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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第156节

    钟毓秀认了,知道抗争再多都无用,她也就放弃了;有个男人在身边,冷暖都有人关心,她正在一点点试着依靠他。

    第277章 孩子活泼

    钟家,一楼大厅。

    严如山带人洗脸刷牙,伺候好了她,他又清洗了一下;收拾好彼此,严如山负责人往外面走,刚到门口便被王大丫叫住了。

    “钟同志,严同志,您们要出去散步?”

    钟毓秀回头望去,王大丫站在厨房门口,双手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隐约能见是水果和点心,不看到还好,一见便口齿生津,想吃!

    “放茶几上,等会儿回来再用。”将人揽进怀里,“走了,再看也不能吃,得散步回来才能吃。”

    “钟同志,严同志,你们慢走。”王大丫回身进厨房,避开了钟毓秀的目光。

    严如山对此表示满意,有眼力劲儿的人不会讨人嫌。

    钟毓秀不高兴的眼角抽了抽,“看看还不行?这块就端走了。”

    人干事!

    “咱们出去转半个小时回来,你现在多耽误一分钟,就要迟一分钟才能吃到。”

    “走吧走吧。”肚子里的三个是祖宗。

    夫妻二人走出家门,绕着自家房子走了四圈,因着她行走慢,四圈下来勉强也也有半个小时;严如山扶着她回家,茶几上并没有水果和果汁,想来是王大丫放厨房去了。

    “坐着歇会儿,我先给你打热水洗洗脸。”几圈走下来,那么大个累赘捧着,她的脸上也出了薄汗。

    钟毓秀瞟见王大丫端着托盘出来,顿时眉开眼笑;推着严如山走,“好,快去。”

    严如山回头看了一眼,心下了然,又叮嘱她一声洗了脸和手再吃,这才往卫生间而去;接来热水,热水盆里放着毛巾,拧为她擦拭脸。

    王大丫站在茶几前,得了严如山的眼色,将托盘送到毓秀面前。

    “钟同志,您慢用,厨房里还有给您准备的银耳羹和燕窝羹;稍后给您送来,您看,您还有什么想吃的,我一并去做。”到钟家半个多月了,该上手的早就上手了,有狗蛋、顾令国和方国忠带着;她又是做惯了这一行的,上手快的很。

    “暂时没有,对了,家里有梨吗?”

    王大丫颔首,“有的,这个时节吃梨润肺,采买的时候买了一些。”

    “那给我炖个冰糖雪梨,要慢炖;最好是将梨挖空,核去掉,往里面塞些冰糖。”这样做的冰糖雪梨沁甜,不会让汤汁分去甜度,还能发挥冰糖雪梨所有的效用。

    “明白,您放心,我做冰糖雪梨都是这么做的。”

    钟毓秀笑了笑,“我这两天感觉嗓子有点干,天气干燥了,给严大哥也炖上一份。”

    “我就不用了。”严如山摆摆手,“我不爱吃那玩意儿,别浪费。”

    “不行,你得跟我一起吃。”娇蛮的理直气壮,没有道理可讲。

    严如山张口要说话,钟毓秀撇嘴打断,“你说对身体好的东西,我不喜欢也吃了;冰糖雪梨对身体好,男女都可以用,你还不吃。”

    “好好好,我吃,我吃行了吧?真是拿你没办法。”语气宠溺又纵容,把钟毓秀面有不自然,心里挺受用的,“本来就是,冰糖雪梨润肺润喉,身体好处可多了;咳嗽嗓子不舒服炖点儿来吃,比吃药好吧?”

    是药三分毒,当然,她的修复液是没毒的;不然,它也起不到修复身体,激发身体生机的药力。

    严如山无奈道:“说不过你,你想我吃,那我就吃。”

    “这才对嘛!”眉头轻佻,笑语嫣然。

    严如山见此,俊脸含笑,抬手轻抚过她的发丝,“王阿姨,既然要炖冰糖雪梨,那就多炖几个;你们也吃上一个,爷爷那一份也得备上,等爷爷回来吃。”

    “好的。”

    王大丫含笑应声,转身回了厨房。

    顾令国将洗好的菜放到灶台上,“王同志,菜我洗出来了,还有其他事情需要我做的吗?”

