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要了
知夏瞄着身旁独自生闷气的男人,试探着戳他袖口。 “我没生气。”随意一动不动地注视前方,双手环胸插在胸前,重重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 这一看就是生气……那还是等他先气消了再说话。 知夏很识趣地坐直身子,垂头抠着指甲盖。 “你再问我一遍。” 他的声音忽然响起,故作冰冷的声线里,隐藏着一丝期待。 知夏扭头看他,这意思估计是不恼了,心里松了口气。 知夏还没做何反应,随意就自顾自沮丧,完了,之前明明答应她不会再打架,这下好了,不止打架,差点儿连她都打了。 刚要暗自里给自己一拳,手心忽然一热。他扭头,就看见知夏轻轻地依偎在自己手臂上。 亲昵的举动无需多言,一瞬间就让他心头的积雪融化成水。 他伸手搂住知夏的腰,看着车窗两旁飞速闪过的建筑,手心里的炙热变得越来越明显。 疼不疼? 怀里的女人忽然捧起他的脸,抚上他青紫的淤痕,心疼地摩挲他受伤的嘴角。 随意看着她,幸福得眼角忽然一热。 这世上,除了知夏,还有谁会这么护着自己。 他扁扁嘴,委屈地靠着她头顶,rou麻兮兮地叫,“老婆……好疼。” 知夏心疼地拍着他,吐出温热的气息落在他伤处。 如春风拂面,随意一下就醉了。 酒店看起来金碧辉煌,约翰将车停至门口,很快就有门童过来替他们打开车门。随意将说好的300美金连同那条藏匿着宝宝相片的项链一起交给约翰。 “再见了,homie。” 见他们转身要走,约翰叫住随意,从兜里掏出两张体育竞技的门票,“有空可以去看看,你能收获不少。” 接过门票,随意看着门票上印着烫金的“棒球”字样,门票入场时间是明天。正好,活动完了可以带知夏去看看。 “谢了。” “祝你们愉快。” 从前台登记拿了钥匙,随意一路上就在看身旁这个依偎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子。 这么些日子,她看起来消瘦不少。 “饿不饿?酒店二楼就是用餐的,先带你吃饭?” 知夏摇头,看着大堂里来来往往肤色各异的人,这让她想到医院里穿着白大褂叽里咕噜说着英语对她用药的医生。 她攥紧随意的胳膊,一阵窒息。 感受到知夏的不自在,乘坐电梯的时候,随意双手撑在她两侧,将她跟外面的人隔开一个小世界。 “舒服点了吗?” 随意的气息自上而下淌出,落在她发顶,让她心安。 房间布置很简约,最值得一提是那个大气,透着奢侈色彩的阳台。 知夏站在门口,看着身旁偷笑的男人,眉头蹙起,他好像很热衷宽大的阳台。 感受到她的目光,随意举起双手,老实交代,“我真不知道这边房间什么样,这老天安排的。” 看到他嘴角的伤痕,知夏轻叹口气,走到玄关的地方翻找医药包。待处理好伤口,她疲惫地侧躺在床上。 留给随意一抹白皙纤瘦的背影。 每次看她这样,随意都有种窒息的感觉。知道她是在因为自己跟人打架生闷气,他走过去,趴在床上,捏捏她小巧的脚趾,“说到做到,我一定不会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知夏连忙缩回脚,扯着他耳朵让他走开。随意拿过床头的遥控器,按下开关,厚实的窗帘此刻缓缓地合上。 知夏抬眸跟他对视,眼里是熟悉的欲望。看着他虎视眈眈的眼神,知夏有些紧张,回头拿起枕头丢他。 随意一把就把枕头丢开,笑着看她,“真的,好久没要了。要不你来试试,看我体力还能不能到天亮。” 看着他绷着身子随时要扑过来的样子,知夏静止了片刻麻痹他的警惕性,忽然掀起被子蒙住他脑袋,压倒性地从他身上踩过去,跳下床就要往浴室跑。 随意捂着胸口站起来,好家伙,差点被踩断,他咳嗽着大步流星走过去,一把捞起知夏,脸上挂着邪佞的笑,“想洗澡?那一起吧,还不浪费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