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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宫澈不知道,他还得安置斗牙的遗产。

    丛云牙他用不了,封印也只能最多封印七百年,他打算想个办法把丛云牙丢到冥界里去。

    至于天生牙……

    刚刚和澈发生过激烈冲突不久的杀生丸盯着把天生牙递给他的人。

    杀生丸的神色里有着抗拒:“这种没有力量的刀根本就没有用。”

    羽宫澈故意道:“你只能依靠你父亲的力量变强吗?”

    杀生丸一愣。

    “斗牙有他自己的刀,你的刀呢?”

    “这把刀的作用你想当成什么都行,还是你觉得拿着它你就没办法超越你父亲了?你要是不要正好,我也想留着。”

    杀生丸终于一语不发的接过了天生牙。

    澈做完这一切,路过他身边脚步一停,似乎想伸出手去触碰一下少年的肩膀,不过最终手伸到一半还是缩了回去。

    杀生丸也注意到了他的举动,眉宇却皱的更深,也没有开口。

    可在澈即将离开时,杀生丸忽然道:“我会变得比任何人都强。”

    他原本不屑于做这种还没有达成的承诺。

    可是他想起那天浑身都是血的澈,突然就说了出来。

    澈有些怔愣的看着杀生丸,杀生丸说完这句话,带着天生牙就走了。

    盯着犬妖的背影,澈终于露出了一个复杂的微笑。

    西国的事情并没有只被澈一人包揽,凌月也拥有很强的实力,她承担了一部分事宜,把西国也算管理的井井有条,打架方面的主要还是交给了澈。

    杀生丸对于西国的权力不是很感兴趣,但是必要的时候,也承担起了相应的责任。

    游戏里的时间线过去了数年之后。

    犬夜叉七岁了。

    他和母亲一起生长在人类的城池里。

    犬夜叉知道母亲是公主被所有人尊敬,自己却格格不入。

    一切都是因为那双代表着他有一半妖怪血统的犬耳。

    因为这个,想去和别人一起玩,会被其他人厌恶的避开,当他小时候去捡起别人滚落到一边的蹴鞠时,放回场地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会争先恐后的离开,只剩他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场地里。

    母亲会抱着他安慰,尽管母亲从来没有隐瞒过他,条理分明循循善诱的告诉他和别人与众不同的原因,可是犬夜叉偶尔还是会很失落。

    母亲和跳蚤冥加爷爷都会陪着他。

    冥加爷爷是一只跳蚤妖怪,据说是他父亲留下来保护他们的,犬夜叉从小有他陪着说话,虽然有时候被突然吸血不是很舒服,不过自从他学会及时把冥加爷爷拍掉后,就什么异样都没有了。

    现在犬夜叉比较期待的一点,比起能找到和他一起玩的朋友,其实他更想再见见那个叫“澈”的人。

    据冥加爷爷的介绍,那个叫澈的人似乎是他父亲的兄弟,每次过年的时候都会来送他们母子一些东西,不过从来都不多待也不多说什么,放下东西和他母亲说两句就会走。

    有一次他午睡醒过来,揉着眼睛走出去,正好看到了和她母亲交谈的青年。

    青年正打算告辞,一转眼看到犬夜叉,脸上的神色突然十分复杂。

    十六夜也叫犬夜叉过来打招呼,犬夜叉刚刚来到母亲身边,青年却叹了口气说不用,转身就走了。

    犬夜叉有点失落,本来他觉得青年脸上有妖纹,会是和自己一样格格不入的人,他抓着母亲的袖子问她:“mama,那个人不喜欢我吗?”

    看着年幼的孩子,十六夜心疼的抱住他:“不是的,只是因为犬夜叉,越来越像你父亲罢了。”

    “那个人没关系的,你父亲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他都是可以信任的,犬夜叉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犬夜叉半知半解的点了点头,十六夜把那根青色的羽毛拿出来,给犬夜叉系好收在衣服里,道:“犬夜叉懂事了,一定要记住,这个要贴身携带,不可以摘掉,要是遇到什么危险害怕,就抓住羽毛去念澈这个名字。”

    犬夜叉点了点头,表示他记住了。

    这根羽毛的颜色很好看,到了晚上还会发光,走路都不用提着灯了。

    尽管没什么交流,可是澈这个名字,不经意之间,却在犬夜叉心里形成了一种特殊的性质。

    犬夜叉有些孤独,可是还算平静温馨的童年,止步于他母亲过世的时候。

    古时候的人寿命本来就不长,有什么疾病都很容易把人打败,十六夜又终日思念着去世的丈夫,忧思成疾。

    犬夜叉那个时候还太小了,除了哭以外并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母亲叮嘱了他很多事情,犬夜叉有一一记住,可是并不代表他能清楚的知道未来该怎么办。

    “犬夜叉,我的孩子,你要记住,你的名字的意义是保护,别害怕,母亲也会和父亲一起在天上保护你的,如果你觉得在人类的城池生活不下去了,那么就用那根羽毛吧……”

    十六夜去世之后,犬夜叉的生活天翻地覆。

    本来所有的侍女也几乎都害怕犬夜叉,她们主要照顾的是十六夜,犬夜叉的舅舅也对他心思复杂,他在乎的只有自己meimei罢了,这个有着妖怪血统的孩子并没有什么用。

    于是以前只是暗中欺负他的那些孩子更加明目张胆,只敢在背后说他坏话的大人也不再避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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