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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雨爱如风】(5)

五!」

    我血要喷出来了。

    我揪住刘妤的手腕,瞪着她「怎么着,菜又掉价了?」

    刘妤一点也不怕我,只是面带讥讽的看着我,一副你能把我怎么着的表情。

    cao!我看了看地上在翻菜的秃瓢。

    开口说「大叔,您听错了,我家的菜一块五一颗,一斤二十颗要三十块钱!」

    我这么一说,可把刘妤气坏了,她在我胳膊上拧了一下,嘿一点也不疼!她还没开口解释,秃瓢已经站起来同我理论了。

    看来也是个暴脾气「嘿!小子,你家的烂菜叶子是金子做嗒?吃了能下金蛋啊?」

    我一脸堆笑,把刘妤扯到我身后,刘妤看我想惹事,也只能由着我了。

    我说「嘿!下不了金蛋,但是能让你的鸡蛋壳脑袋长上几根毛!」

    秃子最恨的就是别人议论自己的秃顶,立马暴脾气上来了,虽然是我先惹的事,但我也不让着他。

    我随意的活动了一下筋骨,身上的骨骼啪啪作响。

    秃瓢见到我这幅架势,也不敢造次,骂了两句后,讪讪地走了。

    刘妤朝我身上捣了两拳,骂道。

    「你有病啊你,在这要买不买的,跟我缠了半小时了。一上午了我都没开张,日子还过不过了?谁都像你是个富少爷是吧?」

    cao!我虽然不是个富少爷,但是我还不至于被女人瞧扁。

    「我买!八十一斤是吧,给我来一斤。愣着干嘛,给我装菜!」

    刘妤以为我脑子坏了,但是见我那么决绝。

    还是蹲下身子给我挑了一斤,递给了我。

    我接过塑料袋,把兜里的一百块钱给她。

    「不用找了,算是你的误工费!」

    说完,我转身便走。

    我还没迈开步子呢,右臂就被人抓住了,回头望去,是刘妤,她双手扣住我的手腕,眼睛里要瞪出火来。

    她恨恨的说「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卖我买,八十一斤爷我乐意,我又不会去工商局告你,你怕什么?」

