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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知结果吗?” 蓟乐言垮着脸,声音有些失落,“恩人jiejie说吧,我,我还是想知道。” 白池挑了挑眉,玉手撑着头,眼中朦胧,皓腕莹白如玉,“你与他呀,是三世的孽缘,这一世,成不了……” “此,此话怎讲?”小姑娘有些不可思议,既而痴痴笑道,“莫不是jiejie学了那话本子,老逗弄我?” 白池笑而不语,端起杯中清酒一饮而尽。 小姑娘这才彻底松了口气,想是白池不忍见她伤心,故编了个说辞来,她也不在意,只含笑瞧着恩人jiejie醉酒模样。 “恩人,”蓟顺忽然抬步下了首位走了过来,他面上感激,举杯道,“多谢恩人救命之恩!” 白池摆手,端坐好举杯共饮,“举手之劳,莫要挂怀。” 蓟顺放下酒杯认真道,“恩人顺手而为,对蓟顺却是天大的恩情,怎么报都不为过。” “恩人可有想要之物?”他略略点了点头,惭愧道,“我知恩人必是看不上凡俗之物,故只好来请教恩人了。” 白池摇摇头,她已有倦意,只想打发了蓟顺回屋就寝。 “我并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你的确不用挂怀。” “这……”蓟顺面上忍不住带了急色,他心下一转,沉思片刻道,“那,恩人前来四方城是……” “这个啊,”白池打了个哈欠,懒懒道,“为了一株药草,来探探消息罢了。” “恩人可否告知,是何药草?”蓟顺追问道,他解释道,“四方城处于几国交界处,每日来往之人众多,又常有丹修出没,消息也多。” “恩人所寻药草,在下或许也略知一二。” 白池细细一想,的确是什么个道理,她点了点头,“那药草名为,回春。” “回春草?”蓟顺惊地瞪大了眼,随后便是一喜,“这个呀,在下正巧知道点。” “何出此言?”白池略略抬起头,实在没想到,苦寻不得的东西,竟然就这么送上了门。 “您听我细细道来,”蓟顺压低了声音,面上是掩不住的喜色,“这近日里,有一个秘境将要出世,听闻那秘境是一医修大能所留下……” - 夜沉如水。 白池没让人送,她孤身一人,踏着满地月华,穿过长长木廊,走进了水榭。 今日得了药草消息,她心情甚好,一不小心,便又多饮了些酒。 初时不觉得,现在后劲儿上来了,便有些晕晕乎乎的,脚下步子也飘飘然。 她进了院子,忽然一愣。 院中有棵高大的衫棠树,树下的玉石桌上,竟坐了个人。 那人半屈起腿,靠在树上,闭目不看她。 晋尤。 白池沉眸看了半晌,见他似是睡着了,连眼都未曾动一下。 如今是早春,夜里又凉,就这么睡在树下,怕是要着凉。 白池脑子晕乎,只想到了这个,她抬腿往房中走去,想给他,拿件衣服披上。 白池脚步轻轻,不过几步,就要从他身旁走过。 斜刺里忽然伸出一只手,猛地将她拽了过去。 白池喝了酒,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跌跌撞撞的任由那人将她拉入了怀中。 晋尤面色苍白,垂眸看着怀中人。 她被他拢在怀中,面上还有些茫然。 “jiejie就这么,不愿意看到我吗?”晋尤缓缓收紧了双臂,面无表情低声问道。 白池用仅剩不多的清醒意识想他话里内容,不愿意看见他?没有啊。 她不禁有些冤枉,于是便摇了摇头,她没有不愿意见他。 “呵,”晋尤忽然冷笑一声,掐住了她的下颌,眸中狠戾,“你就算不愿,如今也没得选了。” “你若是当初,没救我,指不定此时不知有多快活呢,”晋尤阴阳怪气道,“你对旁人也是如此吗?” 他气红了眼,咬牙道,“若是当初救的不是我,是别人,你也会对他如此吗?” 会为那人挽发吗?会护在那人身前吗?会为了那人斥责楚珩吗? 晋尤呼吸一窒,心下酸疼不休,他一想到这些,便抑制不住内心的怒气,又是委屈又是嫉妒。 若是当初,救的不是他…… 白池眸中一片朦胧之色,迷迷糊糊间,她觉着坐在他怀中有些不舒适,便伸出手推了推他,欲要起身。 还想走? 晋尤收紧手臂,掐住她的细腰,狠狠的揽回怀中。 他缓缓凑近白池颈侧,沁红了双眼,声音嘶哑,“jiejie莫要逼我……” 灼热的气息在颈间盘旋,白池本就敏感,哪里经得起他这一激,白玉般的耳垂霎时通红。 她有些不适,想让他离远些。 晋尤眸色暗沉,面上却冷若冰霜,他心下着实难受,忍不住又开口,“jiejie当初……” “唔!” 白池有些愣,眸中晕晕乎乎,她只是想回头告知他离远些,这怎么就……亲上了? 晋尤眸子倏然睁大,唇上相贴之处柔软而又甜腻,惊的他下意识开口,“你……” 二人同时张口,愣怔间,唇舌相贴。 晋尤脑中似是有什么东西轰地一声,炸了开来,炸的他有些发晕。 白池却在这时,忽然舔了下唇。 她脑中一片迷蒙,也就没有意识到,二人此时唇舌相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