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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长陵你大胆?”李贤也被孟长陵吓到了,他竟然当着丞相的面反客为主。 孟长陵拍惊堂木让众人把注意力转到案子上来,“张兴宁受贿诬陷良民,本官身为吏部左侍郎有权利有资格提审他,李大人和丞相大人只需旁听还请不要多言,不然休怪本官治你们一个扰乱公堂之罪。” 孟长陵怕是疯了吧,敢如此威胁刑部尚书和丞相大人,他一定是疯了,张兴宁呆呆地认定他疯了。 傅庭燕没做声,李贤也只好闭上嘴巴。 孟长陵:“张兴宁你可知罪?” 张兴宁:“本官有什么罪,孟大人不要张嘴就咬人!” 妙法:“我家大人又不是国师府的狗怎么会咬人,张兴宁你就不要装蒜了,你妻子是苏家水运的千金,苏家水运想要进入京城的码头做运输生意就必须先挤掉漕帮,身为苏家女婿的你就抓住这个机会除掉漕帮。” “你这个道姑胡说八道?”张兴宁的声音有些颤抖。 苏家的当家被大郎和马良带了上来,苏当家见一切已经是定数便承认了自己勾结张兴宁陷害胡该杀人的事,张兴宁不懂岳父为何如此,难道这个道姑真的有那么厉害,他们一个两个的怕成这副鬼样! 张兴宁还没眨眼,妙法就站在他面前,把他吓得坐在了地上,“张大人人脉广消息灵通,难道真的不知道妙法和胡帮主是朋友?妙法平生最讲义气了,想要做生意发财当然可以,但请光明正大地竞争好吗?” 孟长陵:“张兴宁快快将犯罪实情速速道来!” 张兴宁看孟长陵的眼神都变了,突然之间全都明白了,孟长陵是故意让人去传播那些谣言,目的就是为了激怒自己对他下手,他把事情闹大应该不只是为了套自己。 张兴宁:“长陵好计谋,好胆量,好气魄,为兄佩服,佩服了,如果为兄能与长陵早些相识定会成为莫逆之交!” 张兴宁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一个人承担下所有罪责,还说李贤是受了自己的蛊惑才上书弹劾孟长陵,目的就是要借李贤之手除掉孟长陵。 孟长陵不是傻瓜当然不相信张兴宁的话,最后张兴宁被贬为庶民终生不得再为官,这样的处罚轻了,但这是女帝的意思。 朝廷对苏家水运进行了限境,禁止苏家在京城青州一带进行运输行商。 东城衙门。 阿金躺了三天这样就恢复得差不多了,虽然受了伤但这件案子他的功劳第三大,他觉得值了,吃饭的时候他都能多吃到一个鸡腿,啃着香香的鸡腿心里满足了。 “大人你怎么不吃rou?”阿金才发现孟长陵是吃素的。 “他信了佛所以不吃荤,我们吃,不要管他。”妙法已经放弃成仙所以每顿酒rou不落,“张兴宁他怎么说那种话,脸皮可真够厚的?” “什么话呀?”阿金好奇心很重。 妙法:“那天在公堂之上他不是说,如果能早点认识长陵就会和长陵成为莫逆之交吗。” 阿金:“这话倒是真的,先帝还在时张兴宁真的是一个清官,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不收礼,不吃请,先帝很欣赏他,还当朝廷百官的面称赞他是难得一见的清官,所以村夫出身的他才能升迁这么快。” 妙法不敢相信,“真的?” 阿金点头,妙法还是不敢相信,孟长陵倒是理解,“人事多沧桑,世间万物都在改变,能改变人的东西太多。” 妙法:“那真是可惜了。” “官场就是一个大泥潭,很难有人能保持一身干净。”阿金自小在京城长大见过很多这样的朝廷官员。 红河河道整修完毕,丞相傅庭燕功不可没,女帝为丞相设下庆功宴,百官都要出席,孟长陵也参加了。 女帝说了很多话都是褒奖傅庭燕的,还赏赐了很多东西给傅庭燕,傅庭燕谢主隆恩之后曲子就弹起来了、舞蹈也就跳起来了,因为跳舞的都是舞姬,女帝没看几眼光坐在台上和白颂堂调情来着。 颜谓见孟长陵盯着女帝和白颂堂两人盯得出神便悄悄把椅子移到他身边,“有什么好看的,我说她是青楼女子,你不反对吧?” 孟长陵就静静地看着不说话,颜谓搞不明白他,“你又不是那个人吃什么醋,好了,喝一杯,我敬你!” 孟长陵:“我不喝酒,国师错爱了。” “你是错爱了才对,我一直有个问题特别想问你。”颜谓离孟长陵很近都要贴到孟长陵身上了,“你怎么还成不了佛,是不是因为贪恋儿女情长?” 孟长陵:“国师说什么,下官听不懂。” “还跟我装呢,我早就知道了,有什么好装的,还愿僧人,怎么怕我向女帝告发你?”颜谓笑脸盈盈的,今晚话特别多,这几天他一直待在仙风院里,被幻境叫去问话了。 孟长陵转头见颜谓满脸笑容好像真的没有恶意,“不管如何我还是奉劝你们走正道,害人终于害己。” “你这么关心我,是不是喜欢我?”颜谓不介意他比自己老很多,“既然你这么关心我不如来投靠我算了,我至少比女帝有能力,你觉得这个提议如何?” 他出现,那么就意味着那个真正的孟长陵已经死,还愿僧人只帮临死之人完成心愿,让他们死得安详能够无牵无挂地前去轮回。 度化灵魂是至高无上的慈悲,应该很容易能飞升成仙猜对,可是很早以前世上就有关于他的传说了,为什么他一直都成不了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