    她更生气了。

    「谁跟你说菜的事?你真不是个东西,自己噼腿被我抓了包,我没说你什么,咱俩好聚好散散,怎么你好像受了委屈似的,故意找我麻烦?」

    我的确噼腿了,但我就是不承认,你怎么着?「啥,跟人并排走就是噼腿啦?我今天还跟荀辉一起洗澡了呢?你说他是不是我姘头啊?」

    「只是并排走吗?你们吃了饭就去开房了,我一直跟着你们呢!真可惜那小妮子就揍了你一拳,怎么没把你这色狗打死,还跟你上床,真贱!」

    我cao,这这贱人真是狡猾,居然跟了我那么长时间!我环顾四周,发现在这么嘈杂的环境里,根本没人注意到我们,我才反驳她。

    「你嘴巴放干净点,你还说我,就你好?这段时间没少跟富二代约会吧?怎么每次跟你吃饭的家伙都不一样啊?」

    她没想到我会反将一军,整个人都愣住了,脸上泛起了潮红。

    骂道「我跟他们只是吃饭而已,跟你这色狗不一样!」

    我现在也不想再忍让了,反唇相讥到。

    「我怎么知道你们吃完饭去干嘛了?我又没时间去跟踪你!」

    这一句话算是真的捅了马蜂窝了,把刘妤嘴都气歪了。

    她噼手就要打来「小妤,你再哪?」

    刘妤听到那人的呼喊,赶紧收手,又瞪了我一眼,转身朝那个方向挥手。

    「妈!在这边!」

    是刘妤的母亲。

    我从来没见过她妈。

    在这个嘈杂的环境中,刘母也没有注意到我,她拉着刘妤的手,跟她攀谈起来。

    按照刘妤的年纪刘母最多四十出头,但是看上去要苍老许多。

    黑发里布满

    了银丝,面容蜡黄且两颊无血色,额头还有种青黑色,这是病容,可能是肝病或者是肾脏不好。

    这时她注意到了我,问刘妤「这个小朋友是?」

    刘妤发现我还没滚蛋,又瞪了我一眼,然后笑眯眯的对刘母说「这是我同学,班里的傻大个!张同学,这是我妈!」

    这时,一个礼貌的孩子,见到同学家长应该叫一声阿姨。

    但我是个贱人!而且刘妤刚刚搞得我很暴躁,暴躁的张琼是不会让任何人好过的,要死一起死。

    于是我向着刘母深鞠一躬,恭敬的叫了一声「妈!」

    接着我装出一句说错话的样子,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慌忙的逃离了现场,只留下了慌张的刘妤和震惊的刘母。

    「妈,不是这样的!」

    我接着往菜市街的中间走,我拿百元大钞换了一斤烂菜叶子,虽然其实很新鲜,但我还是不高兴。

    我并不富裕,但我不是那种心疼钱的人,只是我觉得钱应该花在更有意义的地方,比如给meimei们买衣服什么的。

    这还是一小部分原因,真正让我丧气的是我彻底和刘妤闹掰了。

    之前我还是有把握把她追回来的,但是现在看来我们是这地没戏了。

    虽然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但是她对爱情的纯洁性要求还是颇高的。

    我能理解,就算是妓女也希望自己能嫁给白马王子的,即使她是妓女。

    就这么走走停停,我用身上最后一点零钱,切了一片冬瓜。

    姥爷,今天就多喝点冬瓜汤吧。

    就在我准备结束这cao蛋的买菜只旅,掉头回家时,一道闪电从我脑海中划过,我想起了一个人。

    我cao!我有些按奈不住自己狂喜的内心。

    我找了一个小贩,问他「小哥,卖猪rou的吴军你知道在哪吗?」

    小哥摆摆手「不认识,卖猪rou的这条街多了去了。」

    我又问了几个人,他们都不知道,看来我说的不够具体,我又对他们说「是个老东西,长得不好看,脾气很大,有些混蛋。」

    小贩们还是摇摇头「这条街混蛋多了去了!」

    我没有放弃「不是一般的混蛋,是非常非常混蛋!」

    小贩们恍然大悟「嗷嗷,是那个王八蛋啊!他还在前面,你看到没,那堵墙的西北角。」

    我谢过小贩们,朝着他们指的方向走去。

    没走几部我就听见了一个粗犷的男人带着脏话的叫卖声。

    转过那堵墙,我看到了声音的主人,那正是我的恩师,吴师傅。

    「师傅!」

    吴师傅也看到了我,高兴地将手里的刀定在了桉板上,招呼我过去。

    「哎呦,阿琼,好久不见啊,最近还好吗,你伤痊愈了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给他递了一根烟,他接过后也不点,直接夹在了耳朵上。

    我跟他客套「我爹没下死手,在医院躺了几天,听说你在这边干大买卖,我这不是来捧你的生意吗。」

    「害!这算什么大买卖啊,不过比以前开武馆的时候挣得多多了,来,你要什么rou,我来给你割。」

    吴师傅很是高兴,给我切五花rou的时候都是挑最好的切的。

    排骨也是一段段剁的整整齐齐,给我用塑料袋装好。

    我接过袋子,掂了掂分量,嗯,两斤还多。

    我问吴师傅。

    「师傅,多少钱?」

    吴师傅笑的很开心,他是真心的喜欢我这个小徒弟,他还跟我推辞「唉哎哎哎,还拿什么钱啊,以后想吃rou就来师傅这!」

    「好嘞!」

    我趁吴师傅没有反应过来,掉头就跑,好似屁股着了火。

    黄大仙,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我没有原路返回,怕再遇上刘妤,我特地绕路回了家。

