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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见面,她不是刚洗完,就是跑去洗…… 第96章 再跑,罚我一胎十宝 萧君楚本就睡眠极少,又刻意不想让苏瓷知道,其实自己每晚都睡在她身侧,以免又闹。 经常入夜就出去遛狼,带着狼群出城上山,晒月亮。 等苏瓷睡沉了才回来,悄悄吸。 早上,她醒了,他已经上朝去了。 白天,两人见得也少。 苏瓷有心躲着萧君楚,不想惹他,免得哪句话说错了,又天雷地火,要打要杀的。 他见她不惦记着逃跑了,便专心忙自己的事。 如今朝中没有几个可用之人,而西边列国越来越不安分,这朝中的事,他就算不眠不休,也处理不完。 所以,这一阵子,除了例行公事吸一吸,俩人相处比较少。 唯独蕙兰忙活了好几天,每天早上认真研究床褥上的碎褶,最后十分困惑。 怎么天天亲,还是睡素的啊? 皇上不是真的不行吧? 她没办法,只好去找重华,“陛下跟苏姑娘,好像没什么进展……” 蕙兰很少跟男人打交道,平日里顶多碰上个太监,现在跟重华说这么尴尬的事,就算是老爷爷,也算是正经男人,就有点脸红。 重华何等心思,一听就明白了。 “呵呵,蕙兰姑姑多虑了,皇上不是性急的人,来日方长。” 他把人应付走了,也有点糟心。 苏姑娘都洗干净等着了,狼主怎么又克制起来了? 虽说毒性一深,可能会祸及子嗣,但是,不妨碍年轻人快乐啊! 大好的青春,节制什么?不要孩子不就完了? 不会真的被那冰桶给冻坏了吧? …… 这天休沐日,重华特意把萧君楚要处理的折子,全都从含光殿搬去了紫宸殿。 苏瓷又一次洗完,见萧君楚在案前忙正经事,就想绕道,结果被重华喊住了。 “苏姑娘来帮陛下研墨,在下今早吃坏了肚子,总放屁……哎哟……” 苏瓷:…… 萧君楚:…… 蕙兰立刻心领神会:“啊呀,奴婢忘了姑娘还有两套衣裳裁好了,不曾去拿,奴婢这就去。” 于是,呼啦啦,紫宸殿大门一关,铁笼一锁,所有人清场,就剩下他俩。 苏瓷跪坐在案前,开始研墨,毫无感情道:“吸吗?” “暂时不用。”萧君楚不抬眼,专注批折子。 “哦。” 苏瓷不太会磨墨,但是在电视上看过,就用墨条在砚台上磨呗。 她跪坐着又累,索性歪在桌边,磨啊磨…… 磨得那朱砂墨,红呼呼的,又浓又稠,黏糊糊的,带声儿了。 颇有些像沉迷的亲吻时那种粘腻胶着的声音。 萧君楚抬眼:…… 他喉间动了动,忍住,亲自拿了砚滴,抬手,姿态优雅地替她往砚台上滴了点儿水。 苏瓷也没理他,有点困,就着他给的那一点水,继续磨啊磨…… 墨条一圈,一圈,一圈…… 匀速在一个地方转啊转…… 但是,萧君楚伺候自己的时候并不多,也不是很能把墨磨好,所以水倒多了,有点啪叽啪叽的感觉。 那声音听起来,就……更心烦。 让人恨不得立刻用笔杆子把那砚台捅个窟窿! 他后槽牙磨了磨,撂下朱批笔。 “包子。” “啊?”苏瓷打起精神,挑起眼帘,看他一眼。 “过来。” “哦。” 自从上次大闹一场之后,她听话了许多。 反正疯批已经废了,还能怎样? 不如把他哄高兴了,说不定能早点离开。 苏瓷老老实实过去,跪坐在萧君楚面前,闭了眼,微微仰着脸,唇嘟起来,摆好姿势。 她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有些湿润,今日的衣裙,是蕙兰知道皇上在这儿,特意选了件薄的,领口略松,衬着刚刚精心涂抹过羊乳,润如凝脂的腔子,隐约可见其中汹涌起伏。 而小腰,却偏偏束得极紧,仿佛不能呼吸一般。 于是便将小东和小西两只,凸显的如一双要人命的凶器! 她表面乖乖跪坐着,散着头发,闭眼静候。 可莹白指尖却死死攥着裙子,颇有视死如归地决心,静待大刑伺候。 如此模样,让萧君楚更烦燥。 “你怕什么?朕又不是要弄死你!”他没好气。 “没……没啊……,我怕你干什么……” 她睁开眼,原本水葡萄样乌黑潋滟的眼珠儿,没了往日的生动,只是恹恹地转了一下,不看他。 萧君楚不知为何,心头一阵闷。 那滋味,让他想起,十年前,从蛮人那儿将琅琊救回时,看着她幼小又破败的模样,他不知该做些什么,不知如何才能将她重新拼凑起来。 唯一能做的,只有对她好,对她好,不停地对她好,永远对她好。 那时的感觉,他发誓这辈子不想再有第二次。 他扭头去桌上翻堆积如山的折子,想调整一下情绪,蓦然间,见了压在最下面的一封密报。 萧君楚抽出来,打开,看了一眼,忽然眼尾一弯,笑得有些恶劣。 他扭头,问苏瓷:“啊,不知道有没有人想出宫去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