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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良真聪明。”崔呈衍夸起媳妇来毫不吝啬。 温良有些不好意思,耳尖都点染上了一抹红。 “这也是我最近才想明白的。”崔呈衍看着他,故意卖了个关子。“良良可知道……崔家究竟有多少家底?” 这一问,倒把温良问住了。 青州城百姓都知道崔家很有钱,崔员外很很能干,青州城首富当之无愧。可这富庶的崔家到底多有钱,这这这……谁都没具体数过啊!虽然传言里有说崔家财产之多都能顶上半个国库,可温良觉得,这般说法有些夸张了…… 他记得,崔呈衍在鲍天雷面前说过,他这条命比黄金万两还要贵重。也就是说,最起码,崔家要比这还有钱…… “几十万两黄金?还是几百万两黄金?”温良一边猜一边抱怨。“这谁能猜得到啊?反正是我这辈子都无法想象的巨额财富。” 八岁丧父之后就不得不应对生活毒打的温良对金钱概念很敏感,也难怪崔呈衍总笑他掉进钱眼。 崔呈衍觉得他这般赌气的模样很是有趣,便大手一捞,将人搂进怀里。 “良良莫气,我的不就是你的么?”他低笑道,比手势的同时又做了个口型。 温良一时忘了挣扎,怔住了:“这……也太多了吧?” “各处家产加起来,大概就是这么多。”崔呈衍刮了刮温良的鼻梁。“瞧你这财迷样。” 温良这才反应过来,大喊:“不准调戏我!” 天哪,八百万……黄、黄金?!换成白、白银就、就是……八千万两! 面对温良越瞪越大的眼睛,崔呈衍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还不算田宅庄园之类的哦。” ! 温良仰头看着崔呈衍,认认真真地夸了句:“夫君,你真有钱。” 说完,他觉得还不够味,贴着崔呈衍的耳畔忐忑道:“那啥……我这么穷……是不是拖你后腿了?” 被“夫君”二字取悦的崔呈衍却哈哈大笑:“良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听不清就算了!”温良是绝不可能再说第二遍,他推了推崔呈衍。“哎,你说你家都这么有钱了,你干嘛还要出来奋斗啊?直接继承家业做你的风流才子不好么?崔小公子,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上进了?” “上进点不好么?”崔呈衍对他笑。“不管大齐再怎么抬高商人的地位,却始终改变不了世俗的看法。学而优则仕,读书做官才是普通人的想法——才不管自己到底适不适合,条件到底支不支持。” 清贫举子看多了,崔呈衍反而淡然了。有些资质平庸的举人,家徒四壁,连口饭都混不上,却还在坚持应考,黑发都熬成了白发,都不知是为了甚。 “所以,苏相看上的其实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你家的钱?”温良推测道。“苏相收下你大哥不会也是因为这个吧?咦,苏相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 在关于钱的问题方面,温良的脑筋一向转得飞快。崔呈衍失笑道:“是我小瞧你了,良良脑瓜子聪明得很,看得通透。” “苏相拥立二皇子,拉帮结派,处处都需要钱。”他说。“苏相虽然是权臣,但是在外立的人设是刚正不阿、清明廉洁的好官,俸禄不低,但也不会太高。” 温良唏嘘不已:“原来当大官的还有这种烦恼……难怪听街坊说,这京城里好些个有名的铺子都是那些达官贵人的产业——靠此增收呢!” “不止,我爹前几年开通了去北狄的商队,那是条边境线,风险大,但是收益也高。”崔呈衍说。“前几天收到了我爹写来的家书,他说想把北狄这条线交给二伯,让他吃点苦头才知道做生意的不容易。” 崔家两位长兄的平庸是青州城中人有目共睹的,崔员外还不肯放弃他那两位坏透了的兄长,也是让人费解。 “你的事……一点都没告诉你爹么?”温良说。“我总觉得二伯这事是伏笔,说不定会连累到你爹。” 崔呈衍叹了口气:“无凭无据,说出去也没人信。我也觉得会有问题,但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我爹说,只能让他小心点吧。” 温良刚想点头赞同崔呈衍,却发现他似乎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嘴唇苍白,血色尽失。 一股熟悉的恐慌感涌上心头,温良忍不住喊道: “子行——” 在他惊慌失措的声音中,方才还与他说笑的崔呈衍却是双眼紧闭,猝不及防地倒在他的肩膀上。 ☆ 房间里,白须老者在为崔呈衍把脉。 他眉头紧锁,似乎遇到了什么疑难杂症一样。 温良、小玉、崔安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摸完脉后,白须老者长叹三声,才说道:“怪了怪了,真奇怪啊!” “他不是伤寒吗?”温良忍不住问道。“昨晚在街上吹风着凉了,今早就一直在打喷嚏。” 大夫摇摇头:“从表面症状来看,是伤寒没错。可他的脉象却不是伤寒该有的样子,老夫行医数十年,都没遇到过这样奇怪的病……” 他说着便要站起来,温良急了:“哎大夫!要不再试试?说不定刚才摸差了!” 被质疑诊断水平的大夫很是生气,胡须也跟着抖动起来。 “笑话!方圆百里谁都知道我胡大夫医术高明,怎么可能摸差了!”胡大夫指着温良,生气道。“你这个后生仔,怎么说话的!能治我还不救吗?但他这个脉象……是真的不敢轻举妄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