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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发现了新的毒气装置,这就说明组织还打算继续用这种方法来逼桑月出面。

    桑月对上江州本部长的这个态度不是很满意。

    正常情况下来说作为整备局的本部长,应该指挥手底下的人工作而不是完全推给一个部门。

    当然了如果这位本部长是百利卡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监听器里面的内容又变成了一些日常的汇报工作,桑月简单的听了几句没有听到什么重要信息之后,就听到花柳里知跟上江洲本部长结束对话准备退了出来。

    花柳里知刚走出来,就碰到了门口的景光。

    二人点头打了一声招呼之后,景光下意识地抬手,非常绅士地帮花柳里知撩了一下差点撞到她的玻璃门。

    这种绅士的举动,非常容易能够让女孩子心跳加速。

    花柳里知满脸通红,眼睫毛眨动之下交融在一起变成了羞涩的一笑:“谢谢。”

    “不用客气。”景光顺势把藏在她袖口里监听器摘了出来。

    花柳里知还想跟景光多说几句。

    但是一抬头却看到景光冲着自己微微晗首,转身离开。

    桑月在那边正听得起劲,忽然发现声音发生了变化。

    里面的脚步声跟现实融合,桑月回过头来的时候看到景光正捏着那枚监听器,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监听长官这可是很严重的行为啊。”

    桑月抓了抓头发,嬉皮笑脸的朝着景光伸手:“偶尔也要使点小手段嘛。”

    她刚才还在想,一会儿怎么把这个监听器从花柳里知的身上拿回来,结果景光就帮他完成了这件事。

    “尤格里逃出来这件事是你让夏山放出去的消息吗?”

    “嗯,是我让的。”

    景光的眼底里是明显的不懂:“可是尤格里明明没有逃跑,你为什么……”

    看着桑月的脸上流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景光恍然:“你是想用尤格里引出百利卡吗?”

    这些年来,桑月并没有完全懈怠练习变声术。

    虽然也不能说完全跟贝尔摩德一样能够轻易的模仿任何人。但是模仿一下经常接触的人还是可以的。

    ?

    下午。

    卡普叔叔从俄罗斯抵达日本。

    一行人约在了纱月宅会面。

    安室透难得抽身也过来进行会谈交流。

    但是没想到安室透回来的时候,却听到卡普和桑月在用中文交流。

    “呃……”安室透,她一定是故意的。

    之前在俄罗斯的时候因为语言不通,导致桑月很多时候都需要安室透进行翻译。

    而现在。

    桑月和卡普用中文交流着安室透和景光完全听不懂的内容,看这桑月一脸小得意,安室透哭笑不得。

    交流的内容也很简单。

    尤格里在俄罗斯还待的好好的,并且在俄罗斯警方的各种审讯下什么都不愿意说。

    卡普叔叔捧着桑月的手,一脸慈爱地看着桑月:“爱丽丝宝贝,尤格里说只有你去,他才愿意给我们提供情报,所以可能需要你再去一趟俄罗斯了。”

    第157章

    纱月宅里的房间很多,基本上能够容下十几个人,就连客房都四五间,简直就像是一个小型旅馆。

    可能也是当初纱月真一郎为了能够方便自己和同僚沟通公事,所以特地盖了一间比较大的别墅。

    卡普叔叔入住纱月宅里,每天都一口一个“爱丽丝宝贝”,让某位黑皮金发的公安先生有些不太高兴。

    “你要跟他去俄罗斯吗?”

    也不知道安室先生是怎么猜到的,桑月也没有否认:“是啊,可能尤格里还想在临死之前跟我说点什么事情吧。”

    他把手臂环在桑月的肩膀上,微微拉向自己。

    男性浑厚的身体在依靠过来的时候,但有某种让人荷尔蒙飙升的刺激性。

    “我也去。”

    “你去干什么?”

    “不放心你。”

    “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如果你要是跟我去了俄罗斯,怎么跟组织那边交代。”

    安室透想了想,脑袋在她脖颈处微微轻蹭,金色的短发带来的瘙痒感让桑月的体温上升。

    “就很刚好,贝尔摩德让我去俄罗斯调查一些事情。”

    怪不得。

    公安先生没有说让调查什么事。

    桑月也没有问。

    公安之间很多的事情全部都是机密件,很多时候安室透不主动跟她说的,一般都是不能说的。

    桑月被他拉进了自己的卧室里,看着青天白日的太阳,桑月在做完那件事之后才开始躺在床上有些懊悔。

    总觉得现在不太适合做这种事。

    但是刚才,在接受到安室透的暗示后,她也没有任何的反驳。

    洗漱间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他清清爽爽的洗掉了身上刚才运动后的薄汗,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推开洗漱室的门。

    看到桑月躺在床上,骨骼处因为运动过量而导致肌肤微微泛红的样子,就像是被揉碎的樱花,过分美丽。

    安室透坐在床边,背朝着桑月。

    他的后背上面全部都是桑月留下来的抓痕,交织在麦色的后脊背上,有一种绮丽的美感。

    桑月忽然想起来,伸出脚趾去点了点他的臀沟:“我的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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