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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要,老婆,只要是你舒爽给的,你给我什么我都要,我都接招。莫诺云得我闹得没辙,一边捂着自己的额头开始喊疼,一边又望着我好气好笑地哄,可他的眼底却是无比愉悦的,也无比温柔。 莫诺云这个样子,就让我有点后悔自己刚刚死劲用额头抵他,也不晓得用巧劲。我看着有些心疼,又别别扭扭地伸手替他轻轻地揉,眼底满是懊丧。 莫诺云,对我真的很好呢好像,他对待别人的时候,从来都是淡淡的漠视和无所谓。可他对我,却像是有无尽的耐心和宽容。而又好像,从当我答应他求婚以后,不知道是我变了,还是他变了,我们之间突然就少了隔阂,多了默契。而我喜欢这种改变,我觉得,飘零了这么久,我好像真的找到回家的路了 莫诺云好像被我抵得真的有些疼,他这时顶着发红的额头微微凑过脸来让我揉,嘴里喊着舒服,孩子气地勾起唇笑了笑,又伸手点了点我的额头佯怒道:死丫头装疯,乱说话,看我不打你屁股。说着,他却只轻轻拍了拍我的臀,对着我嘟嘟嘴说:我绝对不是小气,可是你是谁啊?你是舒爽,是我莫诺云的女人,你全该拥有最好的,别的男人怎么配得上你?我才配得上你!我说过的,我是你遇到的最好的男人!这话带着倔强而又傲气十足,可生生又参合着着几分豪迈。 我也真的知道,莫诺云虽然放浪不羁,但他却是一言九鼎的人。他说这样的话,其实是变相地在告诉我,他会是我遇到的最好的男人 你才是最好的,我怎么配得上你?我闻言却松开了一直握着莫诺云裤腰的手,只伸手去拉他身上的皮衣,一边细细舔吻着他的脸,一边低声说:莫诺云,我现在很清醒,我不是在逃避。其实,从小我就习惯了家人的漠视,这些对我来说早就不算什么了。也其实,他们没有错,错的是我,因为你给我的爱太温暖,我才失去了平衡,我才产生了错觉,才突然觉得有点着凉。可其实,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必须要爱谁,是我自己想太多了。 我想,我的语气是豁达的。受惯了严寒的孩子是不怕冷的,因为习惯。而我,只是突然进了温室里,才会这样,只在转角吹了阵凉风,就异常娇惯地遍体身寒。 说着,在莫诺云望着我心疼的眼神下,我吻了吻他的唇,望着他通透而漂亮的眼底说:可是,我想靠你好近好近。这无关其他,只是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不论是身是心。莫诺云,语言,真的是很神奇的!你知道为什么动物之间的性行为是交、配,而人和人之间的性行为却叫做、爱吗?因为,没有爱的性行为如同大多牲畜之间单纯地繁衍后代,它除了身体的纾解毫无意义。可有了爱,它就不一样了。它就变成了相爱的两个人相互融合的过程,成了你包容我,我接纳你。我们在那个过程里,都在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将彼此的身体靠近身体,彼此的心靠近心,那个时候,我才离你最近。莫诺云,我想靠近你,我想真正和你在一起。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是为了逃避,只是因为,我想我爱你。 那也得回家。莫诺云静默了一会,他的眼神很暖,眼底也有了一丝炙热,一丝松动动容。可最后,他还是望着我抿着唇假装严肃道。 不回家!说话要算数!你说了要带我装疯的!我还没疯够呢!我拗了起来,因为他的爱和包容,还有发自内心的关切,我好像年轻了很多很多,像是回到了自己记忆力那个最最伤春悲秋,最最需要爱,也最最捣蛋的小女孩。 我大大咧咧地双手环着莫诺云的脖子,就又是咬又是舔他的耳根,还得瑟得像个傻子似的土霸王,横得很地说:莫诺云,你是想说咱俩第一次要在床上是不是?可是那也太中规中矩了有没有?我是哥耶!你是孤狼耶!咱怎么能和别人一样一样的呢?不管!我要装疯!要装疯!就在这里!马上!你都不憋得慌吼?你定力真好哦!老公!可是,男人那玩意儿憋久了会不会坏掉?真的不会坏掉吗?没有我的时候你怎么办的啊?这时,我偷腥似地笑了笑,手刺溜一下,就握住了被小裤裤包住的小云云,对着因为我的话,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莫诺云眉飞色舞。 莫诺云被我招惹得狠了,他那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渐渐氤氲了起来,眼底的魅色也越来越诱惑,他搂着我吻着我的耳,不轻不重地亲我的眼皮,又稍稍用力那么咬了咬我的鼻尖,惹得我也嗷嗷叫,可又怪异的舒服。再一会,他就已经在我的耳垂上留下了一圈的齿痕。 接着,他的眼底深了又深,几乎是啃地咬着我的唇,放浪而又深沉地说:胆大包天的笨丫头,小心我撕了你。 你舍不得!我也啃了口莫诺云的唇,任他反击似的,极具侵略性地又吮吻着我,唇与唇重叠时,他将舌探入了我的口中,又调笑似地收了回去,舔着唇角望着我慵懒地道:嗯,舍不得。可接着,他勾着唇角笑得艳丽而又张狂,他抬首替我脱下了皮衣外套,又把手伸进t恤里解我的胸罩,他说:来,老婆,我们继续装疯。 我给惹得脸通红地咯咯笑,转过脸躲开莫诺云的吻。伸出指头戳了戳莫诺云的胸口说: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答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