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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三分家也就算了,这老二是个残疾还敢提分家?

    “二弟,你这时候要分家?不妥吧?你吃我的、穿我的、现在我落魄了,你要走?还当我是你大哥吗?”

    云二木怨愤看着老大:“你拿当弟弟了吗?打我妻子,卖我女儿?说好听点是给李财主做续弦,进门就是当家主母,她以后就是吃好的、住好的、还有下人伺候着!”

    “那李财主都能当她爷爷了,黄土都埋在脖子了,再说了,那李财主是个老色匹,谁不知道!都死了几房夫人了?,要是你闺女嫁过去你乐意?”

    云老二将桌子上的茶盏掀翻,双眼赤红怒声质问。

    屋里一片寂静。

    “这事,以后再说吧!老二你先回去!”云老婆子知道二儿子的脾气。

    “娘!”云氏想反驳,但被云老婆子的一个眼神制止回去。

    便没了下文。

    老二在刘氏母女的搀扶下回自己房间。

    自始至终,秀都没说一句话。

    她不说不代表自己没主见。

    回到屋子里,见着自己的被褥散落一地。

    心口疼的不行,红着眼回头怒视着躺在床上的云琴。

    双眼红肿极尽疯狂。

    “你干的?”

    “不知道,我一进屋子就这样了!”云琴撇过头不说话。

    云秀想揍她一顿解气,但最终还是忍下心中怒意,蹲下身抱起地上沾满泥土的被褥。

    “切,瞪什么瞪?让你嫁到李财主家,是看得起你,瞧你那乡巴佬的样!”

    之前被秀儿怒意眼神吓一跳的云琴厉声喝道。

    “要我说,你就是拖累爹娘的累赘,要不是养你,二伯娘至于干那么多活计吗?”

    “何必在奶的面前苦苦求饶?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扫把星!”云琴骂了半天,见她不反驳。

    顿感无趣,便将灯熄灭了。

    “小点声啊,别扰了本小姐的清梦!扫把星,怎么不去死?”躺在床上的云琴,尖酸刻薄的冲云秀嚷。

    过了一会,屋子里安静下来,云秀抹黑将床上的物品整理好。

    也就是趁着天黑,她的泪水才敢流下来。

    整理一下自己衣物装进包袱里,寻思着这些个衣裳在补补娘也能穿。

    她轻手轻脚的来到爹娘门前,将包袱放在屋子门口,听着屋里娘痛苦的哭声。

    她喉咙哽咽心里道:“娘,别哭,我走了,再也没人磋磨你了!”

    一刻钟后。

    村子后边爆发惊人的呼喊声:“有人跳河了,快来人啊!”

    家家户户的灯逐渐亮了。

    言小思的新宅院距离河边近,赶紧穿上衣服,准备去瞧瞧。

    出门遇见云三桂正往门口走,照顾道:“等等我!”

    那衣襟慌乱间记错扣,正准备往外走到时候,被云三桂拦住。

    他伸出手指了指她不能描述的地方:“整理一下!”

    言小思低头一看,脸色通红!

    “哦,出来的着急!”系好扣子,二人赶忙来到河边。

    就见一个女子被打捞上来,湿漉漉的混杂着水草和泥土。

    能瞧见,这人已经没了呼吸。

    等言小思提着灯笼凑近一瞧。

    这人咋这么眼熟??

    “这不是云家二房的大姑娘吗?”一旁的村民认出了这就是云秀。

    “快去叫她娘!”

    一个人心肠的人朝着云家宅院跑去。

    言小思将灯盏放在一边。

    挽起袖子将,用手试探了秀儿的鼻息。

    又测量了她颈间的心跳。

    定神观测,还有心跳,但是很微弱,还有救。

    于是她双手折叠,放在云秀的胸口前,用力按压试图将胸腔里的水挤出来。

    一,二,三。

    并且扒开秀儿的嘴,做人工呼吸。

    见到这一幕,众人不乐意了。

    “干啥呢?小言啊!这.....”一旁的嫂子皱眉想上前制止。

    “人都死了,你还糟蹋她干啥??”

    “你不会是在吸她的魂魄吧???”一个胆小的人说道。

    有人看不过去上前阻拦。

    被言小思一边推开:“三桂拦住她们,秀儿还有救!”

    闻言,云三桂就拎着那多管闲事的人,见他丢在一边,转身护在言小思面前。

    那架势好像再说谁上我揍谁。

    一群围观的人,就消停了许多。

    他也知道亲嘴这事不对劲,他还没被自家媳妇亲过呢!但听说秀还有救他照做了不准那些三姑六婆靠近。

    言小思还在奋力的抢救中,不断按压秀的胸口。

    “秀都死了,这等子事你都做的出来...依我看就该浸猪笼!”一旁同样湿漉漉的人,喘着粗气说道。

    那人早就没了呼吸,四只瘫软,这点涂猎户很清楚。

    “就是,三桂啊,你咋这般护着你媳妇?她还锤秀的....”胸口???

    描述部位的时候,他说不出来。

    这时候,刘氏赶了过来。

    见到衣衫不整的秀,浑身湿透,还被云小思骑在身下。

    “秀儿...”差点晕倒的刘氏想将言小思推开。

    受到了三桂的阻拦:“二嫂,她在救秀儿。”

    “救个屁,前些年,李寡妇家的男人,不就是喝酒喝多了掉河里淹死了吗?”一旁看热闹的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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