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强迫 fцшenн.#169;m
悬灵洞内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清冽淡香,与赵玄朗身上的如出一辙。 赵玄朗给你解了定身法后,他随即覆身而倾,你整个人被他压倒在榻。 沉重的身体令你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吻过你的颈侧,一路下滑,来到锁骨,像条恶狼一样又啃又咬,留下纵欢的红痕。 你推拒他的双臂娇弱得不堪一击,逃离狼口的希望甚是渺茫。 “莫咬,玉蝶疼。”你娇气的求饶声更令他躁意难解。 赵玄朗忽而抬头,见你杏眸含泪,却带着别样的勾人意味,惹得他眸色转深,撕扯你衣裙的动作愈加孟浪。 与此同时,你嫣红的唇瓣被他重重吮吻。趁你朱唇微启时,他的呼吸立刻侵入你的唇齿之间,对着你的香舌纠缠不休。而在两舌推来送去之间,津液相交,暧昧不绝。 然而,他过于恣意放纵的亲吻令你险些招架不住。你全身发软,且花蕊情动,溢出花露。?uтaχs.?ò?(futaxs.) 若不是他察觉你呼吸困难,稍稍松了你,你定要因此昏过去。 此刻,你面颊红若叁月桃夭,娇喘咻咻,气息不稳。且衣衫也尽去,一身窈窕露现。胸前玉兔伏窝、茱萸挺立,往下是盈盈细腰,滑腻雪肌,再往下便是被稀疏草木遮挡的桃源蜜谷。 赵玄朗不再忍耐,扶住你的细腰,将身下昂扬的巨物挤入早已湿腻的花径。 花径不曾缘客扫。他的硕根只勉强地塞入了个柱头,你已疼得连连吸气。 “师兄,求你,放过我……玉蝶很疼。” 清泪顺着你的眼角滑落,真真是楚楚可怜。但这勾起来他对你的怨念,他恨你次次皆以此惹他心软,伤了他的真心。 “受不住也得受着,这回你莫想逃脱!”他一咬牙,腰间蓄力一顶,整根rou茎尽没齐中。此时此刻,他与你犹如藤蔓一般紧紧纠缠在一起,寻不得缝隙,哪怕天崩地裂也难舍难分。 你被这猛来的痛意激得狠抓了把他的臂膀,在他虬结肌rou上留下几道血痕。 “赵玄朗,我恨你……呜呜……”你再也顾不得什么辈分,对着他直呼其名。而这往往是你在气极了时才这么喊他。 他倒也不恼,guntang的舌尖裹卷上你的乳尖,重重地吸吮,似乎是你饱满的乳儿里含有无尽的甜美琼浆。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拢住你的另一边高峰雪岭,肆意地揉搓,随心所欲让细腻如脂的乳rou变化成各种形状。 在他的亵弄下,层层酥麻快意在体内荡漾,令你颤悚着,令你情难自禁地发出细碎的呻吟。 甬道内的花液渐渐漫涌,浇在他的硕根上,似乎在催促他快些动起来。 “不许,啊呜……” 娇嫩的花蕊被他重重顶弄,你被巨大的痛意与快意浸没。 “慢点……师兄,玉蝶知错了……” 他不听,趋使着恶兽在你的花谷横行霸道、任性妄为,次次撞打到敏感的花壶口处,弄得堤决水漫、泛滥成灾。 膣朖交合之处,泥泞不堪,水泽晶亮。 很快,你败在他猛烈的yin刑之下,大波花液汹涌而下,随着他的抽动而淅淅沥沥地流淌到榻上,浸湿了大片的被褥。 高潮后的内腔变得愈加湿热,且在一阵痉挛中紧紧绞着他的巨物。 最后,在疾风骤雨的冲击下,他的精阳皆被你收缴、吸收。 漫长的男女之事终究耗费了你不少精力,没一会儿你便昏沉入睡了。 赵玄朗缓缓抽出硕根,见被凌虐一番的花心竟一时收拢不住,点点白浆在微微翕动中显露,心中不免再次意动。 但他到底念着你体娇,索性忍下欲念,在你额间落下意味缱绻的一吻,方才搂住你睡去。 在梦中,依旧是赵玄朗强行与你交媾的画面。你不由地惊醒,额上汗水津津。 被蹂躏过的腿心传来阵阵酸痛,提醒着你赶紧起身,快快逃离赵玄朗的魔掌。 可这时,你腰间一重。竟是他翻身凑近,又一把揽住了你。 你试着挪开他的健臂,他不满地搂得更紧,还倾身半压住了你。这使得你恼得要去掐他的皮rou。可能又怕将他吵醒后自己没好果子吃,便只能压下恼意,继续闭目养神。 赵玄朗在梦中见到的是你与卫少暄言笑晏晏的场景,使他心里的烦乱躁动犹如野火燎原,轰然腾烧。 他粗喘着惊醒,见你静静地依偎在他怀中,愉悦之意才代替了满心的怒火。 但愉悦并未持续多久。 你再次醒来,待视线不再雾蒙,心中的恼意便难以隐藏,“放开我!” 你想要推开他,他却不肯。 “要去哪?” “自然是要回门派。”你已得知他对你疾风骤雨的情意,此刻更是底气十足。 “你已是我的人,只许跟着我!” “师兄何时变得如此蛮横了?”你气极反笑,“你都罚过我了,还想如何?莫不是想要我永远跟着你?” “跟着我有什么不好?” “自古仙魔不两立。先莫说我愿不愿,但凡被其他修仙道着瞧见我与你厮混,我也难在修仙界立足。” “怕什么?大不了,我护着你便是。” “那你要如何同师父交待?”你冷冷地问他,见他神情晦涩,又趁机劝他,“师兄,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我会向师父求情,让师父帮你重归修仙之道。” “回去?休想!”赵玄朗猛地压住你,恶狠狠地盯着你,“别以为我没瞧出你的心思来,你还想着与你的好师弟卿卿我我!” “你不可理喻!”你气得不去看他,心中憋屈又难受。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他仍紧搂着你,动作间是炽热的占有欲。 “玉蝶,跟着我好不好?今后只看着我一人好不好?你明知晓我对你的心意。”赵玄朗轻轻摩挲着你的手背。同时,他的气息喷洒在你脖间,连带着耳垂也忍不住有些酥麻微痒,但你依旧不动声色。 他见你不答他,面庞上带着几分怫然,“你对那小子倒真是死心塌地?我究竟有哪里不如他?” 赵玄朗忽然顿了顿,声音凝沉,“还是说你本就是个冷漠薄情之人?” “我同你说过了,师弟只是师弟。”你眉目间蔓延着躁意,“你不肯信,那便当我薄情好了!既然你把我擒了到此处,大不了我、我日后困死于此,你也休想碰我一根手指头!” “是吗?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碰你……” 他骤然收紧环在你腰上的手,唇来到你耳畔,轻咬上一口。 你浑身如触电一般,方才yin靡的记忆纷至沓来。 到底是你得意忘形了。 “不,”你推搡着他,“我、我还疼着,你莫要趁人之危。” “可还敢与我赌气?” “玉蝶不敢了。”你小声答道,心中却尽是不服。 但人在屋檐下,只能先低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