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剑为何物问苍天
熊倜点点头，他脑海出现了一个江湖荒野，无数暗器对着自己打来，自己瞬间就将它们挑落。 “那就是说，我一剑刺出剑越多，我更能保护自己，杀死敌人？”熊倜说。 “是的，速度决定了一切！”逍遥子说。 “如果对方是成千上万人向你冲来，你被困在中间，你的速度越快，越能尽快杀死很多敌人，威慑敌阵，好从容脱身，汉代名将李广剑法就很好。他被敌人数千人包围后，他开始假装倒地，可是敌人一靠近他，他迅速一剑刺出很多刺，杀死一大片，敌人吓呆了，他从容夺马逃出敌人包围！”逍遥子说。 熊倜在听着，他想像了那样场景。他点点头。他脑海出现自己和很多人对战情景，也出现了自己在战阵中场景。 “你练熟的剑法还可以破解敌人很多暗器，你看，你能一瞬间刺出一百零八刺，如果同时有一百零八件暗器对你打来，你可以在瞬间将它们挑落！”逍遥子说。 “可是你知道这剑法能变成拳法和掌法吗？也能变成其他兵器用法吗？”逍遥子说。 熊倜脑子突然白光一闪，他知道了。 “原来天下功夫，就是如此，可以旁通的啊！”熊倜好像开窍了。 他的脑海浮现很多画面。如何把剑法变成掌法，变成拳法，变成刀枪棍戟等等。熊倜坐在地上，当他想完各种招数时候，他睁开眼睛。已经是无碍的表情。 “你领悟完了？”逍遥子问。 “嗯，领悟完了！”熊倜说。 “好，基本定义如此，你再多熟悉一下，下一步就是我和你日常对练！和我练完了，我会模拟天下武林招式，和你对练，我也会给你讲天下武林功夫和门派来历等等！”逍遥子说。 “是，师父！”熊倜说道。 熊倜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他问道，“师父，我记得我听过你一个故事，说你上武当山和武当高手过招时候，你中了埋伏，因为是在七月十五，明月很圆，你的太阳神功发挥不出作用，所以受了重伤，我在想一个事情！” “说吧，想什么事情！”逍遥子心里一动。 “我在想，我们师门神功是太阳神功，可是为何不能修炼出明月神剑，我看师门内功，是含了明月神功的，可是为何剑法表现不出来？”熊倜问。 逍遥子闭上了眼睛，沉吟了很久。“在很久以前，我们祖师爷那里，其实是明月神功和太阳神功都俱全的，你看，我朝国号为明，就是来自我们祖师的功夫。”逍遥子说。 “啊，本朝的建立和我们祖师有关系？”熊倜说。 “是呀，我们祖师早年加入了一个教，此教叫做白莲教，又叫做明教，就是日月为明的意思，祖师功夫源自少林，可是他自己常年在少室山后山练功，他在对着太阳月亮练功时候，突然领悟日月神功奥秘，就自创武功，从此离开少林，后来加入明教！他为我朝建立立下了大功，最后各种原因，在我朝建立之后，他归隐山林，不过我朝太祖皇帝取得天下后，为了纪念那些给他立过功的人和势力，还是将国号为明！”逍遥子说。 “如此说来，日月是相依的？”熊倜问。 “是的，可以相依，当修炼日月内功时候，每日摄取明月阴柔，足以把白日摄取太阳的阳气中和，使身体阴阳调和。但是一般人如果又练太阳神剑，又练明月神剑，那种剑气就掌握不好，常常因为彼此冲销而剑法无成，所以很多人选择只练太阳神剑，因为这个剑法更凌厉，也更有杀气和霸气。不过也就是因为没有练明月神剑关系，他们只能成为一代剑客，始终无法进入到大师行列！”逍遥子说。 说到这里，逍遥子看着熊倜，“道路你自己选，是选择直接练太阳神剑马上成功，还是同时修炼明月神剑，谦冲平和，最后达到大师境界。” 熊倜看着逍遥子，“我试下！”这句话，让逍遥子笑了。 “好，你试下！”逍遥子说到。 逍遥子走后，熊倜盘腿在地，仔细思考。先不管其他，先把各种招数练出来吧，熊倜想。师父已把兵器架给他摆了出来。各种兵器都在上面。熊倜先是按照以前学到的剑法要求，把各种掌法都转化出来，然后再化掌为拳。他不断出拳，他能听到自己出拳风声，也能感到那种凌厉之气。 最后他又用上了各种兵器。在那些兵器挥洒中，熊倜感觉很快乐，因为他知道，自己武功已经不错了。