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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如果要使用系统骰娘进行投掷后再射击,那80就真的只是80%,运气不好就等于0%。就像大家经常说的,过不了就是过不了点的再高都过不了。

    听起来好像只要不用系统骰娘那就无敌了,但青木泽想,真要这样那系统也太废了吧?存在的意义呢?

    他想到见到灶门炭治郎时发生的事——他本来是真的要被鬼杀了,但危急关头他申请了幸运鉴定,以25的数值骰出大成功,于是灶门炭治郎就来了。可在此之前他分明观察到周边道路上是没有人的。

    很神奇吧。就像系统影响了现实世界一样。

    那如果进行攻击技能鉴定呢?普通的射击无法对恶鬼造成伤害,但如果用投掷出的技能打中对方呢?又会是什么效果。

    于是青木泽决定跟在灶门炭治郎身边——无论怎样,跟在鬼杀队队员身边,应该是可以见到鬼的。

    什么?你说昨晚路过的鬼舞辻无惨?

    算了吧,再怎么莽他也不可能一上来就单挑boss啊。

    面对普通的鬼,他觉得他还是有50%的几率活下去的。

    只是……

    “哎,好无聊啊……”

    他闭了闭眼,开始向外走。

    房间依旧在变动,但也不是没有停息的时候,虽然间隔也不长就是了。青木泽花了点时间摸清楚每个空间的出入口,在下一次空间变动时快速离开,很快就从里面出去了。

    外面阳光正好,炭治郎和善逸还没出来,只有一只木箱子静悄悄地立在草丛里。青木泽走过去轻轻拍了拍木箱,说:“祢豆子,我要先走咯。虽然这样不告而别好像很不礼貌的样子,但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东西啦。所以我得先离开,去找点别的好玩的。”

    他这话说的仿佛一个任性的小孩子,为了玩游戏可以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事。

    但是,吟游诗人嘛,他们会温柔善待自己遇到的所有事物,热心帮助旅途中向自己伸出求救之手的人,欣赏所见到的一切风景。但他们却不会为那座宁静美好的幻想乡而留下,也不会因那数不清的金银珠宝停下脚步。或许他会给人再次回到这里的承诺,但约定完成后,他还是要走的。因为如果哪一天停下来了,那说明他已经走不动了。

    不过……他自己本身也是这个性子就是了。再说了,这可不是他原来的那个世界啊。在这里,没有人认识他,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也就没有人会一直看守着他,他可以随意的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这是一个自由的世界。甚至连本该出现的kp都没有!

    青木泽哼着小曲儿,开开心心地离开了这个山头。丝毫不在意可能会因他的消失而担忧的少年们,像极了某些没有责任心的无良大人。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当灶门炭治郎从鬼屋中出来,却到处也找不到青木泽后,是真的担忧了很久。甚至觉得这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他没有拒绝青木泽,让对方跟着进去了,或许对方就会没事。

    “所以说炭治郎你为什么会觉得那家伙会出事啊!”我妻善逸瞪着眼叫道:“那家伙可比鬼可怕多了!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死掉。”

    “肯定是为了耍你特意离开的!”

    灶门炭治郎:“……就算善逸你这么说,但青木先生只是个普通人啊。”

    此时的他们正在藤屋养伤,新的小伙伴嘴平伊之助不懂他们在讨论什么,就埋头大吃。

    “而且,我到现在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善逸会怕青木先生。”

    “哈?!”善逸震惊,“你感觉不到吗?!”

    灶门炭治郎:“?”

    “那个人,他根本不是人类啊!”善逸回想起那短短的一次接触,就恐惧的浑身颤抖,“就算是我这样的人,也是有可取之处的。我的听觉非常灵敏,连对方是不是在说谎都能听得出来!”

    “哎,好厉害啊善逸!”

    “那当然……不是不要夸我啦!我是说,在面对那个人的时候,我什么都听不到。就算一个人内心什么都没有想,也应该是有心跳声以及血液流动的声音……”我妻善逸声音颤抖着表示:“但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你明白吗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啊……”

    我妻善逸崩溃:“意思就是他不是人啊!他给我的感觉比鬼还可怕!说不定是鬼王什么的!”

    “不可能的。”灶门炭治郎还是不太相信,“我能闻得出来,他身上没有鬼舞辻无惨的味道。”

    “?”善逸迷惑,“鬼舞辻无惨?”

    “是啊,那是鬼王的名字。”

    我妻善逸:“哦哦,这样啊……”

    “等等啊!所以你是见过鬼王的吗?!”

    ……

    总之,关于青木泽的对话就这么被转移开。

    即使灶门炭治郎还是不太相信我妻善逸的猜测,但他确实没有在鬼屋中看到对方的尸体甚至任何物品,这或许可以认定为,对方完好无损地离开了。

    真是这样的话就好了。

    直到三个月后,灶门炭治郎因为meimei灶门祢豆子是鬼的事情暴露,被抓到主公面前时,才再一次见到了青木泽。

    彼时的青木泽还穿着那身与他人格格不入的服饰,尖顶宽檐帽上的羽毛一如既往地随着动作一翘一翘的。他抱着竖琴坐在树下,弹奏着轻盈的曲调。

    “青木先生?!”被压在地上的灶门炭治郎惊讶地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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