    把菜全部塞进冰箱后,我躺在沙发上,打开了手机。

    只见上面登登登的弹出了刘妤三个未接电话,十多条短信,我一条条的翻看,不出我所料,都是骂我的,语言及其恶毒,用词也是龌龊不堪。

    但是我毫不在意,她骂的越凶我越开心。

    在我看完所有的短信准备放下手机时,又发来了一条,只不过是吴梦雅的,内容很简单。

    「你这个王八蛋,我恨你.................也爱你。」

    语言是有魔力的,寥寥数语,让我感到由外而内的温暖,驱散因为买菜而积压的戾气。

    我没说什么,只是给发回了一个笑脸。

    早饭也吃过了,我无事可做,不如睡个回笼觉吧,下午还要去市里呢,我回到自己的屋子,把枕头下的现金一股脑塞进包里,到头就睡,希望不要在做梦了。

    时间过得很快,我感觉只睡了几分钟而已,但实际上我昏睡了三个小时,直到我被阿辉的电话吵醒。

    我给他开了门,这小子拎着一袋挂面塞给我说「第一次来你家,这是上门礼。」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又把挂面从我手里夺了回来「中午就吃这个,厨房在哪。」

    就这样,阿辉从我家冰箱里翻出两个鸡蛋,半截葱,加上他带来的挂面,

    下了两碗面条,连盐都不舍得放,让我不禁怀疑,他是不是跑来跟我哭穷的。

    吃过饭,我两瘫坐在沙发上,阿辉点了一根烟,问我「咱们去市里干嘛。」

    「咱们市里不是有一家苹果的专卖店吗,我想去给刘妤挑个手机。」

    「啥?!我不去!」

    阿辉是在不理解我干嘛那么贱,非要那热脸去贴刘妤的冷屁股。

    我自己也很纠结,我在刘妤身上投入的精力太多了,这就是所谓的沉没成本。

    现在还没什么,如果以后在街上看到刘妤和她的新男朋友卿卿我我的逛街,见到我后还对我指指点点的嘲笑,我一定会发疯的。

    不管有戏没戏,我都要cao到这个贱货,万一我老的只能躺在病床上,子孙们问我还有什么遗愿未了,我总不能说「孩儿们,帮我把刘妤的裤子扒了!」

    的傻屄话吧。

    要cao她只能乘现在,干完就踹了她,嗯!我决心一定,也不在理会阿辉的劝解,等我约的专线车到的时候,我揪起他的领子就走。

    从去年县里就开始有风言风语,说我们县城要被重新划分成一个区,归市里直接管辖,搞得房价蠢蠢欲动。

    比较这里里市区太近了,开车快一点,只用了半小时就把我们送到市里商厦的位置。

    我和阿辉蹲在商厦对面的公交车站边,阿辉一边摆弄着我送他的手机,嘴里香烟一根接一根,他妈的,抽个没玩!「大哥,你瞧人家美国佬开的店,就是阔气,这一楼的门面让他们家占了一半,cao,他们老板尿尿肯定都比中国的老板远!」

    「那是,也不知道美国佬长了几个脑袋,把这弄得跟屎一样的手机卖到五千块的价格,要不是蒋婷送的我早扔了!诶,他们几点营业来着?」

    美国佬的企业屁事真多,周遭的店铺都在营业,就他们还有午休,害的我们两个在马路边蹲到了两点半。

    就在我还在摆弄这破手机的的时候,阿辉拍了拍我说「大哥,开门了,我cao,营业的还是群老外,你.....英语...怎么样。」

    看他说话都结巴了,我撇了他一眼,一脸鄙夷的说「真是个土包子,咱是来买东西的,又不是来考四六级的。看哥的...你....跟在我后面。」

    我直起身子,提了提裤腰带,给自己壮了壮胆,然后就穿过马路推开手机店的玻璃大门,进店后我直径走向一个背对着我金色头发的店员。

    「哈...哈....哈喽啊。」

    妈了个蛋,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以前英语老师上课只当是放屁,到现在连句囫囵外国话都说不出来,怎么跟这可爱的外国友人交流,以后一定要好好学习!这个售货员闻言转过身,见到我这副窘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先生,您说中文就好了!」