    “我的rou也切好了。”方国忠端给她看。

    “没事儿了,你们出去吧,剩下的事情我和龚同志完成。”王大丫瞟一眼便心里有数了。

    龚招娣点头应着,“对,食材都准备好了,我们能帮的过来了。”

    “那成,你们忙着,我先出去了。”顾令国走的利索,方国忠紧随其后;他们在来钟家之前,那是厨房都很少进的,到钟家为了给狗蛋打下手反而进的多了。

    王大丫跟龚招娣来后,狗蛋从中解脱,只偶尔到厨房做一些钟同志爱吃的东西;厨房的事情算是彻底交给了这两位阿姨,另外,家务活儿也是如此。

    “钟同志,严同志。”两人迈出厨房,目光所及之处便见严如山正在端着盘子,让钟毓秀方便拿吃食;钟毓秀吃的香甜,严如山迁就非常。

    钟毓秀抬头看他们一眼,“你们忙完了?”

    “晚上要用的食材都准备好了,我们就出来了。”方国忠开了口。

    顾令国点头,“晚上做莲藕炖排骨,还有您爱吃的红烧rou、宫保鸡丁、红油牛rou;两个炒青菜。”

    “你们随意。”有好吃的,钟毓秀也没心思问了,只想着牛rou就馋的流口水;更别说其他菜了,肚子里的小家伙小手小脚伸展着,好似也想吃,“严大哥,咱们孩子又动了,这半个月动的好像特别频繁。”

    严如山低头看了看,又伸手摸了一会儿,确实有小手小脚在踹;知道孩子伸手脚的时候,媳妇儿会疼,他并不觉得开心,低声道:“别闹,你们翻腾着,你们mama难受。”

    小家伙们根本不听他的,动的更勤快了。

    “再闹,等你们出来揍你们。”

    钟毓秀轻笑出声,这话说的她都不信;刚怀孕时,他的欣喜若狂,她到现在还记得。

    “出生了,你可舍不得打了。”翻腾的这么厉害,他不也没法子说重话嘛!

    “等他们出来就打他们屁股,一点都不乖。”严如山说的特别认真,钟毓秀也就听听。

    顾令国和方国忠自觉走开,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两人到卫生间洗了手又去了饭厅;将大厅空间留给他们夫妻俩。

    两口子正说着话呢,习年的声音传来。

    “钟同志在家吗?我进来了。”

    “习同志来了,请进。”钟毓秀双手撑着沙发想起身。

    严如山搭把手,扶着她站了起来,两人走了几步,习年便进了大厅。

    第278章 调查结果

    今天的习年穿的不是中山装,而是西装,正规的那种西装,板正笔直;独身一人,没带警卫。

    钟毓秀见之笑了,“习同志,你今天特别帅。”

    “谢谢钟同志的肯定,我也觉得是很特别的一天。”没有拒绝,但也没有承认自己很帅,却变相认同了钟毓秀的话,“钟同志和严同志很高兴啊!”

    “说了会儿话,习年同志现在过来,是调查出结果了吗?”

    习年含笑点头,从西装兜里抽出一张折叠好的纸送到她跟前,“情况都在上面,您请过目。”

    “有劳了。”接下拆开,展开来看。

    一伙间谍早在两年前就伺机而动,一直没找到机会;钟毓秀身边时时刻刻跟着人,学校他们进不去,在外面进不了身。两年来,他们经常跟踪钟毓秀,不过,只是远远的跟着,还不敢多看。

    近半年来,钟毓秀出大院的机会不超过五次,他们急了;先是找到万毓桐,把万毓桐恐吓了一番,却发现万毓桐是个胆小怕事,遇事就怂,还欺软怕硬的人。他们没了兴趣跟她合作,转移目标,将主意打在了钟家人身上。

    巧的是,钟家父母从抱回万毓桐,就知道万毓桐不是他们亲生的,因此虽然没亏待她;但也不喜欢她,认为是她,他们的女儿才会离开他们身边,等到万毓桐长大后便想着把她嫁出去,换高额彩礼钱。

    不能说钟家人恶,但钟家人也不是什么善人。

    “他们是怎么知道,万毓桐不是他们亲生女儿的?”

