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青楼也有良家子在线阅读 - 第95页

第95页

    说完,他用力一提!便将楚妤打横抱起,往床榻那侧走去。

    “我说我说!”楚妤在他怀里心慌意乱的喊着,心道这是说也有危险,不说也有危险!

    陆九卿驻下了步子,垂眸睨着怀里不安份的女子,似是在犹豫还要不要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楚妤哪敢再放弃这个契机,张口便坦诚交待道:“世子爷,那个药其实是铃儿在倚红院买来的合欢水!不会要人命,只是男女间助性用的玩意儿!”

    大惑得解,陆九卿脸上既有释然,也有一种喜怒难辨的神色。只是随着眼中迷雾的退却,那双眸子越发的幽邃难琢磨,似是在一瞬间看透了一切伎俩。

    楚妤看陆九卿只定定的望着自己,不禁有些心虚,便干脆求他放下自己,然后将事情的前后始末全交待了一个遍。

    交待那些时,楚妤有意将一个简单的经过添枝加叶尽量讲得冗长些,为的自然是多耽搁些时间,好让陆九卿身上的药劲儿渐渐消散了。

    “好了,不必再说了,我都知道了。”若不是陆九卿最后实在听烦了说出这话,楚妤还能再磨叽上一柱香。

    他力求镇定,然而满眼的欲水却似冬雪掩不下的红梅,任怎样的寒意压过来,终是遮不了那抹热辣的艳红。

    陆九卿坐到一旁的床榻上,背靠床柱缓缓阖上了双眼。楚妤看着他这样,既不敢扰乱,又想要趁他理智尚在劝他回房,搓着手六神无主的在床前踱着步子。

    “你别再晃来晃去了。”

    “是……世子,要不然您回房去歇息会儿吧?”

    楚妤等了许久,也没有等来陆九卿的答复。只见他似是睡沉了般,靠在那柱子上一动不动,呼吸也似是平缓了些许。

    楚妤转头看了眼那已关不实的木门,总有寒风自那门缝儿里灌进来,眼下陆九卿又有那药效在,更容易着凉生病。

    她蹑手蹑脚的走至床榻边,轻轻跪上床尾去够里面那床棉被。就在楚妤拽着那个被角眼看要将整条棉被拽过来时,她隐约看到陆九卿的手动了动。

    楚妤望向陆九卿的眉眼,他仍在熟睡。

    她继续拽着那被角往自己这边扯,可就在这时,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扯住了被子的另一端角,猛然使出的力道,将楚妤反拽了过去!

    那扯动只在短短的一瞬后便停了下来,楚妤已莫名的跟着被子移到了床头……

    她慌张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见他仍是紧阖着眼,仿佛先前那些只是做梦!她小心翼翼的想要爬下床去,那只不安份的大手又忽地揽上了她的腰,将她用力往前一抵!她整个上半身便径直送到了陆九卿的胸前。

    他这才张开了那双看似无辜的细长眼眸,睫羽轻眨间,似是带着轻蔑的挑逗。一副不屑于此,却又死死不放的架势。

    “唔……”楚妤奋力挣扎了几下,原以为这服了药的人该是四肢瘫软的,却不料陆九卿的手似条精钢的锁链般,将她的双手自腰后紧紧的反钳住,动弹不得!

    楚妤只觉得这个姿势分外难堪!鼓鼓囊囊的胸脯紧挨着陆九卿的胸膛,他身上的炙热透过衣衫传递至她的肌肤,不用看便知,每寸每寸都浸染着绯红!

    “世子爷……求您放手……”

    “您这样做,又与上回绑楚妤的人又有何不同!”

    ……

    楚妤不住的抽泣着,可紧贴她的那人却始终不肯放手,甚至连句软话都没说。她越是挣扎,那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便越是生出热量,那身子热的离谱,甚至令她有一种被置于铁鏊子上熏烘的错觉!

    等她真的疲累了再也动不了了,乖乖认命般将脑袋耷拉到他的肩膀上时,陆九卿才终是缓缓言道:“自然是与他们不同的。如此,只是互成因果。”

    “因果?”楚妤翘了翘脑袋无比怨念的白了他一眼,居然连强迫别人都能讲的如此清新脱俗!

    陆九卿似是被楚妤那一眼激怒了,最后的一丝耐性消散殆尽后,他一个利落的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然后与她脖颈相交,语气阴沉:“若是你将知道的一切都提早禀报,我又如何会中了这药?”

    他轻轻抬起头来将鼻尖儿与她相抵,眼神迷离且带着阴厉:“自己种下的恶果,理当自己来承受。”他每吐一字,都与她的唇瓣相触。

    楚妤的身体和四肢都在他的欺压下,毫无抗拒之力。脸蛋儿被他捧在手心儿里,连想别过头去都做不到,只涨得一张小脸儿通红。

    她急哭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儿顺着眼角滑落,那是无声的痛斥与最后的哀求。

    他轻吻她的眼睛,揉开她紧蹙着的眉心……

    他不停的用自己的方式去温暖她,亲近她,爱抚她。可她的哀伤却似怎么流也流不完……

    不知过了多久,在楚妤不住的抽泣声中,陆九卿只觉得意识渐渐清醒。好似那些左右着他的欲望,渐渐从身体中抽离了出去。

    看来是药效开始退了……

    他终是停了下来,帮楚妤拉了拉凌乱不堪的衣裳,侧转过身子。然后轻轻将她的头揽进怀里,用他温热的胸膛来融化她眼角落下的冰凉。

    “妤儿,别怕。已经过去了……”

    楚妤抽搭着抬了抬头,看到陆九卿眼中粉红的脉丝已然消褪了。她又想哭又有些暗自庆幸,哭的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庆幸的是总算守住了最后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