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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去辉腾国际的路上,莫诺云哼哼唧唧地说:风吹雨打没人挡,摩托车之类rou包铁的玩意都象征着最悲催的人生。你少骑啊 我一听不干了,有种惨痛身世被揭露的错觉,就嘴硬地说:你不懂御风而行的快感。 他闻言侧过脸用眼尾瞟我一眼哼了一声就突地加码,车子快得我反身直抱着椅背怕自己被甩出去。而莫诺云还一个劲恶作剧般的笑,嗤道:笨,带了安全带怕什么。说着他已经放慢了速度,又道:那才叫御风而行的快感。 你妹!我被颠得憋气,听了更火,口无遮拦就骂出了声。 莫诺云听了眯眯眼,嘴上揶揄地笑一瞬就收了起来,突然就认真地伸出纤长的手指在我面前摇了摇说:丫头乖,我妹不能骂。那语调,阴测测的 毛线的我嘀咕了一声,被他的语气冷得全身上下不自在,干脆嘴一咧狗腿道:你听错了,我是说你美。 他听了表情舒缓了些,可接着又瞪了我一眼,伸手给了我脑门一个爆栗,冷冷道:爷这叫帅。 我做呕吐状,凭心而论道:我想我是比你帅的。 嗤!他撇过头认真开车,彻底地无视了我。 后来他还敲了敲方向盘问我:丫头你会开车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驾照是有的,但是不敢上路。 他一听兴起,趁着红灯转头问我:要么今天你开过去? 我听了连忙摇首,诚实道:你这车撞坏了我可赔不起。 把你赔给我不就成了?他很快地飘出一句,说着状似无意地侧脸看了我一眼。 我被他看得心口突突跳,但还是咬着牙接嘴道:你倒是会找长期保姆。 他闻言也不急不缓地笑了笑,又瞅了我一眼说:这是自然。 车快到辉腾国际的时候莫诺云突然靠边停了车,他从身后的纸盒里随手抽了十块钱递给我。我对他在纸盒里放零钱的举动很是无语。但还是搞清楚状况转头望了望四周,见到路边不远处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我心里有几分了然,接过钱就问他:下去买什么? 他听了瞅着我笑,眉眼上扬。单手支在方向盘上朝我摆摆手说:丫头,你下车吧。 啊!我愣住了,反射性地回答他:还没到啊。 他听了笑得更厉害,撇过脸咳了一声,才懒洋洋地说:傻了吧唧的,快下车。喽,转角就是地铁站,你自己坐一站路去辉腾国际知不知道? 我听了扭过头,果然看见了二号线的地铁站口,可我还是纳闷啊,冷不丁就开口问他:莫诺云,你不会是特意绕路送我,现在自己时间来不及了吧。说着,我心里也开始冒起了粉红泡泡。 他听了我的话眼底深了深,可转眼又哼了口气说:想太美了你。说着就已经弯身过来替我解安全带,一边解着他一边说:你自己去,我就不送你到门口了。人多嘴杂,闹出点风雨来有你受的。 谁嘴杂我啊!狗仔都懒得拍我。我没想到他状似不经意就想到那么远,听了心里暖暖的,却还是咋呼着笑。 我妹那样的家世,那样好的名声,现在都还有人说安安是她年少不更事时生下的私生子。你这傻丫头无依无靠,真弄点恶言恶语来你受得了?他有几分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我的眼神像看不懂事又不听话的孩子。 能有什么?难不成说我是你的二奶? 丫头,你别逼我,你确定你有吗?他听了撇了撇嘴,这时他本就靠得我极近,这会又微微斜眼瞟了眼我的胸,转过脸痞子气地吹了吹口哨。 我大囧,燥得脸都红了。他却突然饶了我,只微微垂眸轻推了推我说:好了,走吧,别迟到了。说着还扬起笑,朝我眨眨眼,挥了挥手。 我进地铁站的时候回首望了一眼,那时,莫诺云的车还停在路边,那么张扬嚣张。而他一身红衣,肌肤如雪,本就艳丽的脸上见我转头又扬起一抹笑,就那么轻轻地再次朝我挥了挥手。 可我走下了地铁站后却下意识地缩在墙边没有再走,过了一会,当我再偷偷上了几步台阶探出头往外看的时候,他的车早已不见了。 莫诺云,其实是个多好的人啊我没有看见他的背影,可他却在身后一路看着我,送着我,护着我。而我心中,就突然因为温暖而隐隐生出了那么一抹奢求,我不想和他说再见,我想和他,一起走 9第9章(新版)抓虫 说起来,辉腾国际对我来说并不陌生。这家公司的第一个大股东不是别人,就是莫诺云的表妹顾宝贝的丈夫,傅君颜。说起来挺绕,但世界还真就是那么的小。 辉腾国际有一句公认的规矩,就是要成名,先成人。 这句话的起因就是傅君颜。傅君颜在退隐后公开了自己的股东身份。那之后,在他第一次参加公司例行会议时,他只简短的说了一句话,可也就是那么一句就成了辉腾国际如今的圣旨。因为当时,那个端雅方润的男人只淡淡地对旗下的艺人道:修为不够终会被声名所累,各位好自为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