    真他妈的丢死人,原来她不是洋妞,只是染了头发而已。

    阿辉这个小崽子看到我这幅窘态,笑得合不拢嘴。

    我瞪了他一眼,他不敢自讨没趣,便灰熘熘的跑开了。

    在售货员的介绍过后,考虑到买三台会花光我所有的钱,我决定先买两台,等老刘上了贡后我在给苗苗也搞一台。

    阿辉看到我从包里拿出一沓红票子,眼睛都直了。

    能理解,毕竟他上完高中,再复读五年才能用到那么多钱。

    售后员妹子一边给我打包,一边还跟我聊天。

    「大哥买手机是要送给谁啊?」

    「嗯,送给我女朋友。」

    妹子一听乐了,跟我打趣。

    「您可真舍得花钱,还买了两台,您该不会是有两个女朋友吧?」

    这算是恭维我吗?「哈哈,妹子没猜对,是三个。」

    我把手机装进了背包,对着一脸鄙夷的妹子挑了挑眉毛,便转身离去。

    接下来就行云流水了,先是去工行给老爸汇款,再把剩余的钱存进卡里,办完正事后,就是我和阿辉的二人时间了。

    他没有一件事是积极地,除了吃饭,我带着他来到一家韩式烤rou。

    这种烤rou我第一次见,是在铁板上烤的,老板人很好,rou切得也很厚。

    这把阿辉乐坏了,吃的满嘴流油。

    我没怎么动筷子,而是专心于给我的女人们发短息,虽然要么没确认关系,要么闹掰了,但是在潜意识里,我已经宣誓了我对她们的主权。

    丫头们还是那样,刘妤要么对着我一通乱喷,吴梦雅说话阴阳怪气,方苗苗惜字如金,蒋婷他妈的不理我!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哟,这不是黄大仙吗!我接通电话,电话的那头响起了黄大仙那熟悉的山羊音。

    「琼琼,是你吗,猜猜我是谁?你有没有想姥爷啊?」

    「黄.....是姥爷啊,你上火车了吗?到了别忘了给我来电话,我好接你。」

    「我不去了,你姥姥打麻将被抓了,我还得去捞她,我已经跟你妈说过了。」Yes!!!他不来了!「哦哦,那是在太可惜了,我妈做了一大桌子菜等你回家吃团圆饭呢。」

    「你没事也可以来看看我嘛,好久没见你了,咱黄家的手艺没生疏了吧。」

    「怎么能忘了呢,要不我给姥爷背个汤头歌怎么样?」

    「不用不用,姥

    爷还能不信你吗,手上功夫也别生疏了,等你长大了药店还得你来继承啊。不给你多说了,回去代我给杏子问个好,帮我劝劝你妈跟你爹早点离婚,少受点罪,挂了。」

    挂掉电话,我长舒一口气,阿辉眯着眼睛看着我,半天蹦出来一句「大哥,你刚刚笑的真恶心。」

    「滚你妈了个屄的,赶紧吃。」

    「嗯,你姥爷是个医生啊,真看不出来,诶,你能给人看病吗?」

    看病?我从来没给人看过病,到是打断过不少人的骨头。

    「不行,最多给牲口接接断腿。」

    「那也很厉害了,不像我,啥都不会。」

    「别丧气,你比绝大部分人都要强了。」

    「强?强在哪?」

    「自知之明。」

    被我安慰了一番的阿辉,气的又吃了一大盘酱牛rou,临走还打包了一份,我们今天的旅途就算完美落幕了。

    当我回到家时已经晚上七点了,还没进门就闻到了发财的香味。

    刚刚烤rou没怎么吃,这会肚子正饿的咕咕叫呢!我放下书包快步走向厨房。

    老妈还在做饭,我跟她打了招呼,她头也没回,只是冷冷的说了句「去洗个手,准备吃饭。」

    嗯,老妈今天不高兴?我不敢去触她眉头,答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我有一种预感,今天老妈要喝酒了。