自己不会再做一个奴隶了，自己还要给岚报仇，这天不会遥远的，熊倜暗暗想。 到了午夜，熊倜对着明月练剑。他反复在想师父说的道理。如果光是练太阳神剑，很快就有那种凌厉杀气。可是同时练明月神剑，就会出现太阳剑气受到明月剑气影响。熊倜在那里想着。他对着明月刺出了剑。他依然有那种感觉，只是这剑更加阴柔一些。 熊倜对着月亮出剑，他已经练了上百万剑太阳神剑，所以出招速度依然。只是对着月亮，感觉采集到是月亮精气。熊倜知道，这月亮之气会在自己剑气中展示出来。 第二天，当熊倜对着太阳出剑时候，他原本以为会受到影响，可是他惊奇发现，没有任何的影响。太阳神剑那种感觉还在。 当逍遥子过来时，熊倜给逍遥子说了这情况。逍遥子看着他，想了很久。 “我明白了，这和你经历有关，你做了六年奴隶，这六年，磨练了你心性，你忍耐功夫，你不急躁的功夫，超过了很多人，一般正常人做不到你这样。明月神剑和太阳神剑转化很难。如果一个人急躁，他在练明月神剑时，总是会将太阳神剑气带进去，同样，他练太阳神剑时，会将明月神剑剑气带进去，所以两种剑气都相互干扰。可是你不同，你忍耐超人，你可以完全分开两种剑气，相互不干扰，由此看来，祖师不是和你有相同遭遇就是有特殊禀赋，才能做到如此的！”逍遥子终于想明白了学艺来一直困惑的事情。 熊倜点点头，他说。“我想祖师爷生活的年代，是元朝。蒙古人对我们汉人奴役正深，也许祖师有一些特殊经历吧，他的忍耐也许还在我之上！”熊倜说到。 “是呀，那时整个汉人都是最底层的，除了城市的人，乡村的都是奴隶，动辄打骂，杀死是常事，更让人无法忍受的，就是每个汉族女子出嫁前都要和蒙古人里长睡一觉，当时汉人都会把自己第一胎当场摔死，这叫摔头胎！也许祖师爷经历了很多事，他忍力也超常人，他功夫才能那样好，像我这样的，只能修炼太阳神剑！”逍遥子自嘲道，他看着自己左手，那里昔日伤还在。 “师父，做奴隶太痛苦，我宁可不要明月神剑，也不想再做奴隶！”熊倜说到。 逍遥子看着他，无限怜惜，他点点头。好像想起了啥，他转过了身。熊倜看着他，知道他又想起了一些往事，虽然不知道是啥，可是他知道，一定是悲惨回忆。 熊倜从此，除了每日刺太阳，也开始了刺月。他心里有个想法，就是从师父那里得来的教训。他觉得，大家都觉得自己门派是太阳神剑，都觉得自己在正午威力最大，说不定他们也像对付师父那样，布下些局来等自己。如果自己能够在明月神剑上进展很大，即使对方在月圆之夜给自己下了战局，自己不会惧怕。反而有奇效。 熊倜明月神剑进步十分快捷，很快，就和太阳神功不相上下。也许真是他心能平静，他太阳神剑剑势凌冽，又快又猛又准，感觉是一种如日中天霸气。可是他明月神剑，雍容大度，光华无边，给人一种明月天涯无边寂寥感，可是杀气依然。 熊倜剑法到了一定得程度，准备开始和师父对招。 “来吧！”逍遥子站在了那里。 虽然一直在练剑，刺了也是上百万刺，熊倜有些紧张，因为没有和师父交过手。他曾经对着树林树叶较劲，在他出手之后，方圆几十丈内，没有一片完好树叶。他曾经和那些小动物较劲，荒野出来的野兔野獾等东西，只要一冒头，很快被他追上去挑在剑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功夫到底好不好。他也曾试过在暴雨日子，站在雨中练剑，只要出手，他觉得能挑落无数雨滴。 他在这些练习过程中，学会了听，听自然风声，听自然的雨声。任何自然东西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战场的环境。熊倜仔细在研究。 他在设想，如果自己和高手对决，在这样一些环境里，自己该如何做。风起，云涌，云开，雪落，自己如何在那些瞬间，利用那些环境，才取得胜利。 师父站在了他对面，熊倜知道，这是自己对决的第一个高手。他没有胆怯，虽然有些紧张。 “来吧，你先来！“逍遥子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