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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在频率逐渐放大的频率中。

    领带还是被冲撞开来。

    她看到了一汪浓到极致的紫眸,在吸食着她灵魂里面的爱恋和渴望。

    “零哈啊——”她的手被摁住,挣脱不开。

    全身都打开着。

    太羞耻了,太想死了。

    桑月努力憋着的眼泪,又流淌了出来。

    “Tsuki,你好棒。”他由衷夸奖。

    有的人泪腺发达,很容易就会被各种事物催动泪珠。桑月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很爱哭的人。但是在感觉来了的时候就止不住地滴淌金豆子。

    而公安先生看到她在这个时候脸颊潮红、眼泪接连不断地没入枕芯的样子,就会非常高兴。因为他知道,她到了。

    而他。

    早着呢。

    “得给点力啊Tsuki,我……还没够。”

    素白的手指被麦色的手掌紧紧攥着,一寸不挪、十指贴合。

    桑月一直都没有告诉过降谷零,少女的心动是瞬间而又长久的。

    那只在开学典礼上,拉着她躲避吊灯的手,现在也在箍住她的手腕。

    她觉得,很有安全感。

    第130章

    时间过去了多久,桑月都忘记了。

    隐约记得昨天晚上好像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公安先生的频率都快跟雨滴打在窗户上的声音齐平。

    等事情结束之后,雨也停了。

    她半夜起来喝了一杯热水润嗓,然后拿着冰块敷了一下哭肿的眼睛。

    回来的时候发现其他三个人都不在。

    皮斯克最近在忙自己汽车公司的事情、伏特加还在“诸神黄昏”那里呆着,莱伊去找人买点可以把安德烈带回来的药。

    桑月回去的时候,床上的公安先生已经醒了。

    被子只盖到他胸口,露出带有抓痕的肩肌。他抓了抓发尾,半眯着眼冲她笑:“比赛休息,下一回合在天亮前开始?”

    “别了。”桑月腿一软,跌在床上。“今天白天还有正事儿呢。”

    今天可是抓安德烈的重要日子,她得保留体力。

    嗯,体力基本已经被榨干了。

    他的亲吻在自己的身上每一处落下,炽热的灼烧感经久不散。

    桑月钻进他的怀里,享受着还没有散去的余温,然后开始一下一下地吸气。

    大力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就像是在品尝着一杯醇厚的美酒。

    呼吸让他有些发痒,低头的时候看到她正瞧着自己腰部的一个刀疤发呆,安室透看着那个刀疤想起了一段不是很好的回忆,便捏着她的下巴上抬让她不要看:“怎么了?”

    “很痛吧?”她问。

    “还好,当时浑身都是伤、捅完之后就昏死过去了,也没什么意识。”

    他是怎么轻飘飘地说出这句话的呢?

    当时一定很痛吧。

    桑月伸手抱住他的细腰,让自己身体跟他无限贴合:“你应该很讨厌我才对。”

    “那个时候是挺讨厌的,很想开枪、非常的想,因为真是太气人了。但是又觉得有些浪费人民的心血,毕竟每一颗子弹都是纳税人的钱。”

    “呃……”桑月,我就跟你客气一下你来真的啊?

    怀里的女人肩膀缩了缩,安室透低头说道:“我说的是对着你的Gin开枪。”

    “呃……”桑月扁扁嘴:“之前对你说的那句话我收回,就是嘲笑你怎么一天到晚都受伤一点警校第一水准都没有的……那句话。”

    “那我那句话也收回。”

    “什么啊?”桑月抬头看着他,在角度刚好的间隙,被公安先生偷亲了一下嘴巴。

    “说你不是我的类型。”安室透捧着她的脑袋,身体往下缩。“不过有一说一,希歌尔确实不是,我的理想型是警校生有栖桑月。”

    “呃……”桑月看出了他的意图,迅速把自己抱成一团,两腿开始像小鸡一样蹬来蹬去。

    “不要了不要了,Kondomu用了五六个了,再拿多的话就被皮斯克发现的!”

    “不会,这是我自己买的。”

    “嗯?”桑月环抱着他埋在自己腰间的脑袋,哭笑不得。“你什么时候买的啊。嗯哈……”

    “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时间很够。”

    “你好歹让我睡一会儿吧……哈……”

    ?

    如果今天任务失败。

    全部都是你的错。

    这是桑月躺在后车厢里昏昏欲睡前对那个家伙说的话。

    副驾驶座上坐着一夜未归的莱伊,驾驶座上坐着精神抖擞的波本。

    只有她,也只有她,像一个濒死的鱼,一动不动。

    这一定是阿sir的报复。

    桑月穿了一身高领毛衣,套住了安室透留下来的痕迹,欲生欲死地在车厢里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这个夜晚真的很不简单。

    公安先生好像把她当成了拳击场的沙包,这谁顶得住他那魔鬼一样的体力啊。

    在她疲软求饶的时候,还非常嘲讽的非让她坐起来骑乘着上位,完全不在意她的羞耻和大叫,还美其名曰的说是在检查这一年里桑月有没有好好练习自己的体能。

    一边检验着她的“体能”,一边开始跟她算旧账。

    ——“Veneno上的那个家伙是你吧。”

    “是我。”

    ——“为什么当时不敢出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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