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都市小说 - 总裁O是小猫咪[女A男O]在线阅读 - 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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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刚是在干什么??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还好阿蝉好像并没有发现异常的样子。

    陆宁砚想, 不能这样下去了。

    躲躲藏藏的, 还总是突兀地拒绝。就算叶蝉宽容他,陆宁砚还是很害怕会让她不开心。上次已经犯过错误,他牢牢地记在心里, 总是提醒自己要将阿蝉放在第一位。

    都已经确定关系了,竟然还不能够一起过夜吗!

    陆宁砚之前凭着小黑猫的身份和阿蝉接触, 心里虽然不安, 但还是有点小小的喜悦, 可以被她温柔对待实在是太好了!但是现在, 他又有点头疼自己的这个症状。

    要是只持续一会儿还好,这可是整整十二个小时啊。

    永久标记。

    他需要叶蝉的永久标记。这样他就能彻底解决这个该死的问题。

    陆宁砚变成小黑猫后,下意识地又想去找叶蝉,但又想起她刚刚说自己要处理工作上的事,于是还是迟疑了。

    虽然很想见面贴贴,但阿蝉在忙,还是不要打扰她了吧。

    他跳到自己床边的柜子上,薄荷还残留着一丝丝清香。

    这就足够了,明天还可以再见面的。

    叶蝉回到家后,又吃了点东西,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觉得好像陆宁砚家的饭菜做得更好吃些。

    她有些烦躁地搁下筷子,看了眼时间。

    叶蝉不是真的有工作,最近俱乐部进展顺利,除了不久之后去R星的拉力赛要准备,还要抽时间盯着新人们训练,其他时候她基本上没什么活干。

    她坐到房间的窗前,心不在焉地看光脑上的娱乐短视频,时不时瞄一眼窗台上的动静。

    然而一直等到睡觉时分,她把一个主播的视频都刷完了,窗台上还是静悄悄的。

    叶蝉:“……”

    她重重地拉上窗帘,埋头睡觉去了。

    第二天,叶蝉照例去隔壁看望陆宁砚,然而这次敲门按门铃,却竟然没有人回应。

    她心觉不对,陆宁砚还在病中,应该不会这么早就出门。

    叶蝉顿时有些焦急,万一是病情加重了怎么办?

    陆宁砚的这套房子没有录入过她的人脸或指纹,叶蝉只能一边按门铃,一边给他打光脑电话。

    谢天谢地,五分钟后,陆宁砚终于接通了。

    “阿蝉……”那边的声音听起来虚弱,尾音沙哑,是依恋撒娇的语气。

    叶蝉一听见就开始心疼,放轻了声音问他:“怎么回事?让我进门看看你。”

    陆宁砚那边好像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但他很快地通过光脑cao纵智能门禁,让叶蝉进去。

    房间内,陆宁砚伏在一片凌乱的床褥中,他整个人蔫蔫的,呼吸声有些重。见到叶蝉,他原本失神的眼眸却骤然亮了起来。

    “想要阿蝉……”他喘着气向她伸出手。

    叶蝉心都要化了,她坐在床边,回握住陆宁砚。肌肤相触,叶蝉就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炙热,烫得惊人。

    她不知道这是由于发烧还是发热,只知道到了这种程度要是还不叫医生,那她的陆宁砚可能要被烧糊涂了。

    “怎么这么难受也不说?你叫医生了吗?我这就联系宋河……”叶蝉第一次露出有些失态的惊惶,落在陆宁砚眼里,心中像是被蜜糖填满,身体的痛苦也没有办法掩盖雀跃的情绪。

    她在担心他。

    “我……”但陆宁砚还是有些心虚,并没有将发热的真实原因据实已告。

    “阿蝉,”他阻止了叶蝉打光脑电话给宋河的举动,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可能是发热了。”

    “我知道。”叶蝉轻声哄他,“我先叫家庭医生过来,你现在太虚弱,我怕贸然标记你承受不住……”

    “阿蝉……”陆宁砚却不依不饶,委屈得眼框红红,像是下一秒就要哭,“你疼疼我嘛。”

    “乖,阿砚别哭,我在这里。”叶蝉以为他是发热期对alpha的正常依赖,将对方搂在怀里,一个清浅的吻印上了他灼热的额头。

    如蜻蜓点水般风轻云淡,却也像是微弱的火种,顿时燎起了平原上的一阵大火。

    仅仅是这样当然是不够的,陆宁砚身在病中,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握紧了叶蝉的手腕,“我、我想要你的永久标记。”

    只要被永久标记了,每天变形的困扰就会解除,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叶蝉相处。

    每时每刻,都和她待在一起。

    他的声音很小,但格外坚定,让叶蝉一时愣住。她犹豫道:“你是认真的吗?”

    永久标记和普通标记完全不同,不仅过程可能会更加痛苦,而且一旦被标记,很难清洗。大多数的伴侣,都只会在结婚之后进行永久标记。

    现在是不是太快了?他们昨天才刚确定关系而已。而且,永久标记对omega的捆绑性会更大,叶蝉担心陆宁砚以后会后悔。

    而且,陆宁砚是为什么突然想要永久标记?

    他现在看起来神智很不清楚,执拗地拉着她的手不肯放开,脸颊在她的手背上轻蹭。叶蝉的手抚过他柔软的嘴唇,陆宁砚虔诚地吻上她的手指。

    “阿蝉,阿蝉,给我嘛。”他像是被烧糊涂了,一个劲地求她,“很难受,阿蝉,抑制剂恐怕也没有办法,只要阿蝉给我永久标记,就会好起来了。”

    这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借口。昨天他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就是想用这样的理由让阿蝉标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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