    果然,在老妈把排骨汤端上桌后,便从冰箱里拿出一沓冰啤酒,连饭都没怎么吃,便一瓶接着一瓶的喝。

    饭桌上的两人,一个安静的吃饭,一个安静的喝酒,偶尔会放生一两段对话,但也仅仅是你问我答。

    然后又陷入沉默中。

    这种气氛压抑的让人想要自杀,嘴里的五花rou也越嚼越没味道,我硬着头皮撑到了最后。

    终于在老妈喝完第四瓶啤酒后,结束了这顿晚餐。

    我自告奋勇的承担了洗碗的工作,老妈则走进了浴室。

    在洗碗的过程中我一直在想是什么惹得老妈生气了。

    是老刘那个王八蛋吧,明明和他说过不准和我妈分手,他哪来的熊心豹子胆?我要问问他,在快速把锅刷干净后,我走到门口,拨通了老刘的电话。

    他接了,声音还听和善的,呵呵,他妈个屄的。

    「喂你哪位啊?」

    「喂,干爹,是琼琼啊。」

    话说的虽然好听,但是我的语气十分阴毒。

    「你干嘛打电话过来,不是都说好了吗。」

    「给你个机会,你是不是跟我妈分手了。」

    「我cao,没有啊,我哪敢啊。」

    「那我妈今天怎么那么不高兴。」

    「不会啊,业绩也提了,我还答应她明年给提干呢,没理由不高兴啊。」

    「你是不是躲着她了?」

    「我cao,我能不躲着她吗,让你打的跟猪头一样,没法上班,我请假了。」

    哦,看来下手太重了,活该,没打死你个老东西就算你造化了。

    「我不管,你明天哄哄她,你想啊,她开心了,我才有好日子过,我开心了,你才有好日子过,懂吗!」

    在得到老刘的答复后,我挂断电话。

    回到屋里,发现母亲已经换了一套粉红色薄纱睡裙,她大喇喇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综艺一边喝酒。

    我在她旁边找个位置坐下,开始劝她。

    「妈,你少喝点,这样对身体不好。」

    老妈用眼角的余光瞟了我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说「唉老了,不中用了,连儿子都能教育我了。」

    说完,她又挪了个位置,一只手托着头,另一只手又伸手去够啤酒,完全没有一个做家长的样子,酒喝到位了,就开始散德行。

    两腿因为分得太开,以至于睡裙的裙摆都从她大腿根滑到了腰部,她那黑色的蕾丝内裤直接露了出来,她的内裤也没穿好,一撮屄毛从她内裤的边缘露了出来。

    她却丝毫不在意。

    我不希望你们误以为我妈是在勾引我,打我能记事起,她就是这个德行,平时仪容端庄,一副高冷范,但是一喝酒就会变成一这种德行。

    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平时要做出一副好mama,好妻子的样子,在岗位上又要尽职尽责,积攒了巨大的压力又不知道该如何释放,这说不定就是她会和老刘勾搭上的诱因之一吧。

    我有些看不下去了,我站起身来,皱着眉头提醒她「妈!你注意一下你的形象,都露出来了!」

    我妈瞪了我一眼,直起身子咕嘟嘟的把最后一瓶喝完,然后瘫在沙发上,嘿嘿的干笑了两声,继续叉着大腿。

    不过她好像理解有误,我是想提醒她内裤露出来了,她完全会错意,以为自己rufang露出来了。

    她完全没有要遮掩的意思,反而把自己的睡裙从领口往下拉,将自己肥硕的rufang扒了出来,袒露在我眼前。

    「呦!这就嫌弃mama啦,当初你吃奶的时候,生怕别人给你抢,捂着mama的rufang,拔都拔不下来哦,怎么?老了?下垂了?你就嫌弃啦?」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你闭嘴!」

    老妈厉声喝道。

    「我问你!我给你爸离婚!你跟谁?」

    这没什么好考虑的。

    「我跟你。」

    「那我再给你找个后爸呢?」

    老刘?「我接受。」

    「那你后爸欺负我呢?」

    「我揍她。」

    「嗯呜呜,快到我怀里来,mama的乖儿子。」

    我三句简短而有力的回答,让老妈的眼泪却从眼眶中滚落。

    我也放彷佛回到了幼年时,听到了mama的呼唤,毫无顾虑的扑进了她的怀里,眼泪也夺眶而出。

    mama将我紧紧的抱入怀中,抚摸着我的额头,轻轻的说。

    「放心吧,妈不老,妈会一辈子陪着你。」

    我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言语来,只能嗯嗯的应承着。

    不知过了多久后,待到我们情绪平静下来,我从她的怀里挣脱出来,走进卫生间狠狠的洗了一把脸,我暗自发誓,一定不能让老妈受一点委屈。

    我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再把湿毛巾给拧干,准备给老妈擦擦脸,当我走回客厅时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