    “据钟家母亲冯建红所述,你出生是后手臂上有一个类似福字,又不是福字的胎记;她在你出生的时候,亲自抱过,知道你身上胎记。等她睡一觉起来,却发现女儿被人换了,怎么找都找不到;最后,冯建红没办法,只能先把万毓桐抱回家养着。”习年道。

    钟毓秀满目不解,“看过了女儿,又睡了一觉,醒来女儿抱错;这事儿怎么听着那么邪性呢?不会是有人故意调换的吧?”

    “不知,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你出生的医院现在都不存在了。”习年摇摇头,此事没法查;二十多年生产时,医院虽然会记录,但也只是简单记录一下,并不如现在的详细。

    更何况,那家医院已经不在了,在医院里任职的医生也全部调去了其他地方。

    “罢了,不管是不是故意调换,我和万毓桐换了身份是真的。”钟毓秀心头一动,“钟家人现在怎么样了?”

    见她面色如常,习年慢慢说道:“他们是被人骗来上京的,罪不在他们,已经放了;他们可能还会来找你,倒是因着他们的到来,我们抓到了好几个间谍,他们没能成功见到你,间谍计划的事情也实施,他们也算是将功补过了。”

    “那就让他们来见见吧,好歹是亲生的;有些事情,我得和他们说清楚。”毕竟是原身的亲生父母,先见一见再多打算。

    “成,您想什么时候见?”

    钟毓秀思虑片刻,开口道:“就今年吧,他们在上京也待了两天了,身上的钱财该见底了。”

    “那行,我现在就去安排;钟同志是想在大院里见他们,还是在外面见?”习年郑重说道:“您放心,间谍已经抓住了,出门您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钟毓秀抬头看了看严如山。

    严如山安抚性拍了拍她的肩头,与习年说话,“在大院吧,麻烦习年同志让人把他们带过来。”

    “可以,他们一共来了四个人,人不算多,进大院不麻烦。”

    送走习年,钟毓秀和严如山回转大厅,毓秀说道:“严大哥,我这一身合适吗?要不要换身衣裳?”

    “挺合适的,不用换。”她今天穿的是宽松的裙子,绣着祥云和仙鹤,外头还披了件白色的呢大衣,鞋子穿的是居家鞋,休闲又好看。

    钟毓秀点点头,“那就不换了。”

    两人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外头的天空越发阴暗,习年亲自将人送了过来;钟毓秀先打量了一下原身的亲生父母和兄嫂,父母面容沧桑,华发早生,脸上留下了岁月深深的刻痕。兄长瞧着是个憨厚性子,眼里的无神采,内心是个不怎么丰富的人;倒是那个嫂子,五官不算好,眼神太过活乏,总让人心生反感。

    毓秀收回视线,与习年道:“习同志,辛苦你了,还麻烦你特意跑一趟。”

    “是我应该做的。”习年笑了笑,彬彬有礼,“钟同志和几位同志第一次见面,想来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留在这里打搅你们了;我先走了,有事儿随时打电话给我。”

    “好的,麻烦你了。”

    习年连连摆手称应该的,随后再次告辞离开。

    钟毓秀又看向钟家四口人,按照时间来算,这对父母也才五十多岁,头发白了一半儿;常年累月的下地干活,皮肤黑黄,人干瘦,钟家当家人身高有一米八左右,原身的母亲冯建红站在他面前,显得干瘦又弱小,颇有点愁苦可怜巴巴的样子。

    “你们好,我叫钟毓秀。”

    “我的儿.......”女儿的陌生疏离,冯建红一下子红了眼,泪水涓涓而下,“妈对不起你,把你弄丢了,妈要是不睡觉就好了。”

    钟父钟敬眼眶湿润,对女儿有期盼也有苦涩和忐忑、不安,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什么好。

    倒是钟家儿子好奇又激动盯着她瞧,不开口,眼睛也不挪开。

    钟毓秀心头被撞了一下,纵然见多了各种场面,这会儿目睹冯建红双眸通红,满脸愧疚,泪流满脸的样子,她还是心生了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