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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淹死你了?要淹也应该是我淹死你才对吧?现在你可是归我所有的。我嘟囔了一声,伸手拉了莫诺云在我身旁躺下。 从小到大,她一哭我就受不住了,整个一心肝疼。莫诺云就那样平躺着,望着墨蓝天空中闪亮的星星,嘴边多了一丝亲人间的宠溺淡笑着说。 那你真娶了我以后,我和顾宝贝一起哭可怎么办啊?我把头搭在他肩膀上,挑刺似的问。 那我肯定疼你啊。他听了笑,转头看了我一眼就伸手摸了摸我的发,无比认真地勾了勾嘴角说:她的爱人来了,我就把我妹的手交出去了。而现在我找了你,你的手又交在我手上了。这世道是这样的,会哭的孩子总惹人疼。可我家丫头就偏偏是个不会哭,你不哭,我就已经心肝疼了。你要一哭,我连蛋都疼了。而且你还不是个好的,你就死爱逞强,所以,你也就总是惹我心疼,他妈疼的一抽一抽的疼得爷背不过气来。 这时,莫诺云轻扭过身子手搭上了我的腰。他漆黑的眼撞进我的眼底,太过明亮,太过华艳,太多真挚。我一涩垂下了脸,嘴巴抵在了他的肩头上,轻锤了捶他的肩膀说:你不能用点好词么?什么蛋不蛋的 这怎么不好了?这还不好么?老婆,这已经是顶好的词了,你老公我身心都在疼你还不好?莫诺云轻笑一声,暧昧的话语就已经在我耳边响起。他的呼吸缓缓落在我发上,而他的手,极其亲昵地捏了捏我的手心。 然后,我听莫诺云轻声说:人家求婚后是滚床单的,我求婚后却是坦白从宽的。这时候,他的话里却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怎么了?你是处男那事是假的?我直接反应就蹦出这么一句,伸出指头戳了戳他的胸口,仰起脸虎着脸问他。 开玩笑!爷他妈完全原汁原味童子鸡,童叟无欺的!莫诺云见我一开口就质疑这个,眉一横,手指一竖在耳边就成了个兔子状。 那就不会断了下面的水龙头了,别怕,招了吧。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眯着眼看莫诺云。心底却开始打鼓,实在想不通他有什么需要对我坦白从宽。 莫诺云闻言收了那竖成兔耳朵的手指,拧巴又幼稚地吸了吸鼻子,才又用力搂了搂我的腰,低声说:丫头,其实我把你欺负透了。 难道,你是故意撞我的?说着,我心底一空,忍着莫名的泪眼胡思乱想道:莫诺云!你不会是和人家打赌了,才来泡我的吧?又或者,你现在是要告诉我,你他妈一直在耍我玩? 你瞎说些什么啊?你编剧啊你?让你当演员真是屈才了!莫诺云听得眉头一抖一抖,心里一急就伸手捂住了我的嘴。 然后,我就那么忐忑不安地抬起脸死瞅着莫诺云,听他撒娇耍赖地说:要打别打脸,水龙头关系到你的幸福也手下留情哈,老婆。接着,他才吸了口气,摆低姿态开口道:其实啊,你上回金龙奖女配角得奖以后本来能大红的,很多片子想找你来着,结果我记恨你在台上踩了我一脚,就随口一句话把你给封杀了。后来我还记恨你,时时想起你那无视我,狠狠瞪我一眼的眼神,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无意还是故意地去翻了你的微博,发现一进你微薄满屏都是我妹子顾宝贝的照片。于是,我就更火了,觉得你就是个个借我妹子炒作的jian人。所以莫诺云说到这看了看我,眼底深了深。 所以我的心却平缓了下来,突然多了几分轻松。 女人最没出息的时候,就是她在爱人的时候。这时候,天塌下来,地陷下去,生活苦痛,灾难来袭都不可怕,可怕的只是,她爱的男人不要她。被爱遗弃,那比天崩地裂更甚。更何况,这一刻刚刚被莫诺云捧上天的我,如果在这一刻被他甩手抛弃,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我只会懵掉,傻掉。 而现在,我的心安稳了,还好,他只是欺负过我,我面前这个男人只是在认错而已,我的男人,没有跑。 所以,我不只一次撬过你的锁,我是惯犯了,上回,我还找人溜进你家去,把你的单反和电脑全给偷了。莫诺云说着搂着我的脸蹭了又蹭,已经腆着脸开始装可怜。 那你怎么撞了我以后就不讨厌我了呢?我没有退开,也蹭了蹭他的脸问。 因为你不是活的那么惨也没找过谁帮忙不是么?这样一想,我就明白自己误会了你呗。莫诺云沉着嗓子说着,脑袋一耷拉埋在我的脖子上,装无辜地抽了抽鼻子。 那我的相机和电脑呢?我轻笑一声问,心底已经豁然开朗了。毕竟,睚眦必报很是他莫诺云的真性情。 我那时候嫌你都嫌得要死,当然是直接砸了。莫诺云哼了哼,开始搂着我,在我身上扭啊扭,他特娇气地哼哼唧唧说: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要是我那啥不那啥咱两早就可以开荤了!呜呜呜,你看老天爷都替你惩罚我了不是?你看我都快憋成焖锅童子鸡了!这语气简直就是耍赖,闹孩子脾气。 那也不成啊。我柔着嗓子低吟了一声,半晌见莫诺云苦着脸死盯着我,手都已经撑在了我肩上,那目光似狼似兽,又是可怜又是凶猛。然后,只见莫诺云软的不行来硬的,整个一无赖招说:那不管,首先,你住都住进我家了,我的清白谁说的清楚?你得负责,你必须得负责!其次嘛,刚刚你可是当众答应了嫁我的!你舒爽嫁我莫诺云,没得改口,到死也不作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