    老妈从沙发上滑了下来,她好像觉得露一只奶子不够似的,直接两边的肩带都给扯了下来,挂在腰间,两个奶子之间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蠕动而左右晃动着。

    你以为这就是全部了吗?差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黑色蕾丝内裤已经被自己脱掉了,挂在自己的左脚上。

    她岔开着大腿,浓密的黑毛和她鲜红的rou屄在我面前一览无余。

    她一手撑着茶几,一只手拿着一个垃圾桶放在自己胯下,他想干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真是受够了,我大喊一声「妈,你在干嘛!」

    老妈醉眼迷离,似乎已经分不清我在那里了,她声音娇柔的说「我...我要..尿尿。」

    真是要崩溃了我!我赶紧上前制止她。

    「别在这里,我带你去上厕所」

    我伸手去拉她撑茶几的手腕,却让老妈失去了支撑,直勾勾的向地板倒去,喝醉了酒的人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摔倒脑袋会出人命的。

    我没有多想,直接一个飞扑,在老妈的脑袋和地板接触之前将我的手垫在了她后脑下方。

    而我的身体却直接压在了老妈的身上。

    我是什么体重啊,虽然用手撑住了,但是还是把老妈压得不轻。

    我轻轻的将老妈的头放在地上,准备先爬起来,还没使上劲呢,只觉得自己的裤管子一阵湿热,我心想坏菜了!低头看去,一股水柱正从老妈浓密的森林处往外标着呢,一股股的全部射到了我的裤子上。

    老妈居然失禁了!最近是不是沾了什么晦气啊,一个人居然可以那么倒霉,要不要去庙里拜拜?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能直接将老妈扔到床上了事,至少要把身子洗干净把。

    想到这里,我内心深处突然一阵悸动,jiba也随之硬了起来。

    咱说干就干,我扶起老妈,在尽量不去看她的前提下,帮她脱了衣服,并且把她那条被尿沾湿的蕾丝内裤也脱了下来装进了口袋里。

    我将老妈抱起,那丰富的rou感,让我快要忍受不了了,我害怕自己意志不坚定而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老天,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种煎熬!我一咬牙,索性直接将老妈抗在肩上,向着浴室走去。

    cao,今天算是倒霉到家了,还能有比这还倒霉的事情吗?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还真有啊?我都要哭出来了,是我自作聪明,将老妈扛在肩上上,但是因为我的肩膀顶住了她的胃,导致老妈食管反流,直接胃液带酒加上没有消化的食物全部一起喷了出来,顺着我的肩膀,一路流向了我的裤管子,今天的澡是白洗了。

    没时间磨蹭了,我扛着老妈走进了浴室,轻轻的让老妈放在浴室的地上,然后快速的将自己脱光。

    本来我想只给老妈洗洗身子就行了,但是现在自己被吐了一身,不洗依然是不行了,反正刚刚就已经看光光了,现在就不要矫情了。

    我走出浴室将脱掉的衣服和裤子一股脑的塞进了洗衣机,按下了启动键。

    我转身回到了浴室,将水温调好后,开始给老妈冲洗身体,但是老妈这时却刷起来性子,一会嫌水凉一会嫌水热。

    好不容易才给冲洗的差不多了,她却又吐了。

    好吧,智能重新在来一遍。

    于是我又把老妈全身上下洗了一遍,最难熬的就是打沐浴露的时候,她富有弹性的奶子,和紧致而多毛的屄从我手中划过时,我忍着硬的发痛的jiba要爆炸的感觉,才把手从她的身上移开。

