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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昶煦带着好奇问他:“你有情绪的时候总是会告诉我你要自己待一会儿,为什么?” “因为你总是在吃醋的时候告诉我你只是在吃醋,不是生气。” “只是这样?” “这样才公平。” 公平。 是昶煦第一次感受到这个词汇的魅力。 仍记得她和江册那段失败的感情,她一次次的质疑上天的不公,质疑江册对她的不公。现在看来,或许是她没有真正的敞开自己的心扉,没有坚定到让江册有勇气面对这段感情的地步。 没有任何人是过错方,只是那个时候的他们对感情的理解有些薄弱罢了。 有人将她抱到怀里,脸贴了上来,轻声问:“想什么?” 昶煦摇头:“没什么。” “明明就是一脸有什么的样子。”席单毫不客气的戳破她。 昶煦笑,然后说:“你有没有发现,你总是可以改变我的思维模式?” “并没有。”席单摇头,笑声无奈缱绻,他可不敢挑战她固执的权威。 “是吗?”昶煦总觉得这段时间自己变化挺大的,“我怎么觉得每次你跟我说些什么都让我恍然大悟。” “恍然大悟?” 昶煦解释:“就是:啊,原来是这样啊,嗦嘎之类的。” 她丰富的表情变化和俏皮令席单笑的整个胸腔都在震动。 这时,昶煦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连忙甩开席单的手臂,赤脚冲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冷萃。 她一边往回走一边拧着瓶盖,递过来的时候,眉眼带着一股清新脱俗的骄傲:“我调了整整一个星期才调出这个味道来。” 席单接过抿了口。 应该是云南豆,酒桶发酵的处理法,比起冰冲,冷萃的酒感更鲜明和清透。 水粉比和冷萃时间应该是经过她几次实验后出来的最好的一个口感。 明明做着咖啡师日常工作,她却能骄傲成这副模样,这倒让席单有些哭笑不得了。 “好喝。” 这是他的最终评价。 昶煦却不在意他是不是真的喜欢这个风味,只是说:“我买了好几支酒桶发酵处理的豆子,到时候都给你做冷萃。” “怎么突然想要给我做冷萃?”席单问。 昶煦抱住他,小声的在他耳边说:“因为想给你做。” 她似乎比从前更加黏人了。 席单吻着她的耳侧,吐出来的气息夹着一股酒香,是昶煦喜欢的味道。她忽然拧过头,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瓣。 心跳快到无法自抑,席单终于还是欺身而来,抢夺主动权。 这时昶煦却用手抵住他的胸膛,阻止他的靠近。 席单拧了拧眉段,哑声问她:“怎么了?” “席单。”昶煦喊他名字。 “嗯?” “我们要个孩子吧?”昶煦抵在他胸膛的手微微挪动,有一下没一下的去解他睡衣的扣子。 席单滚了滚喉结,攥住她不安分的手,像是在认真思考她的提议。 “婚礼后,我们再要孩子好吗?” 昶煦也是一时兴起,没想那么多,甚至忘记自己是一个即将穿着婚纱步入婚殿的新娘子。 半天没见她接话,席单将脸压了下来,气息很近,萦绕在昶煦鼻间,像是随时要将她覆盖一般。 他吻着她的脸颊,语态柔和了下来:“不急在这几个月,乖。” 那哄孩子般的口吻直接让昶煦脸颊热地guntang起来,她闭上眼睛,用触觉去感受席单的热情。 八月初的时候,昶煦跑了趟北城,主要还是去看看再思新门店的装修。只是她依然白跑,因为苏子暮将一切打理的妥妥帖帖。 昶煦笑着说:“他倒是没请错人。” 苏子暮也笑:“那就请老板夫人在老板面前帮忙美言几句,替我这个打工人涨涨工资。” 昶煦无奈笑了起来,明明都是老板,苏子暮偏偏非要用老板和老板夫人这两个称呼来调侃她和席单。 和以前那句席太太比起来,苏子暮似乎更加喜欢称呼她为老板夫人,昶煦常常被她弄的哭笑不得,因为她实在是太爱给她取别称了,像是:席太太、席夫人、老板夫人、店长、昶煦、阿煦…… 每一个称呼从苏子暮口中说出来,都让昶煦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 像是亲昵,又像是亲近。 很奇怪,她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和人交心的人,但是苏子暮却能做到让她安心和放心。 那天,昶煦跟苏子暮提起停车场一事,果然,苏子暮的直觉和她一样。她提醒昶煦:“下次再遇到,就和席总一样,直接报警。” “你也觉得她对席单有别的意图对不对?” “实在是太明显了。” 后来苏子暮说:“昶煦,你一定要相信他。” “他?” “席总。” 昶煦扬起如秋菊一般雅致的笑容:“我从来都很相信他。” 信任,是她永远不会从席单身上抽离的一个词汇。 晚上开车回江岭御岸,A188又被那位车主“停”错了。昶煦不悦的皱起眉,没再像上次那般好脾气找物业解决,而是和席单一样简单粗暴——打电话报警。 车子开进地库的时候席单还以为看错了,直到在A188车库前看见几位民警和昶煦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