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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晨拿起砖头又扔向许文语手里的小流氓,对方腿肚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板砖,还没等哀嚎,乔晨上前卸了他一只胳膊,许文语踹他膝窝一脚,人就跪在地上。 被段肃捷按到墙上的男人听到同伴的惨叫声不断求饶。 头顶大太阳刺的人眼睛疼,许文语整理好凌乱的衣襟和头发,忽然胆怯地看向咬牙切齿的乔晨,不知道说什么。 乔晨牙痒痒,尤其是看到许文语干脆利落的动作之后,胸中那股郁气消散的同时还是忍不住骂: “你脑子进水了,为什么跟他们走?” 许文语咬着唇不自在地搓搓手上的灰:“他们跟我说,刚才打扮很漂亮的女人和你有仇,把你带走了。” 开始她和许文林待一起,之后许文林看到同学玩□□跟人家去了,许文语仍然呆在原地偶然碰到同班同学魏婷红,他们不熟,不过打个招呼就走了,过了一会儿魏婷红忽然过来跟她说乔晨和张萃萃说话的时候突然来月经裙子脏了,而张萃萃家就在附近,乔晨先去张萃萃家拿个卫生巾,又让魏婷红帮忙传话让许文语把衣服送过去。 许文语和许文林打了声招呼但是没好意思说去干什么,跟魏婷红走到百货大楼后面的胡同时许文语察觉不大对劲。 魏婷红一个劲说离得近,但是胡同绕了两个还没见乔晨,许文语已然知道上当,可晚了点,过来了个嬉皮笑脸的男人问是不是找乔晨。 “刚才带走你meimei的可是个坐台小姐,还有两个男人呢!” 带许文语来的魏婷红却忽然脸色不对劲,转身跑了,男人见状要抓许文语,但许文语和贺简学过防身术,原本可以赢,但死胡同里还有个男人,许文语力气不够被人抓住了头发和腿。 原本许文语想示弱再反击,她有把握,可下一秒就来了乔晨的砖头。 听完全过程,乔晨气的在原地转圈,理智告诉她不能指责许文语什么,还得庆幸许文语会防身术,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好憋闷。 许文语挠挠头,认真道歉:“对不——” 乔晨终于一股脑说出了心里的疑惑:“我不需要你道歉!你没错!可是你傻不傻,我和魏婷红当着全面同学的面吵架,我有什么糗事会让她帮我传达?我不要面子的?!” 何况为了形象起见,乔晨在月经前一周都会随身携带必备物品。 许文语噗嗤笑了。 乔晨白她一眼,还是不解气,干脆将气撒在两个混混身上,人权,呵呵,这种渣滓不配,再说谁看到了? 段曦和许文林以及梁栋父亲带着四名公安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诡异的一幕,段肃捷和许文语一人钳制一个流氓,乔晨踹了这个踹那个,鼻尖冒汗。 这…… 梁栋父亲咳了一声:“晨晨,打一下就行了,到底怎么回事咱们回公安局做笔录再说。” 段曦笑眯眯扶着乔晨走出胡同,像伺候慈禧太后,贪玩的许文林不敢靠近乔晨,瑟缩着脑袋跟在许文语身后,然后眼睁睁看着段肃捷将小流氓交给公安之后挤走段曦的位置和乔晨肩并肩。 一行人站在走出胡同口,孟智站在一旁,只有许文林不明所以的和他打了声招呼。 乔晨和段肃捷看也没看。 进了公安局,许鸿山匆匆赶到,梁倩芳慢一步和梁栋母亲一同赶到,二人比较慌张,梁舅舅有些后悔通过妻子通知梁倩芳过来。 许文语和乔晨安然无事,大人都松了一口气。 梁栋母亲苏梅随口抱怨:“晨晨,不是我说你,和那同学有什么好说的,陪着小语才是正经事,要不然就没这事儿了。” “苏梅!”梁舅舅神情严肃地制止。 梁倩芳一愣:“嫂子,你怎么能这么说?” 许鸿山微微放松,妻子明白就好,他沉声:“这确实是有人针对咱们孩子做下的局!孩子们做的都很好,咱们现在先等公安同志审讯结果。” 设计找流氓围堵许文语,还牵连上了乔晨,如果许文语出事那责任是谁的?乔晨会不会被埋怨?就连贺家人也会对乔晨有意见,背后这人用心何其恶毒。 对两个小混混的审讯相当顺利,张萃萃和魏婷红慢一步被请到公安局都慌里慌张的,魏婷红自觉家里有钱,强撑气势什么都不怕。 “你们无凭无据不能这么对我!我们可什么都没做!” 张萃萃先交代了了,说带她去南方打工的就是魏婷红亲戚,魏婷红说只要她把乔晨带到僻静角落说话,问问乔晨到底是不是真心对她,测试乔晨真正是什么人,魏婷红要证明乔晨从前跟她做同桌都是虚情假意。 接着到了审讯室魏婷红就撑不住了,哭着交代:“我被人骗了,是徐燕飞找上我说她找流氓对付的是乔晨,只是让我把许文语带走引乔晨过来,她会负责引开其他人,还说乔晨只是许家养女,她出事许家就会把她赶出去,公安也不会查到我们。” 徐燕飞? 去徐家的公安回话,徐鹏说徐燕飞昨天就说要出去散散心,买了去羊城的火车票,已经走了。 梁舅舅拍桌:“咱们被一个小丫头耍了?” 乔晨迟疑:“徐燕飞可能还没走,她不亲眼看到计划即将成功就仍然有狡辩的理由。” 他们应该从出门就被人盯上了,从许文语回来开始乔晨他们一直坚持学校家里两点一线,徐燕飞找不到机会出手,而这一连串的穿针引线都需要徐燕飞来监督完成,任何一个环节出现错误,计划都有可能失败,徐燕飞不能一击即中还要舍弃身份前途,除非她脑袋不正常了,不然她舍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