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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华小姐!”毛利小五郎着急地想要扑过去。

    川濑佐美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只要她劫持住了这个女人……

    服部静华的亲儿子服部平次却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喂,我劝你最好不要招惹她。”

    川濑佐美听到服部平次懒洋洋的话,心中微怔,但是短时间内根本来不及反应,尖刀朝着服部静华直冲而去。

    却听“啪”的一声。

    服部静华手中收拢的扇子精准地夹住了那把刀,手臂微微用力,川濑佐美就飞了出去,刀子也脱了手。

    “可恶!”

    川濑佐美从地上爬起来,仗着自己练过空手道,转头朝着身后的远山和叶扑了过去。

    “她也不好惹哦。”

    服部平次话音刚落,就见远山和叶用合气道直接把川濑佐美给摔了出去。

    川濑佐美被摔到了毛利兰身旁,转头看到一个漂亮柔弱的小姑娘,眼睛中再次冒出凶光。

    江户川柯南友情提示:“你最好也不要惹她。”

    毛利兰一拳揍在川濑佐美的腹部,紧接着飞起一脚把人踹飞了。

    击鼓传花最后传到了乌丸熏这边。

    乌丸熏直接给她背部来了一个肘击,连爬起来的机会都不给对方,冰凉的手铐拷上她的手腕:“你被逮捕了。”

    川濑佐美:“!”

    在她亲手杀死仇人之后,骤然膨胀起来的、掌控他人生死的扭曲和自负,就像个被戳破了的气球,啪得瘪了下去。

    她终于彻底消停了下来,心灰意冷地瘫在地上。

    在场的这几个女人,明明看着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柔弱,实际上却一个比一个不好惹。

    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明白!

    杀人犯·川濑佐美心态崩了。

    第69章

    随着川濑佐美被拷上手铐坐上警车,这桩发生在波洛咖啡厅的女大学生杀人案终于落下帷幕了。

    由于发生了命案,波洛咖啡厅今天下午暂停营业了,由警方人员将后门外的血迹清理干净。

    大家陆续走出波洛咖啡厅。

    毛利小五郎和服部静华走在一起。

    服部静华正在对毛利小五郎表示歉意。

    她隐瞒身份这次找上毛利小五郎,其实是担心自家儿子被骗了,所以想来看看,拐着自家儿子天天往东京跑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接着,服部静华话锋一转,开始夸奖起毛利小五郎的人品和推理能力,再三为自己之前狭隘的猜测致歉。

    毛利小五郎瞬间就被哄好了,又被这样的大美女一顿夸,飘飘然找不到北。

    毛利兰忍不住露出半月眼:“爸爸,你真是的。”

    毛利兰选择眼不见为净,转头邀请远山和叶和服部平次:“和叶,服部君,你们这几天要不就在我们家凑合一晚吧?”

    远山和叶有些心动,她有好多话想要和小兰讲哦,而且大家聚在一起才更有趣嘛。

    不过……

    远山和叶犹豫道:“我和平次都住过来的话,会不会有些太挤了?”

    远山和叶到过毛利兰家,她知道毛利家是两室一厅的格局,小兰自己住一间,毛利叔叔和柯南睡一间,要是她和平次都住进去的话——毛利叔叔、平次两个大男人,再加上一个柯南,睡得下吗?

    “没关系啊,可以让柯南睡在我们中间。”毛利兰表示她的床足够两个身材纤细的女孩子再加上一个柯南一起睡了。

    “好主意诶!”远山和叶眼睛一亮。

    江户川柯南一想到那个画面,小脸刷地一下就红了,耳朵也开始冒烟,扭捏道:“如果小兰jiejie一定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喂?”服部平次露出半月眼,一个锁喉钩住江户川柯南的脖子把他往后勒,“你这个色迷迷的臭小鬼在做什么美梦呢?”

    竟然还想和远山和叶睡在一张床上?当他不存在吗?

    “年轻真好啊。”乌丸熏看着他们打打闹闹的样子,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年轻真好!”松田阵平推了推小墨镜,点头表示赞同。

    “小薰你不是也很年轻吗?才刚二十出头。”萩原研二失笑道。

    “一眨眼,我都奔三了。”乌丸熏幽幽,“青春易逝啊。”

    诸伏景光也被乌丸熏的语气逗笑了:“小薰干什么做出一幅故作深沉的样子?”

    “我这不叫故作深沉,是有感而发!一想到我的学生时代就这么毫无波澜地过去了,也没抓紧时间谈个恋爱,体会一下少男少女春心萌动的感觉,觉得特别可惜!”乌丸熏抗议到一半,突然八卦起来,“松田前辈、萩原前辈、诸伏前辈,你们的初恋是什么样子的呀?”

    母胎单身的松田、研二、景光:“……”

    战略性沉默。

    没得到只言片语回应的乌丸熏:“?”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我是不是应该先问一句,你们以前谈过恋爱吗?”

    沉默依旧。

    “原来如此。”乌丸熏感受到了这份沉默中所酝酿着的心酸,不由得唏嘘道,“我们当警察的是不是很容易单身啊?”

    乌丸熏颇有些心塞地走在油柏路上,松田阵平三人也耷拉着肩膀,心塞塞地飞在一边。

    炎炎烈日下,灼热的阳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短、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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