不懂,但大受震撼。

    “那为什么——”

    “因为他比加茂宪伦强得多。”妄叶不打算对好大儿隐瞒,因为她知道在胀相心目中她的地位比脑花高太多了,于是她决定对胀相和盘托出,“我知道加茂宪伦不是人类而是咒灵。”

    胀相震惊不已。

    “看样子你知道了,我是能和咒灵繁衍的人类,多稀有不用多说你明白的,当我发现加茂宪伦其实是一具被cao控的尸体时……你明白我的心情吗?”妄叶握着好大儿软绵绵的小手,这个孩子原著里就是个耳根子软没啥立场的二五仔,只在意亲近的人,没啥原则,非常咒灵。

    “我决定隐忍不发,按照加茂宪伦的意思来,如果我有了异常举动,恐怕早就被囚、禁起来了吧。”

    “父亲为什么要……”

    妄叶摸了摸他苦逼的小脸,“谁知道呢,可能是为了找乐子吧。他和你不同,你身上有人类的血,他没有的,他对你没有任何感情,对我也是。而那个月彦先生,我恰好对他有所了解。”

    “他是个好人吗?”胀相很艰难地说,因为他在月彦身上只闻到了死气。

    “傻孩子,”妄叶爱怜地把结实的好大儿抱进怀里,“能嬴渣滓的当然只有同样的渣滓啦。”

    别让她失望啊,无惨老板。

    第8章

    夜色昏沉,刚和新结识的朋友月彦告别的医生千川有些醉意,想起刚刚得到的高薪工作和医院中数个美貌娇俏小护士,千川志得意满地朝公寓走去,忽然,后背遭到重击,这一下砸断了他的数根肋骨,千川砸在墙上,呕出内脏的碎渣和黑色的血液。

    他艰难地抬起头想看清楚是谁袭击了自己,可是面前出现的却是一个扭曲丑陋的怪物,千川瞳孔涣散,口中发出支离破碎的音节,已经吓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嘶哈……你……白天的带孩子的女人和你说了什么?”

    怪物说话了,声音像是锯木头难听,千川别说回答问题了,他现在俗称是san值掉得太快,人已经半疯。

    “喂。”

    久久得不到回复的咒灵没什么耐心地抓起千川,一不小心力气太大,千川被捏成了馅料状。

    “死啦?”

    内脏和血液哗啦啦地淌得满手都是,怪物嫌弃地挥了挥手,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还有一个……”

    鬼舞辻无惨回到了无限城,月彦这个身份他还算是满意,继国缘一给他带来的阴影过大,导致无惨这些年都谨慎过头了,人类步入新时代后无惨才敢出来继续活动,活动的第一个任务竟然是给无惨找个合心意的富婆。

    当然,若是条件好的富婆实在不容易找到,那么鬼舞辻无惨也能讲究占个雀巢当个小孩也不是不可以。

    等等!

    妄叶的表情忽然凝重了,万一无惨觉得取代臭毛怎么办?

    比起大的自然还是小的更容易中招。

    想的太多导致妄叶接下来好多天都心惊胆战的,生怕孩子忽然长出五个大脑七个心脏三个唧唧的。

    但妄叶的担心胀相都不理解。

    “母亲最近异常黏人。”这是胀相小朋友最直观的感受,他都是三岁半的大人了还要和母亲住在一起,睡在一张床铺。

    “真羡慕那些生下来后连母亲都见不了几次的孩子。”

    臭毛、三岁半、无师自通了凡尔赛文学。

    今天又是和母亲一起睡的一天,胀相从温泉里钻出来,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一头不安分的炸毛四处乱翘,但是没关系,母亲最喜欢一点点把他的头发捋顺,并深沉地告诉他冲天揪其实并不好看。

    尤其是炸毛更不适合梳两个冲天辫。

    他觉得母亲乱担心的模样也很有趣,谁会梳冲天辫啊。

    他回到房间,虽然是母亲的房间,父亲、母亲、孩子分开住,加茂家都是这样的。可现在,母亲的房间就是他的房间,没办法,陪着怕黑的母亲是每个男孩子的职责所在。

    胀相顶着一张厌世脸推开房门,看到的是眼含泪花的母亲和怒气冲冲的父亲。

    父亲的手还抓着母亲纤细的手腕!

    看到他进来了,父亲这才松开手。

    胀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该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