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穿成县令搞基建在线阅读 - 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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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我多谢县丞大人。”唐子盛眼睛接触这些书册,脑袋都要开始头疼起来,他理科生啊。

    “是。”王捕快见唐子盛没有其他吩咐,就行礼退下了。

    这时候天色尚早,唐子盛翻开其中一本登记如今县衙人员名单的书册,一个正八品的县丞、一个正九品的主簿,都是替县令分管如今县衙事物的,此外还有一个正八品的教谕和从九品的典史和巡查,其他的便是六房里没有品级的编制。

    细细将这些人的名字牢记心中,若是他料的不错,今日午后县衙内但凡是有点官职的人都会过来拜访。

    到时候也方便他记个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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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倾城早上从山里回来,背篓里采了不少野菌子和野菜,放下背篓的时候,隔壁的莫婶子急匆匆找了过来。

    “莫婶子,怎么了?”许倾城一抹额头上的汗水,山路艰难,这么不停气的走下来还是累人的很。

    “许哥儿,昨日在我家留宿的后生落了样东西在屋里,今早我去打扫的时候捡着了。”莫婶子说话间就从衣袖把她藏的好好的东西取给许倾城看。

    许倾城只一眼就被这东西给吓着了,这是一块通体碧玉的玉佩。虽然他们都是土里刨食的人家,却也能看出来这枚玉佩定然是好东西。

    “这”许倾城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心里只想唐公子怎么这么不小心。

    若是住在村里其他人家,保不齐这玉佩就要被人私心昧下,拿去典当换银子了。

    “这玉佩是好东西,我就给偷偷收了起来,怕被我家两个小子看到一时犯了糊涂,我和你莫叔商量了,这玉佩定然是要物归原主的,只是我也不曾听说那唐姓后生去县里寻的亲人住在哪儿?便只能过来问一问许哥儿你了。”

    “我也不知。”许倾城回想起早晨唐子盛那句要是有困难在县里打听他的名号就能找到人,必然去的是个大户人家,“这样,婶子信得过我,就将玉佩交给我,明日我去县里问一问,应该是能够找到唐公子的。”

    “我自然是信的过你,这玉佩的事就劳烦许哥儿了。”莫婶子将玉佩交于许倾城手里,算是松了口气,这名贵东西留在手里就是在考验人心。

    若是他们日子好过些,一枚玉佩和良心那肯定是良心要紧。但他们的日子难过,这玉佩留久了,良心自然也就没了。

    “有什么劳烦的,若是找到了唐公子,他还得多谢婶子呢。”

    莫婶子听到这句话,眼睛一时眯了起来,“倾城,你告诉婶子一句,是不是看上那唐姓后生了。”

    许倾城被婶子这么一猜,没忍住笑了出来,“婶子这是哪里的话,虽然唐公子相貌是俊俏的很,比村里的小子都要好看许多倍。但我也能从衣着知道人家是看不上我们这些农家哥儿的,可不会做那等白日梦。”

    虽然山林初见的时候他的确是起了点其他心思,但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你知道就好,你是个好孩子,总是能够找到良配的。不过你也多听听你爹爹的话,离哥儿官配的年纪可就只有三年了,再拖下去便就不行了。”莫婶子劝诫。

    “我省的。”许倾城目光低垂,村里的哥儿一般十五岁就出嫁了,少有到了他这个年纪还没有定亲的。

    莫婶子见许倾城神色有些低落,叹了口气,也不再提及许哥儿的伤心事,又嘱咐了两句便要下田去干活了。

    许倾城收好了莫婶子递给他的玉佩,看向满篓子的野生菌子,今日还需在采上一些,明日可以一便拿到县里去卖了。

    第005章 菜场再遇

    翌日。

    唐子盛昨日见了县衙内几个管事的头目以及有正经品级的几位,从那时起脸色就不是一般的差。

    虽然他昨日那位在门口看守的捕快言语中就能够确认县衙内只怕情况会糟糕些,但还是不免有些期许的。

    结果不曾想,除了他最开始见到的苍耳县县丞周南川有几分为官的骨气外,其他人多是趋炎附势之徒。

    而且他们的话里明里暗里都透露着让他这个做县令的和苍耳县里的一些乡绅多来往,必然是少不得好处。

    这小小的一处苍耳县,只怕水也深得很。

    “唐默。”唐子盛一早起来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趁现在他还没有坐上那县令的位置,偷偷去外面打探一下百姓对县衙的说法。

    “少爷,怎么了?”如今县衙内还没来及添置下人,虽然唐子盛让唐默拿着卖身契去县衙吏房处登记成长随,但平日里的一些小事还得劳烦唐默。

    “我要出去一趟,待会有人来找就说我这半个月舟车劳顿,还没睡醒。”

    唐子盛将钱袋子揣好,贫瘠之地治安总是要差一点的,他可不想路上被人一撞,接着就身无分文了。

    唐默不放心,“少爷怎么能一个人出门,你还是带着唐默一起吧,要是有什么”

    “你和我一起不见了,县衙里那些长了眼睛的自然是知道我们溜出去了,你就安心留在这里,要是有事去找周县丞,我会在午时回来。”

    唐子盛说着就从屋里出去,昨日在被那些人拜见过之后他就自己一个人摸清楚了后邸的布局。

    因为此处是他这个县令住的地方,其他人也不敢随意安排人,上一任县令走后,带走了当时跟随在身边的长随和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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