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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2/孕期)

    孕期22周,五个月,乔问儿忍不住了。

    就是那方面忍不住。

    都说在女人怀孕期间,男人容易出轨,因为那么长时间,确实挺难熬的。

    五个月里乔问儿只用手帮卫迟弄了两次,用嘴他都不肯,怕她累着。

    男人有需求,女人也会有,而且因为怀孕雌激素分泌得多,需求还比以前大一点。

    在一次睡醒湿了内裤之后,乔问儿抓着边上卫迟的手摸到自己身下。

    指尖刚陷进湿软里卫迟就醒了,乔问儿夹着他的手,蹭蹭:“我想要。”

    卫迟吞了吞口水:“要用嘴还是手。”

    “手。”她说。

    指尖又进去一点,她轻哼,下面已经很湿了。

    一根手指陷在她身体里,拇指指腹按压在她小豆豆上,轻轻挑拨rou按。她十分动情,两只手揪着卫迟胸前的衣服,睡衣扣子被她扯开了,喘息间的热气全喷洒在他xue口。

    卫迟觉得热,背脊上沁出了汗。

    两人侧躺相对,上半身挨着,下面分开了,怕碰到她的肚子。

    五个月的孕肚,大小已经很可观了,圆鼓鼓的。乔问儿原本就瘦,才五个月大,卫迟就常看着她的腰肢发呆,怕她那小身子板撑不住这肚子。

    身下捣出了水声,窄小的内壁裹挟着他的手指,像小吸盘,紧紧的,这销魂洞……

    卫迟呼吸也变沉了,凑过去亲她,呼吸交融间,都不满足于此,乔问儿窝在他颈间,挺着身往他嘴边凑,声音也沾上了湿气:

    “你再亲亲我。”

    卫迟空着的一只解开她的睡衣扣子,握住她一侧r,大了不少,他一只手都抓不住了。

    低头看,乳晕也大了不少,聚中间一点殷红往边缘晕开,颜色越来越淡,色气十足。

    卫迟舔了一下,rutou俏生生裹上了水色,他透出一口热气,一口含住,重重得吮,身前的人在颤抖……

    他着迷于吮吸,吃得咋咋作响,舌尖挑着乳尖,牙齿夹着厮磨,张嘴裹着一口乳rou,嘬吸,吞咽,妄想吸出些什么东西。

    医生明明说要生了之后才会有r汁。

    卫迟暗暗发誓,不管以后是儿子还是女儿,都得分一口粮给他。

    唇刚松开,她就不肯了,按着他的脑袋说还要。

    卫迟小心翼翼让她平躺在床上,自己躺在她身侧,手还在她小比里搅弄,又添了根手指进去,床单已经被她的东西沾湿了。

    卫迟低头,去吃她另一个奶子。

    乔问儿很快就到了一个小高潮,却,身子里头更空虚。抬着脚去蹬他的裤子:“你进来吧。”

    睡K高高撑起一个帐篷,他也忍得难受。

    卫迟还是有点犹豫,怕自己不知轻重。

    “可以的,我上次问过医生了。”

    耐不住她这磨人的样子,剥了两人身上的衣服,卫迟分开她两条腿,抵上去:“不舒服跟我说。”

    “嗯……”她轻应了一声,虚虚地,卫迟听见了,直酥到了骨头。

    她两只脚踩在床上,整个人带着花蕊袒露在他面前。

    乔问儿看了他一眼,问:“我丑吗?”

    卫迟挤进去,撑开她,一点点缓慢地进入,感受好久没被疼爱过的地方,一点点吃掉他……

    “很美。”他说。

    他进得又慢又沉,乔问儿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哆嗦着这就xiele。

    这阵子吃得好保养的好,她的皮肤更泛着光彩,高潮过后,透着粉,水灵灵,娇气极了。

    圆滚滚的肚子孕味十足,肚脐,饱满的浑圆,还有吸着他的软rou,收缩着不断往外吐水的地方,那rou感更是靡艳……

    卫迟开始动了,那一切让他心软的东西都随着他晃荡起来,更是揪着心,却停不下来。

    她的一呼一吸都在催情,身下,绞得他这样紧,在柔软中浸泡捣弄,他忍不住想进得更深,插得更重,又怕伤了她。

    她现在身上拖着两条命,脆弱极了,经不起他折腾,卫迟只好压着兽X,慢慢地磨,磨她也磨自己。

    卫迟现在,J儿杵地铁y,心却软得一塌糊涂,他俯下身,一手撑在她身侧,低头去吃奶。

    大口含着乳rou,吮出红痕,烙得深,她现在不上电视,他可以随意在她身下种下印记,衔住奶头,吮吸得重,乔问儿甚至还听见了吞咽声。

    身子里的y得guntang的东西将她融化了,捣地她五脏六腑都在动,只觉得自奶头开始,魂都要被他吸走了。

    卫迟终于松口,鼻尖对上她的,吻她,舌尖挑进她嘴里,逗她,他不能横冲直撞,一身功夫都用在她身上了。

    含着她的,含糊不清地开口讨要口粮:

    “等有了奶水,我也要吃。”

