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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接触,江晚也是有感觉的啊。还好,这次不是自嗨。 “你想考哪儿?”江晚由杜衡煊抱着,特别舒服,两只手也往杜衡煊的腰上走,啧,这腰,好他妈结实,不去当预制板可惜了。 “没想好,我有保送名额,可以保送清大金融系。”杜衡煊热了,真热。江晚的手像电水壶的发热盘,一贴上,自己浑身上下哪儿都热,想冲凉水澡。 江晚被杜衡煊抱着,本来也热,燥热,可还是不想撒手。但一听这话,心就凉了半截儿。清大?可拉几把倒吧,就算自己拼死拼活,放手一搏,那清大也是自己考不上的学府。“那我还是努努力,考同城的交大吧。” 两人你搂着我,我搂着你,面对面,个子都高,杵屋里,跟巨型的连体婴似的。 只有两个人好上了才会这么抱,所以两人都高兴着呢,再热也要抱着。 “晚,能亲一口么?”好不容易把人捞怀里,还能亲个嘴儿,这机会跑了就真对不起自己。 “啊?”江晚把脸一抬,眨巴了两下眼睛。杜衡煊比他稍高一些,需要微仰着头,才能对上杜衡煊的眼睛。 从杜衡煊的角度看下去,就觉得江晚的眼里带着憧憬,让男人很是受用。看得杜衡煊喉咙都发干了。 两人还什么都没干呢,脸比蒸熟的螃蟹还红,一个比一个红。 杜衡煊觉得自己是真纯情,纯情又纯真,妥妥一青葱男高中生,就抱一抱就能出一身汗。要搁连丞身上,这会儿身上的衣服应该早没了。 江晚眼睛有些湿润了,他张了张嘴:“虽然我还有第一次,但是,我没有初吻了,昨晚……对不起。”江晚有些说不下去了。 杜衡煊心痛了,后悔了,当时自己怎么就没把那几个畜生给打死,打得只剩两条腿。自己亲个嘴儿都要报备一声的人,那几个畜生居然,艹! 艹他们祖宗! “没事,没事哦,是我没保护好你。不要多想,我一点都不介意,真的。”怎么会不介意,杜衡煊介意得都要死了。他不是介意江晚没有初吻了,是介意江晚居然是被几个畜生夺了初吻。 杜衡煊一手揽着江晚的背,一手抚摸着江晚的头,安慰着怀里的小狗崽。又猛然想起,这后背和后脑勺的伤,不也是自己弄的吗? 艹,自己也是个畜生! 以后弄后面的时候,得轻点儿,温柔点儿。 江晚的头正好搁在杜衡煊的肩头,他抬起头,蜻蜓点水地在杜衡煊嘴唇上碰了碰。 “好了,都覆盖掉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这两人都好会…… 第37章 == 这么浅尝辄止的一口,让杜衡煊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他特想按着人后脑勺狂风暴雨亲一顿。 杜衡煊这边儿激情正澎湃着呢,他凝视着眼前的心上人,手指不安分地敲着江晚的腰窝,一下一下,合着心跳的节拍。这脸的分数够了,耍流氓就会变得很深情。 谁知芳心纵火犯、罪魁祸首的江晚,就只浅浅一笑,撒开手就潇洒转身,往卧室里去了。留下杜衡煊一个人干瞪眼。 哈?咋回事?自己眼里想疯狂打啵儿的渴望,被无视了是吧?杜衡煊一阵无奈。 自己一池春水萌动,合着江晚就铲了两个水漂?算了,也罢了,江晚这方面多纯情懵懂一小孩儿,就那么个不带一点儿花样的吻,即便只是轻轻碰了碰,也够让人回味无穷的了。 江晚其实心里跟擂鼓似的,现在还紧张着呢。刚才鼓起勇气亲了杜衡煊一口,小鸡啄米似的,只感觉到杜衡煊的嘴唇软软的,还挺舒服。然后就羞了,也不敢回应杜衡煊眼里的深情,就逃也似的溜了。 江晚进了卧室,也没直奔书桌,而是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治骨折的喷雾剂。 卧室小,书桌也小,仅能坐一个人,杜衡煊跟着进来,就只能坐床上了。 “该上药了,把裤腿撩起来。”江晚晃了晃喷雾剂,一屁股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哦。”杜衡煊卷了一圈裤腿,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装冷酷,像港剧里面的大哥大。 “我自己来吧。”杜衡煊又装客气,装清纯,像个真真正正的男高中生。 “没事儿,我来,你不顺手。”江晚压根儿不接杜衡煊的茬,他径直把杜衡煊的左脚放自己大腿上。看了看,消了不少肿了,心里宽慰了不少。 杜衡煊感觉像是点燃了跑车引擎,脑子里轰轰作响。江晚把自己的脚放他腿上了诶!这真要了老命了。 说实话吧,江晚这按脚的技术,真的和专业按摩师傅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杜衡煊就乐意江晚给他喷药,给他按脚踝。而且这时候他还可以可着劲儿瞧人的脸,真是至尊VIP的享受。十个顶级马杀鸡师傅也不换。 “晚啊,你对我也太好了吧。”谈恋爱不是搞商场谍战,杜衡煊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感情这种事,就是要说出来,你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你怎么想?毕竟人又不是X光透视机,就算是X光透视机,那也只能看透人体,看不透人心。所以,得说,无论有几分爱都得表达出来。 江晚一阵悸动,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上来,“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 “为啥?为啥对我好?”杜衡煊这王八又开始装了,调戏良家小男生,是痞子流氓最爱干的事儿,看人慌乱又怕羞的模样,忒有成就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