    老妈洗到差不多的时候,我轻轻的将她放倒,我怕她冻着了,所以没有将她抱出浴室,她乖乖的一动不动的躺在瓷砖,好像已经睡着了,我终于有时间清洗自己的身体了。

    我洗的比较快,将全身打了一遍沐浴露,冲洗干净后开始洗头。

    由于长时间没取理发,我的头发已经长过了耳垂,十分难洗。

    我挤了很多的洗发露,多到把眼睛都给盖住了,就这样一遍用水冲一遍用手挠。

    就在这时,我忽然感到自己的jiba被一个温润湿热的东西包裹住了

    ,那个东西将我的jiba纳入其中后开始慢慢的吸弄起来,当我意识的那是什么的时候,我感觉我的人生都要结束了。

    老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此时不敢再冲洗自己脸上的泡沫了,我害怕,我害怕我睁开眼后,发现她的双眼也在看着我,我害怕她是故意的,我害怕我们做不成母子,我害怕我家庭就这样分崩离析,就是因为那张yin贱的嘴!但是我忍不住!我微微睁眼,露出一条缝,就这样已经是我全部的勇气了,我眯着眼睛,悄悄的看着跪在我胯前吸吮着我的jiba的mama。

    她也是闭着眼睛的,真是太好了,我用水流慢慢的冲干净自己的身体,然后将顺龙头对着母亲,用热水缓慢的冲洗着这具惹人犯罪的身体。

    mama眯着眼睛,彷佛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温柔而有力的吸吮的我的guitou,时不时的还用舌尖在马眼周围打着转,真是爽到我上天啊,这就是成熟女人的口技吗,不知道比梦雅高到哪里去呢。

    我用手轻轻的按住老妈的额头,一点点的使劲试图将她推开,她的口腔湿热,吸力也很强,我的jiba像是在真空状态下的活塞一样,一点点的往外拔。

    终于啵的一声,使她的嘴唇和我的jiba分开。

    老妈却像个没有吃饱的孩子似的,娇哼着又扑了上来,将她儿子的jiba重新纳入口中。

    为了防止再被我推开,她还用双手死死的抱住了我的屁股,她的脸使劲我的大胯间猛顶,试图将我的jiba纳入更深的喉管,舌头也像一条灵活的游蛇一样在我的蛋蛋上游走着,哦,我cao,这是何等的我cao。

    在母亲凌厉的攻势下,我被老妈缴了械,我的jingzi,从yinnang中破关而出,顺着输精管向着终点飞速游去,又从马眼迸发而出,从温热的喉管进入到食道,最终,我的千万子孙被他们的奶奶吞入腹中。

    我有点想哭,对不起,不是爸爸不要你们,是你们的奶奶太......唉!我这次的射精强健有力,我的卵蛋整整收缩了又十多次,我真的怀疑老妈的口腔能不能接纳的下。

    事实证明我小看了老妈,在我射精的时候老妈的喉管也在有力的伸缩,将我的guitou反复的按摩着,以至于又有射出了更多的jingye。

    最终这些jingye在老妈食道反复的吞咽下,一滴不剩的吃了下去。

    老妈在吃饱喝足后,终于放开了我的屁股,她醉眼迷离的看了我还没软下去的roubang,用手在guitou上面拍了一下,把我的jiba打的上下跳动了好几下。

    然后说了一句。

    「咸!」

    说完这个咸字,老妈又打了一个嗝,还没吞咽光的jingye混合着口水,被她这个嗝给顶了出来。

    老妈像是一条吐泡泡的鱼一样,吐了个jingye泡泡。

    场面过于魔幻,以至于我不能更加详细的形容。

    老妈在做完这一系列夸张的行为后,终于靠着浴室的墙壁,安静的睡去。

    也只有在她没有声息后,我那因为紧张而频频抽筋的双腿放松下来。

    我的天啊,刚刚都发生了什么?洗过澡后,我先用浴巾将老妈的身体过得严严实实的,自己却光着屁股将她抱回了卧室,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又忍住不看她那惹人犯罪的胴体,将没有弄脏的薄纱睡衣一点点的为她穿上。

    又在衣柜里找出了一条差不多的黑色内裤给她换上。

    就这样,这场偶然发生的有节制的luanlun事件算是告一段落了。

    我穿好换洗衣物,又把客厅地上的呕吐物,桌子上的啤酒瓶,统统的打扫了一边,忙完的时候已经快将近十一点了。

    拖着疲劳的身躯我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打开手机,和还没睡觉的梦雅聊了一会sao,又回复了几条刘妤咒骂我的短信后,我准备睡觉了。