    乔问儿这会浑天浑地,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快感迭起间,胡乱地就点着头答应了。

    卫迟射了一次,不够,这些日子憋了太久的火。这些日子她在家的时间变多了,趁着自己大肚子,有恃无恐地撩拨他,有的时候是无意的,有的时候是故意的。

    每次他被撩拨地受不了,只能在洗澡的时候自己解决。

    ……

    乔问儿两手撑着床,撅着圆润的屁股给他看。

    从后面看过去,肚子都比她的腰身宽。卫迟的吻落到她的后颈,一路绵延着向下,亲吻她每一寸脊骨,最后落到她rou颤颤的臀rou上。

    低头看她腿间,那一点儿细缝儿经过上一轮的折腾露出些rou色,红艳艳的,卫迟凑上去挨着舔了一下,两指轻轻磨蹭,分开,瞧见里面的旖旎roudong,在她呼吸的一吸一收间,吐出些浊白,他刚刚弄进去的,弄进去很多,他撩开了口,就源源不断要流出来。

    小比还收缩着,想要夹住它。

    卫迟又挨了两下,深深喘了两声,扶着她的腰,rou茎堵上去,guitou沾上落下来的jingye,蹭了几下,又给她堵回去……

    好深……

    乔问儿崩溃地呻吟,腿根的rou都在打颤,涨得酸,撑得满足,酥麻感汇聚在腹中一点,她觉得身子好沉,低头看,这个姿势更显得肚子大。

    她一只手摸上去,整个脑袋都冒热。

    卫迟见她这样,以为是自己弄得过了,停下动作:“怎么了?”

    乔问儿摇了摇头。

    她哪能说,自己是觉得他们现在这样,肚里的娃都知道!这样一想,蛮羞耻。

    卫迟还是给她弄紧张了,让她躺下来,侧躺着,自己从她身后贴上去。

    重新被塞满,要命了,大口喘着气,身下收缩得更用力。

    卫迟rou了一会儿她的N,又去摸她的肚子,也啜出声:

    “别夹,让我多C一会儿……”

    多C一会儿……他这样说,乔问儿更没出息的抖了几下,夹得更紧。

    耳垂被他含住,裹在湿湿热热的口腔里,那一处软rou几乎要化在他口腔,他的低沉喘息就在耳边,又沉又哑,挠着她耳道的神经。roubang还有力地进出她的身体,覆在肚子上的手心好热……

    乔问儿在他怀里崩溃,颤抖,哭着喃着他的名字。

    高潮太多次,小腹开始泛酸,酸意蔓延,汇聚到尿道口,她瞬间紧张。

    孕妇憋不住尿,这是没办法的,可身后的人还不肯停。

    她只好支支吾吾开口,话到嘴边,说也说不清。

    她抓着卫迟的手,声音颤颤巍巍:“停停下。”

    卫迟立马停下,东西还没抽出来,紧张地看她———

    “憋不住了……”羞耻!

    他松了一口气,还笑了两声,手却摸上她的小豆豆,按rou,杵在身体里的东西开始动,比刚才快,比刚才重———

    “那就尿出来。”

    又不是没尿过。

    不一样!

    以前是被cao得昏头昏脑根本无意识也没有反应的时间,这次他磨得慢,什么动作都放轻放缓了来,要她这样在他面前失控,实在……

    “嗯!……”她绷得越紧,xiaoxue里的rou就越软烂,卫迟被她夹地呼吸粗沉,也快到了。

    拨弄蕊珠的手指越来越快,盆腔被身体里的东西不断刺激,真的憋不住了……

    “哦……”这次卫迟喘得比她大声,一边S一边捣,乔问儿呜咽一声,身下绽放,湿了他一手心。

    舒服完乔问儿就闭上眼不管不顾了,也没力气觉得羞,反正都是他弄得,擦洗换床都要他来,自己舒舒服服睡了个回笼觉。

    从这个卧室被打横抱着到另一个卧室,身上用湿毛巾擦干净了,腿被分开,手指溜进来,扣身体里的jingye,又是一阵酥麻。

    他扣了好一阵,估计射进去蛮多,他囤了那么久的东西———

    乔问儿也没力气挣开眼看看他脸有没有红,只感觉到他又亲了好几下肚子,和她的嘴。

    睡得不是很熟,半梦半醒的样子,听见了他洗澡的声音和洗衣机滚动的声音。

    今天是周末,他不用上班,只捧着电脑坐在床边,处理些公务和健身房的事。

    健身房效益很不错,现在乔问儿大着肚子,基本上都是卫迟一个人在经营管理。现在他们夫妻两个互相扶持,小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他摆在一边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乔问儿不耐烦地翻了个身,他赶紧拿着去阳台接电话。

    洗衣机还在不厌其烦地搅动,乔问儿暗暗想,下次得换个静音一点的。

    他刚刚可能还在厨房里煲了汤,这会儿煮沸了,香味儿飘进了卧室里。

    她半睡半醒间还在担心卫迟这通电话要打多久,别把煲的汤给烧干了。

    乔问儿呼出一口气,觉得安逸。连床边的电脑发出细微的散热的声音都让她觉得安逸。

    好不容易快睡着得时候,肚里的崽又不安分,可能刚刚做运动太激烈惹到她了,这会儿跟mama闹情绪。

    乔问儿抬起一只手摸摸她,让她安分一点,出来了再找你爹算账。

    再醒来是中午了,卫迟煲的汤实在香。

    这会儿马上又要夏天,阳光充沛,全洒在卧室里,暖洋洋的。

    “醒了。”卫迟放下电脑去抱她。

    她虚着眼睛缓了几秒,最后看着他说:“我想好了,还是生女儿吧。”

    卫迟笑,问她为什么。

    “做女人太幸福了。”

    得,又是一个说法。

    怀孕到现在,她主意变了不知道多少次。也不知道最后娃出来,能不能称她的心。

    啧,难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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