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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为,莫诺云所谓地带我去装疯,就是这大半夜的带着我开车出来兜风。可结果,我完全低估了莫诺云这个玩家。 我也从来不知道,在凌晨两三点,这个我只要不拍戏或者没有节目,就从来都死睡在被窝里不理人世的时间点,河对岸的市郊却竟然是灯火通明,喧嚣不止的。 当莫诺云开车刚接近那一片的时候,我放眼望去,眼前一片片停的都是清一色的超跑,和各色改装的名车。四处站着的,清一色的也都是男人,他们有的叼着烟,有的拿着洋酒就直接对瓶吹,更有甚者叼着根鸡腿就那么蹲在车顶上吹着口哨。 而这一块区域,不时就会发出车喇叭嗡嗡的响声,接着,几辆并排行驶的超跑就那么箭一样地飞出去,转眼就跑没了影。 而那头跑车一开走,这头的一伙人就在一块空地上闹闹哄哄地开始下注,成堆的现金就那么直接往用粉笔画好了赌盘的地上扔。这场面刚气也奢靡,反正,从没见过这种场景的我是虎躯一震了我也隐隐有些明白,如果说,以前的那些日子,莫诺云是在朝我伸出手。而现在,他就是在向我敞开心,带着我走近他的世界。 而因为这个认知,我突然幸福到手心都微微颤抖。 莫诺云的车一靠近他们,那些个原先围着下注的男人们,就都纷纷扭过脸往这头看了过来,我见好几个男人随手扔了手里的一大捆钞票,就吹着口哨朝我们跑了过来。 场面一瞬间也安静了下来,只有几个男人开始讨论了开来,他们说: 擦!快给我揉揉眼!谁来了这是!? 呦,莫少来了! 哇靠!大事,今个儿能回本了!我今个儿一雪前耻的机会终于来了!我谁也不压,就压莫少赢! 你傻呢?你以为就你一人知道莫少能赢啊? 我了个去啊!云爷来了! 阿云哦,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盼回来了呦!你要是金盆洗手多少人得剁手啊?没你偶都要成独孤求败了,几个月没上场了都!弟弟我手痒啊我!一黄发少年听见有人说莫诺云,顶着一鼻子灰就刺溜一下,从一辆亮黄色的跑车底下爬了出来尖叫道。 去你娘的,要剁你剁!你他妈早干嘛去了?莫诺云放话说不来的时候,你不是还想独霸一方吗,死六子!老子就看不得你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死德性。手痒是吧?剁了!剁了!老子窝里的手术刀随你选!拿割□的刀给你要不要?说着,那蹲在车顶啃鸡腿的男人,扬手就把鸡骨头扔在了被他埋汰的那个叫六子的黄发少年身上。 莫诺云听了眼底淡淡,他面上全是慵懒,压根和没听见别人嘀咕似的,只温柔地侧过脸看着我手里的饮料问:老婆,喝完了没? 刚刚我口渴,就让莫诺云靠路边停车买了杯饮料喝,后来,我拿着空瓶子因为不知道扔哪,也实在不想做不文明的孩子,所以,我就一直把空瓶子握在了手里。 这东西在手里拿久了,又被这场面一震撼,我手里也没啥感觉了。所以,莫诺云这么一问,我才反应过来手里还握着一空瓶子,于是我点了点头,反应迟缓地说:喝完了。 莫诺云听了笑笑,魅惑的嘴角一勾,就伸手接过我手里的饮料瓶,状似随意地那么一扔,空瓶子就准确无误地砸在了那叫六子的黄发少年背上,惹得那少年捂着背直瞪眼。莫诺云却只妖懒地笑了笑,极其随意地淡淡问:割□的刀还用借吗?六子,上回你那□手术做好了没啊?小六六还能用吗? 因为这时大家都看向这头,气氛还挺安静的,所以莫诺云这一句话说出来,好多男人都喷了,有的直接笑得打跌。 噗不带这么玩人的我也憋着笑撇过了脸,实在不忍心看那被莫诺云一句话气得脸红脖子粗的黄发少年。我家男人,随随便便一句话,就把人一男人的尊严踩在了脚底你想象一下,这事说不清啊这事人人又好奇啊! 好奇的人也不好直接问:额,那你到底做了□手术了没啊?所以,他们只能那么带着内心藐视地打量,再打量而这个冤死鬼内流满面,却还是不能说:偶脱裤子证明吧好惨 惹莫诺云者,非死即伤,我除外 我这头撇过脸憋笑,莫诺云却以为我是怯场了,他眼神缓缓地移过来,手已经极轻缓地搭在了我的肩上,搂着我,只对着我柔声说:老婆别紧张,他们都是我的老熟人了。你心情不好就带你来玩玩,顺便打打照面啊。你转过脸来看那边,这里也有你认识的,你看见那个最没形象又在车顶啃鸭爪的孙子没?他不就是那天道貌岸然给你看脚伤的白衣天使么?说着,莫诺云极其亲昵地轻轻拉了拉我的耳垂,手指着那头还蹲在车顶啃起了鸭爪的男人,嘴角含笑的解释道。 作者有话要说:老婆娶进门,就要慢慢露出英雄本色鸟,不过,疼老婆依旧啊。 51第51章 我听了莫诺云的话,顺着他的长指仔细看过去,才发现那个蹲在车顶上穿着乞丐裤,套着有一个黑手掌印的白色汗衫服,叼着鸭爪正在啃的男人。竟然是原来我被莫诺云蹭着腿的时候,给我看伤口的娃娃脸医生萧逸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