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第116节
书迷正在阅读:重生后,我娇养了反派镇北王、重生后,我娇养了渣男他叔、穿回七零我靠玄学发家致富、心机婢女上位记、丞相的世族嫡凄、她与梨花同年岁、萌妃天降:腹黑邪王惹不得、你闻起来特别香、养成一个大魔王、重生后我制霸了豪门圈
祝温书转身时,还听到应霏自言自语:“他怎么会在这里……” 一迈腿,祝温书又听到“啪”一声。 她猛然回头,看见应霏扇自己一巴掌的手将将离开脸颊。 “我真是有病!”她如梦初醒般拔高了音量,“他不是去黎城录制新专辑了么,今天中午还有鼓手发了合照,怎么可能在这儿!” 祝温书:“……” 她很惊讶地瞪大眼睛,第一次怀疑应霏的身份。 这个黑粉怎么比她这个女朋友还了解令琛的行程? “你真的……挺关注他的。” 应霏嘴巴开开合合半天都不知道怎么辩解,脸色变得很好看。 “我不是关注他……算了,你不了解。”她吞了口口水,“你当我今晚梦游吧。” - 因为应霏笃定自己是认错了人,祝温书也就没把这事太放在心上,只是睡前还是忍不住想,以后还是别让令琛过来了。 应霏这么讨厌他,万一发生什么情况,她可不想再进一次警局了。 可是他俩现在的状况,除了家里,似乎也没别的地方可以待着。 在这股愁绪中,祝温书迷迷糊糊地入睡。 第二天清晨,祝温书是被手机震醒的。 令思渊的事情才过去十几个小时,祝温书神经依然紧绷,几乎是在睁眼的那一刻就坐了起来,急急忙忙翻出手机。 定睛一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松一口气还是更紧张。 学校里几乎所有跟她有好友的老师都发了消息,没联系的也来加微信。 不用一条条点开看,祝温书都能知道他们在问什么。 最离谱的,是祝启森连发了十七条语音消息,没一条低于50秒的。 祝温书懒得点开。 【祝温书】:什么事? 【祝启森】:你没听我语音? 【祝温书】:手机坏了。 【祝启森】:…… 【祝启森】:听说你跟令琛在警局舌吻? 【祝温书】:???????? 她差点儿没拿稳手机,直接一个语音电话拨过去。 祝启森接起时,背景有点吵。 “说啊,咋回事啊?!我早上起来看大家在聊我以为我看错了!” 没听到祝温书说话,祝启森又问:“是不是弄错了?这不可能吧?这绝对不可能吧!” “这当然不可能。” 祝温书冷静地说。 “嗐!我就——” 祝温书:“我为人师表,怎么可能跟人当众舌吻。” 祝启森:“……?” 他愣了片刻,“祝老师,你语文是我教的?” “……” “重点是这个吗?” “怎么不是了。” 祝温书低头揪着棉被,低声说,“你先别跟雪儿老师说啊,我怕她接受不了。” 祝启森:“……” 你看我像是能接受的样子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祝温书知道祝启森在消化这件事,也没说话。 她又没有和明星谈恋爱的经验,一开始也不知道要怎么做,只一味地遮遮掩掩。 直到昨晚令琛说了那句话,她才确定,原来和他谈恋爱,也可以和其他人一样。 既然令琛都不打算藏着她,她又有什么好隐瞒的。 只是一下子被这么多同事八卦,确实有点头疼。 “我还是想不明白……那、那你们……” 过了很久,祝启森才又开口,“可是演唱会那天令琛才——我草?!” 他终于反应过来,“不是吧祝温书,你就是那个、那个……” “好了。” 祝温书手机还在不停震动,脑子也因为感冒昏昏沉沉的,没心思和祝启森展开细节,“就先这样吧,回头有时间跟你说,总之你先别跟雪儿老师说。” 感觉到祝温书是要挂电话,祝启森急忙说:“不是,哎!你……哎我现在脑袋瓜子嗡嗡的,等下要去监考,还有,我早上起来跟雪儿说了昨晚的事情,她知道你生病了在家修养说要来看你。” “不用,我没事。” 刚说完,祝温书就打了个喷嚏。 “唉,你看你这样子,先不说了我已经在路口停很久了,后面的车跟催命似的。” 祝启森重新踩了油门,挂电话前,又强调,“你别忘了跟我展开讲讲啊!我在开车呢,先不——唉我草,我怎么右拐了!” 挂了电话,祝温书侧身抽了张纸巾擦鼻子。 昨晚湿着头发跑出去,又没穿外套,一开始没觉得多严重,一觉醒来倒感觉病情加重了,连鼻腔都不通气。 她没想好怎么跟同事们说,就先装死,下床前给令琛发了条消息。 【祝温书】:我有点头晕,等下去趟医院。 随后她便去洗漱换衣服,又热了杯牛奶。 前后不到二十分钟,再看手机时,祝温书愣神片刻,一口灌了牛奶,急急忙忙下楼。 这会儿正是上班高峰期,小区门口人多,祝温书站在路边张望半晌也没看到令琛的车。 直到一只手从一辆红色小轿车里伸出来,朝她挥了两下。 祝温书这才回想起,这是令思渊的保姆平时开的车。 “你怎么来了?” 祝温书坐到副驾驶后,问道。 令琛没立刻回答,帮她把跑散开的围巾裹紧,又把贴着脖子的长发抽出来。 “问你呢。”祝温书重复道,“你怎么来了?” “啧。” 令琛很无奈的抬眼看着她,“你怎么总问我这个问题?” 祝温书没明白他的意思,迷茫地眨眼。 令琛顺势捏了下她耳垂,“我不应该来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祝温书抬手挠他捏过的地方,痒痒的,“你是令琛嘛。” “令琛是你的,”他停顿片刻,“男朋友。” “我知道。” 祝温书轻轻弯着唇,声音变得细软,“我是觉得医院人太多了。” 令琛也跟着她笑了,“就是因为人多,才不能让我女朋友一个人孤零零地去。” - 路上,祝温书见令琛接了个电话,对面似乎是令兴言。 等他挂了,祝温书问:“昨天那事怎么样了?” 这句话让车内气氛突然沉重了几分。 但令琛神情倒是轻松,仿佛没把这当一回事,“令兴言还在处理。” 祝温书点点头,又问:“会判刑吗?” 见令琛皱眉,她补充:“我不是说三道四,我确实对这块儿不太了解。” “你说两句怎么了,渊渊可是你的——” 令琛扭头看了眼祝温书,像是预料到他要说什么,她不自然地抿着唇。 令琛便换了个说法,“学生。” “哦。” 其实祝温书在意的不是这个,她垂下头,小声说:“我更关心你想怎么做,毕竟那是你亲外公外婆。” “早就不是了。” 令琛没什么语气地说着这话。 祝温书半天没等到下文,抬头去看他,见他白皙的脸上映着晨间浮光,眼神无波无澜,也就识趣地没再问下去。 其实仔细想想,她也是多此一问。 如果那两位老人和令琛之间尚有亲情,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