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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教了她多大会儿,就累了?宁泽腹诽,觉得他不是个好的老师,她转身去院中揪了颗毛毛草在他脸上撩啊撩的。 却被沈大人捉住了手腕。 方才采苹闯进来说话时,他看到宁泽长舒了口气,此时拍拍她的后背问她:怨气散掉了吗? 宁泽愣了愣,重重的的点了点头,这才忍不住说道:表姐是个豁达的人,她临去前曾嘱咐过我,让我不要计较前事,我便也没想过要对付沈宜鸳。 她说完起身,走到旁边的小书格边提了坛酒过来,给沈大人倒了一杯,推给他说:我要长篇大论前总是爱喝点酒的,大人陪我喝吧。 待看到沈大人三杯酒下肚,她这才将沈宜鸳和韩仪琲联合谋害韩仪清的事说了,沈霑听完眉头皱了皱,又接了她倒的酒,问她:你真没想过要对付沈宜鸳? 宁泽也喝了几杯,脸颊上已经晕上了薄红,笑眯眯的说道:想过。 只是还没找到光明正大对付她的机会,沈大人就知道了一切。 她又给沈大人倒了一杯酒,继续笑眯着眼看他喝了,到最后她说了很多话,酒喝的也不少,沈大人喝的更多,已经醉倒在罗汉床上。 宁泽笑了笑,心想沈大人也有这一天!然后扒开他的衣服上下其手个遍,才觉得将这几日沈大人发作给她的小脾气消去了。 又想着被他咬肿的嘴唇,发了狠扑上去想把他的嘴唇也咬肿了,咬着咬着却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睡梦中觉得有人抱着她上了床,而后伏了上来,她闻到凉凉的气息,便也放下心任他施为。 沈霑觉得宁泽喝醉了酒还是有点意思的,软!然而自作聪明想灌醉他,恐怕是不能。 他一点点挑开她的衣衫,又一点点撩拨的她情动。身下的人打了个机灵迷蒙的睁开眼,慢慢清醒过来。 宁泽感知了下,皱着眉说:怎么还没好? 她说着话坏心的动了动,让他滑出了些许,然而又被深深的沉入了,她闷哼了声,抬眼见沈大人面色沉静的看着她说:你跑什么? 他那双眼睛还是清雾雰雰的,宁泽有些生气,都这种时候了,他怎么还是这么冷清的样子! 她觉得委屈的不行,她喝了酒就容易控制不住情绪,哭道:你倒是也装出个享受的样子给我看看啊?不然我老觉得是木桩子在戳我! 沈大人便僵住了,宁泽哭着磨蹭了下。 磨蹭完虽然还挂着泪,却忍不住面露得色的看着他。 里面以轻动干戈回应了她,酥□□痒麻麻瞬间爬遍了全身,宁泽忍不住呜咽一声,伸出手想要勾他时,沈大人却推开了她。 沈霑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抽身出来去了净室。木桩子吗?那他选择退而结网。 宁泽拢着被子坐起来,有些难以置信,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每次都输,她有些难以忍受,又开不了口求他,这次她有些自作孽不可活了 长夜漫漫,空虚寂寞冷,宁泽披被而坐,此时心情形容不来。 不远处,沈大人独坐窗前钓鱼中 第73章 星华(补齐) 窗外, 月亮已经爬上中天。沈大人已经走了出去,不知道去了哪里。 宁泽忍不住想了想浮桥上的那座小楼,越想越觉得自己似乎立身于凄风苦雨之下, 小风吹的刺骨,小雨淋的心凉。 心中的那股燥热早已平息, 她将自己裹成蛹状,倒头躺下,然而神思却异常清明。 沈霑这一出去,惊动了守夜的香柳,她看见卧房中点亮了一盏小灯, 在外间问道:夫人,可是有事吩咐奴婢? 没事,你去睡吧,宁泽闷在被子中说。 香柳听着声音不对,她们这些惯常出入正房的丫头, 只有采苹和菱花是宁泽带过来的,她想了想有些不放心,还是叫了采苹过来。 采苹听她说沈大人半夜离开了,心想着许是沈大人同她们小姐闹了脾气,因为没有什么大的动静, 她没当回事儿,反而觉得小闹怡情,走到屏风前问道:小姐可是睡下了?可要奴婢进去给您吹熄了灯? 宁泽嗯了声,她才走了进去, 见宁泽裹在红彤彤的薄被中,只露出头顶一圈头发,不由得低头笑了笑,也没吹熄灯火,走过去蹲在床边说道:小姐一向大方,怎么这次和自个儿生起了闷气?您惯常挺会哄人的,这次何必同世子怄气呢? 宁泽一听,气劲儿又上来了,露出头说:不能老哄他,他现在都得陇望蜀、贪得无厌了! 她语气凌厉,难得认真的样子,采苹愣住了,宁泽又盯着窗外明月气哄哄的说:求生不易,求死却是容易的很,死了的人一干二净,活着的人却不能形如死人!我不能将自己揉圆搓扁成他喜闻乐见的样子! 采苹见她说的信誓旦旦的,以为她同沈大人有了什么大矛盾,也不敢再说什么,忙好言劝慰她莫要生气,给她吹熄了灯,让她睡了。 只是第二日一早,沈大人便回到了猗竹院,她偷偷瞧了瞧沈大人的面色,清雅淡然的,十分正常,不像是闹了大矛盾的样子。 寻常夫妻都会产生些口角,床头打架床尾和的,采苹觉得她们表小姐是不是想的有点多?怎么还扯上生生死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