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醉了,阿年 Щǒǒ13.#269;ǒ#8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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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玲玲家离开后,季忆和季年顺着巷子走回去,季忆有点心不在焉。 季年问:“还想呢?” 季忆嗯了一声,开玩笑地扯开话题:“左眼皮在跳。” 季年说:“不是吧,季忆,你还信这个?” 季忆白了他一眼:“你少管我。” 季母蛇了一声,不服气地低声说:“没良心。” 小路静谧,蝉鸣声清脆。 风吹树叶,月光摇曳。 季忆和季年并肩走着,男生的身体在夏天总是更热,好像她的右臂都被他的温度烘烤着。在这安静之中,她的心思反而不知不觉就从玲玲被牵引到了季忆身上。 季忆低头看,季年长得比她高,影子也比她长,在地上,因为光线的映射两个影子的左右肩膀交迭在一起。 季年腿长脚长,按理来说应该一步子迈出去都比她要大,但她想起来,季母擅像总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边。正因为从小到大,她都习惯了这个小跟屁虫在身后追着自己跑,所以一直没有发现,已经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季年仍然一直追着她的步伐。 季忆想得出神,再停下脚步的时候,发现季年被落在身后。 她回头看,季年站在她身后一米远的地方也停下脚步。 季忆不解地问:“你站在后面干什么?” 季年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指了指地上两个重迭的影子,“你看,我可以完完全全保护你。”Яóuzн爱шu.óЯ?(rouzh爱wu.) 季忆的呼吸突然停住。 一股酸麻侵袭鼻头,她看着眼前的少年,眉眼间的清冷和着月光相得益彰,但心中如火的热情从目光中奔腾而出。校服穿在身上更衬出颀长的身型,站在原地,眼里盛不下天地万物,只有她。 季忆心头只有一个想法,这是她的少年,这是她的骄阳。 她没有心思考虑任何顾虑,张开双手。 地上的影子也露出双手,好像是被包裹在里面的人,替她的守护者张开了翅膀。 季忆扑在季年怀里。 季年措不及防地后退一步站稳身子。 他觉的自己的心跳异常快,快到他无法自持得地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季年搂住她的腰背,欲望在黑夜里疯狂滋长。两颗的心照不宣的心,隔着胸腔火热地跳动。 渴望在蔓延,像一条蟒蛇一样缠住季忆的心,她太想要了,太想要那些梦里的场景,太想要眼前的这个人,这样强烈的欲望是从未感受过的汹涌,仅仅靠想象都能让人战栗。 天地越是广阔,世界越是静谧,这俗世之间的本我越是渺小,这样的渺小滋生出的欲望又何足挂齿呢? 季忆把头埋在季年的胸口,她说:“我醉了,阿年。” 杨锦华的房门留着一条缝隙,灯还亮着,里面传出轻微起伏的鼾声。 季年拉着季忆踮着脚尖走过。 “季忆回来了?”刚刚走过,杨锦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两人心里同时一紧,季忆下意识地把手从季年手中抽了出去,季年眼疾手快地又捉过来,握得更紧。 季忆声音带着点紧张的颤抖回答杨锦华:“嗯,是我,外婆。” 里面传出床板咯吱咯吱的声音。 季忆心虚地站在门外出声:“外婆,你别起来了,我准备去睡觉了。” “你吃晚饭没有?” “在姜哥那吃了。” “季年回来了吗?” 季年措不及防被点到名,但声音里听不出丝毫做贼心虚的慌张,“我和jiejie一起回来的。” 季忆为他的镇定赶到惊讶,回头看他,正撞进他的一双眼睛里,走廊上没有灯,左边是从房间的窗户里透出来的单薄月光,右边是杨锦华房间里洒出来的一线橙黄,幽幽暗暗,昏昏黄黄,欲望赤裸张扬。 季忆的心头一紧,这样的季母擅像一匹撕开伪装的狼。 “你们去睡吧。”床板又吱呀两声,杨锦华躺下了,“季年帮我关灯。” “好。” 季忆已经忘记自己在心慌什么了,她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热锅的上的蚂蚁,浑身都是热的,燥热。她趁季年进屋关灯的时候,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可她前脚刚走到,顺手带上门的时候,门就从外面被一股力量顶住,季年不由分说地从门缝中挤进来,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手捂住她的嘴,脚下轻轻一点掩上门。他手上微微用力,带着季忆转了方向,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体和薄薄的门板之间,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发生只在一瞬间,一切几乎都悄无声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