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他 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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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小盒子丢进购物车,苏潮单手掌着小姑娘怂怂的小脑袋,薄唇贴近她小巧的耳垂,笑得有些坏,“总得合尺寸。” “合什么尺寸……” 骤然意识到他的意图,她瞬间卡了壳,生无可恋地僵在原地。 几乎没给她缓冲的时间,什么前/奏,什么情调,一无所有,甚至来不及回卧室。 就在浴室里。 花洒开着,淅淅沥沥的水花砸在大理石地板。 到底是由着她的性子,喝了点酒,微醺的感觉冲散了羞耻。 汪林莞晕晕乎乎地看着浴室的落地镜。 这是什么时候装上的呢?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惦记着镜子。 镜子里的小姑娘红着双眼,细白的手指抵着镜面,小猫似地哼哼唧唧。 小吊带早已不翼而飞,裙摆却微微鼓动。 一副惹人怜爱的可怜相。 而身后的男人,眉眼深沉得可怕。 明明衬衫都没解开,却浪荡得令人双腿发软。 “吧嗒”,是金属扣开合的声音。 她骤然一僵,绷直了脚尖。 他埋在她馨香的乌发间,喘.息间,危险警告,“乖,别作死。” 她十分委屈,大约真的醉了,竟也不是那么怕了。 “撕拉”,一枚锡箔小方包被咬开。 汪林莞紧闭着双眼,听着苏潮咬开后,轻啧了声,嗤笑,“怎么还分口味儿?” “……” “趴好。” 她根本站不住,透明的指尖勾着他的手腕,留下长长一道红痕。 他的腕表冰凉,不期然地蹭到她的腰线,她疼得咬了下唇,眼泪迅速飚了出来。 小手抗拒地推搡着他,被他握住,与他十指相扣,摁住。 尖锐的疼痛袭来,她耐守不住地哭出声,被他掐着脸颊,别过来,低头封缄着她所有的呼吸,“乖,忍一会儿。” …… 他说夜很长,真就长到,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团棉花糖,被反复地重塑成他需要的任何模样。 她从来没哭得这样惨,惨完,又是奇异的快乐。 飘飘然的,像是要死掉了。 以至于他和她。 都变得。 贪得无厌。 不知满足。 作者有话说: 啧,水仙真的太太太sao了。 感谢在2022-07-23 00:03:15~2022-07-23 22:13: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桉、大漂亮 10瓶;哎呀吱呀呀乱转 9瓶;阿玥a 5瓶;能吃是福、他187呢^、酒酿泡芙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6章 哄他 汪林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卧室的, 或许是被苏潮抱着。 说是抱,她觉着自个儿就像是一只考拉,全身软绵, 牢牢挂在他身上。 太痛了,痛过, 便是毁天灭地的酥麻。 她出了一身薄汗, 脸色潮红地埋在他肩头。 几净的天花板倒影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小姑娘被男人遮挡, 双眼迷离地望着头顶暧/昧的光线。 才做好的美甲, 透明质地, 稍长, 陷入男人紧实的肌理, 小猫似地抓挠着, 大约有些重了。 听到他“嘶”了一声,低头咬她的唇, 低低沉沉地警告,“轻点,meimei。” 她迷茫地顿了顿, 抬眸看他, 猝不及防撞进他深黑的眼睛。 刚洗了澡, 男人湿漉漉的黑发依旧淌着水。 汪林莞晕晕乎乎地盯着他的眼睛。 那双总是带着薄凉的眼睛, 大约是未完全尽兴, 眼尾泛着浅浅的绯色。 心头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痒痒的。 她猛然别开脸颊, 喉头突然变得干涩无比。 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黑色衬衫。 几颗未尽的水珠滴落, 落入他开了几颗纽扣的黑色衬衫。 往下, 再往下。 呜—— 不能再往下。 她被弄得一览无余。 而这人只是解了几颗纽扣, 就把她勾引得丢盔弃甲。 明明同样都是衬衫, 不知为什么,穿在他身上就显得格外的浪荡,性张力拉满。 似乎只需要一个眼神,轻易地就能引你上钩。 汪林莞暗叫了一声救命,无法忽略刚刚毁天灭地的感觉,指尖不由得陷入更深。 他懒洋洋调笑,“不是让你轻点?” 她迷迷糊糊回:“啊?” 蓦地,被撞得头脑发昏。 “啧,果然欠收拾。” 不正经的调笑声,陷入欲/念的漩涡,她刹那间地呜咽出声,无助地伸手推搡着他,“我不行——” 腰被抬起,垫了枕头。 “不行?”他眸色一沉,嗓音哑得没边。 捏着小姑娘细软的脚踝,抬高。 他的吻也同时落下,不紧不慢地轻咬,“这不是很行么?” “……” 她的长发铺就在洁白的床单上,仿佛一叶扁舟,沉浮在望不到尽头的暗黑大海。 摇曳,飘荡。 不记得多久,就在筋疲力尽之后,她连哭都哭不出来,眼皮好沉,想睡。 …… 大约太累了,之后只感觉到,她被抱着去了浴室,开了花洒,男人捏着她的脸颊,哼笑着,“就这还敢随意招人?” 她好委屈地想骂他禽兽,眼皮又沉得睁不开,只能软软地依偎在他肩头,被迫当个挂件。 不明白的是,明明全程都是他在出力,他仿佛完全不带累的,反观她,就像是冬日里的雪团子,不知被挼成了多少种形状。 这人!到底是什么变态的体力! 后悔!她现在就是后悔! 两年前虽然被他逗,也不是没碰过,但用手和真实体验,结果差的太多了。 那一瞬间,她真的觉得会死掉。 这人却毫不留情,只知道在她耳边骗她,哄她:“宝贝,一会儿,就一会儿……” 特像一个骗/炮的渣男。 简单清洗后,汪林莞察觉到自个儿被浴巾裹了,重新抱回卧室。 她像是一只软脚虾米,毫无还手余地。 胡闹成这样,睡得不踏实,小姑娘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磨人的很,一会儿哭,一会儿又嘟囔着骂他禽兽。 苏潮压根儿睡不着,其实没尽兴,但也不敢再折腾她,生怕给人弄碎了。 床头的小夜灯开着,他拉了薄被给她搭着,怕光线扰着她,特地调暗了。 瞥了眼床头搁着的小方盒,那一小盒的小方包,几乎用尽,苏潮才察觉到他今晚确实禽兽过头了。 难怪刚才这姑娘哭成那样。 抬手挼了下小姑娘乱糟糟的长发,她翻了个身,咕哝了声,“禽兽。” 苏潮愣了下,陡然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