    但是一闭眼,满脑子都是老妈丰满的酥胸,肥硕的屁股,浓密的屄毛,鲜红的rou屄,最挥之不去的就是她的红唇。

    我很担心,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打开了那个足以让家庭分崩离析的潘多拉魔盒。

    我承认,mama就是我的性启蒙对象,她十六岁就跟了老爸,十七岁就有了我。

    如今的老妈早已脱离了十八岁少女才有的那种稚嫩青涩,她浑身都透露着那种使挑动男人荷尔蒙分泌的妖艳气息,化身成真正的性爱机器。

    即使如此,我对老妈的身体的渴望也仅仅停留在幼年时想多喝她一口母乳,以及在少年时闻一闻她的内裤,真的从来没有那种渴望占有她rou体的邪恶想法,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很明显的挑动了我身体中的某一根弦,是我脑海里那种恐怖的念头充斥着我的大脑。

    我一定要压抑中这种想法!在这种惴惴不安的情绪下,我陷入了沉睡。

    今晚,我没有给她打电话。

    一夜无梦,我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我翻身起床,揉了揉脸,唉,一想起昨天的事就让我有些心有余悸,但是,我的支棱起来的jiba又表示昨天很爽!我本来打算单纯的生活,没事泡个妞,结个婚生个孩子,就老老实实的等死算了。

    但是中间横生那么多枝节,我真的很怀疑我能不能活到老的那一天,其他的不说,要是哪天让老头子知道了老妈吃过自己儿子jiba的事。

    老妈会怎么样先不说,老头子非把我给打碎了你信

    不信?不过老头子活该,身边有这么一个尤物不懂得好好享用,白白便宜了老刘那个王八蛋!唉,我揉着睡眼走下了楼梯。

    什么?你问我但不担心老妈会记得昨天的事?我不担心!当我下楼时,老妈正在看着垃圾桶发呆,她见我下楼。

    疑惑的指着垃圾桶问我。

    「这些是我喝的?」

    你看吧,她什么都记不住。

    「是啊」

    「我不记得了,我喝完酒干嘛了?」

    嘿,这不由着我胡编乱造吗。

    「耍酒疯了,把老爸祖宗八代骂了个遍,然后就狂吐,吐的一个屋子里都是,我打扫到十二点才弄完,你是不是该给我辛苦费啊,妈?」

    「你小子夸张了吧。」

    老妈就是这样,明明酒量不行,还喜欢喝,喝多了就断片,跟他妈失了忆一样。

    就这样我把昨天的事情蒙混了过去。

    吃早饭的时候,老妈问我「诶!你鼻子怎么青了?」

    「妈,我是你亲生的吗,我前天让人打的,你今天才发现!」

    老妈皱了皱眉头,又不咸不淡的问「打你的人怎么样了?」

    老妈的问题让我想起了前天我和梦雅在宾馆里的大战,我忍着笑意,想着怎么编这个瞎话。

    「嗯,她也没捞着好,我把她揪到个没人的地方,狠狠的打了一顿!用棍子把她捅的哭爹喊娘的。妈你放心吧,我没吃亏!」

    我没有告诉老妈那个没人的地方是快捷宾馆。

    我也没和老妈说我捅她的棍子就是我的大jiba,我没吃亏是真的,倒不如说我占了大便宜!老妈也没察觉出什么,只是又把我训斥了一顿,什么我下手重啊,把人打伤了怎么办啊,要好好与人相处的大道理。

    被老妈教育了半天的我终于借屎遁逃离了现场,并且在厕所里硬生生的耗了半个小时,终于把老妈耗走了。

    最终使我熘回来自己的房间。

    就在我屁股还没坐稳的时候,电话铃响了,我拿起手机看到来电人的名字,心中不由的一阵狂喜,是我的婷儿!这是她近期第一次主动给打电话。

    我努力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按下了接听键。

    没想到,电话中传来的是她愤怒的质问。

    「你昨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