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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样的天气实在十分适合杀人灭口,在这样大的一个别墅里,就算他死了,应该有许多可以藏尸的地方吧。容初身为一个演员蓬勃的想象力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不过他倒是并没有十分害怕,因为根据他上辈子和这辈子对时云庭的理解,时云庭虽然人冷酷了点,渣了点,但是还是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杀人的。更何况这辈子自己与他无怨无仇,也没有把他从蒋平身边夺走,他就更没有理由对自己下手了。 又回想起他今天的反常表现,容初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时云庭今天跪在地上,看着他哭诉的那个场景,实在是过于惊悚,使得他不得不把那个画面保留在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仔细想了想,容初按捺住了自己狂乱的心跳,决定仔细看看时云庭三更半夜的不睡觉,来自己房里究竟想干什么? 沉重的呼吸声越来越近,高大人影将窗外透进来的月光都遮了个严严实实。容初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被角。然而面上还是平稳的呼吸着,没有露出半分破绽。 他能感觉到时云庭弯下了腰,慢慢的看着自己。而且这一看就是好几分钟。容初的身子都有些僵了,这人到底想干什么?难道只是过来看他的脸吗?过去那么多年都没有看够吗?如果只是为了这个,那也太过无聊了。 他在心里不断地腹诽着,同时告诉自己,要坚持一下,万一这个人接下来有其他的动作呢?但是令人疑惑的是,时云庭接下来真的就没有别的动作,只是在那里看着他。过了一会儿,他仿佛是坐在床上替他掖了掖被角,然后又停留了一会儿,就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这明明是他家,他却仿佛小偷一样。 时云庭一走出去,关上了门。容初便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吸着气。他刚才因为屏息了太久,不敢呼吸,导致这会儿不得不通过这种方式来维持自己的生命。时云庭不会是有病吧?他在心里想。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来到他的房间里,就是为了观赏他绝美的容颜?这次是自己醒着,还没有什么,但是如果自己一直没醒呢?容初不由自主的想象了一下那个情景,在自己沉睡的时候,有一个人一直坐在自己床边,静静的看着自己,那副景象未免也太过可怕。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然后躺下去继续睡了。 无论什么都无法影响他睡觉的决心! 这一觉睡过去连梦都没有做,睡得十分香甜,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摆好了早餐。有西式也有中式。他一直爱吃中式早餐的,这大概就是为他准备的了。 令他惊讶的是客厅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时云庭一个人坐在那里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他有些愣愣的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同时不忘问出来:“叔叔阿姨呢?” 椅子在光滑的大理石地砖上摩擦出细微的响声,容初想起时云庭一向不喜欢这种响声,下意识的把椅子扶正。然而时云庭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道:“他们还在倒时差,起床可能晚一些,不用管他们,我们先吃就可以了。” “哦,好吧。”容初慢吞吞的坐下。 接下来的早餐吃的索然无味,两个人都不说话,气氛难免有些尴尬。时云庭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姿态十分优雅,优雅的好像昨晚夜袭容初房间的人不是他一样。 容初一边吃早餐,一边偷偷地打量着时云庭,仿佛要观察出来他是否被外星人附体,才会做出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让他至今都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这个人中了什么邪。 “你一直在看我,是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时云庭低头用叉子插了块煎蛋,突然头也不抬的问道,嗓音清清冽冽,同时有些低沉嘶哑,不得不说有些引人犯罪。 容初连忙摇头说:“没什么。” 容初今天穿一身浅白色的运动服,头发为了适应下一部戏也被染成了金色。像这样的一身浅色,如果放在平常人身上,肯定是难以驾驭的。但是由于容初的脸和身材在那撑着,反而显得他整个人更加气质出众。而且容初的长相本来就很显嫩,穿上这一身,倒是有些像朝气蓬勃的刚进校门的大学新生了。 时云庭打量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在他身上逡巡了一圈,忽然想起大男孩昨天晚上跟自己说的话,问道:“你昨天说,你在和圈子里的一个前辈谈恋爱?” 容初筷子顿了顿,其实他和单释现在也不算真正的谈恋爱,顶多处于暧昧期,但是也快了,这样胡思乱想了一阵之后,他在时云庭平静的目光中给出了他的答案:“是的。” 时云庭攥紧了拳头,然后又很快放开。这个动作非常细微,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只是用那冷的仿佛含着冰碴子的声音问:“是谁?” “单释,单前辈,你应该也认识的。”容初不假思索的回答,“我拍戏的时候,他一直对我很关照,大概过不了几天,我们就会正式在一起。” 时云庭感到自己的头有隐隐的痛起来的迹象,按了按眉心,按自忍耐着那股钝痛:“娱乐圈里的人大多数不干净,你还是少跟他们牵扯为好。” 容初有些想反驳,但也知道对面的人是为自己好:“知道了。” 时云庭听到对面的人没有再反驳,眉心稍缓。然而头痛的那股感觉一直没有降下去。他不想让容初发现自己的异样,更不想被他那种看异类的目光看着自己。因此,只是不动声色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没再多说什么。不过心里还是有一种荒谬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物是人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