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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该不小心扯到了伤口闷哼一声,“对了,孟大人我漕帮的兄弟还好吧,张兴宁没有为难他们吧。” “胡帮主早料到会如此但为何还要签下认罪状?”孟长陵知道胡该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徒,一身正气,即使是再残忍的酷刑也不能让他屈打成招。 胡该看了看左右没有人,再看看孟长陵,哀叹一声还是决定说出实情,“其实我在签字画押认罪之前见过一个人,是他主动来监牢看我。” “是?”孟长陵疑惑。 胡该:“是白家公子,是进了宫被册封了的那个公子。” “白颂堂?”孟长陵好像明白了,“他为什么让你认罪?” 胡该:“京城的情势很复杂,不仅三王分权,还有揽月阁这种神秘的情报组织。高楼揽月可摘星辰,揽月楼便是揽月阁的财产,我这么说孟大人应该明白了吧。” 孟长陵:“白颂堂是光明正大的来还是乔装打扮之后才来?” 胡该:“是乔装打扮,他打扮成一个农夫,而且他名义上是进来看一个叫李勇的人,他进来时和狱卒的谈话我都听见了。” 胡该千躲万躲还是没能躲过,还是被卷入了朝廷纷争,现在老老实实做个生意就那么难吗,哎,真是难啊! 怪不得女帝会迎白颂堂进宫,原来是有这层关系,这是女帝授意还是白颂堂自己谋划的,把这件事闹大进一步铲除丞相那边的势力。 谁被算计都会不高兴,胡该知道孟长陵心里不痛快但也不能做什么,“是胡该给孟大人添麻烦了,改天有机会胡该请孟大人喝酒赔罪!” “是长陵连累了胡帮主,长陵先行告辞。对了,胡帮主需要金创药吗?”胡该只是普通人遭到如此恶打应该很疼。 “不用了,这点疼不算什么!”胡该突然听到了声音,是狱卒来巡牢了,这可怎么办,孟大人是偷偷进来的还是,“孟大人有人来了,孟大人?” 胡该转头已经不见孟长陵,奇了怪了,难道刚才是幻觉,或者孟大人也会神通! 狱卒循着声音走过来了,“叫什么叫,老实安静待着,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东城府衙。 妙法听了孟长陵的话目瞪口呆了,没想到他们两个修行之人被一个普通人给算计了,但是想想这个白颂堂还真是深藏不露,这么厉害的人,女帝是怎么让他为自己所用? 妙法:“有没有这个可能,女帝已经被他威胁控制?” 大部分男人都经受不了权利的诱惑,白颂堂这个男人应该也不例外,他应该不是真心要帮女帝夺回实权,可能是他自己想君临天下所以才进宫迷惑女帝。 孟长陵:“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曾多次注意到他看女帝的眼神,很深情很隐晦,应该是因为男女之情。” “可能吧,情字误人,我们的贵七姑娘不就是一个吗!哎,世人怎么就看不开放不下!”妙法感慨万千。 孟长陵:“他们被情字耽误,你被酒rou耽误。” 妙法身上的酒味还很刺鼻,孟长陵怎么劝就是劝不住,让她少喝酒她就是不听。 妙法:“我无法得道成仙应该是被你耽误的,为了你所以我才吃rou喝酒,不然以我的资质早就飞升成仙了,是为了你,我才留在这人世间的,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孟长陵不理会她的玩笑,“对了,那个小捕快和那个小二哥的相关信息查到了吗?” 妙法:“我已经让大郎他们去查了,晚饭的时候应该能有所收获。” 夕阳西下的时候,大郎他们带着消息回来了。 那个巡村小捕快和茶馆那个小二是同一个村的,他们都是西城郊外的古村人士,小捕快叫古助,小二叫何西,两家不和,经常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大吵大闹。大人有矛盾也会影响到孩子之间的友谊,古助那个溺死的儿子古小米经常欺负何西的儿子何问。 古小米是村里的小霸王,仗着自己老爹是巡村捕快霸道至极,看谁不顺眼就打谁,村里很多比较穷的人家的孩子都被他打过。 大郎:“古小米是村中小霸王,但何问也不是什么乖巧听话的好孩子,何问也经常欺负同村性格比较软弱的孩子。” 大郎只能感慨恶人自有恶人磨,虽然他们只是小孩但老人不是都说三岁就能看大吗,虽然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但最后这个恶人谁来治? 大郎:“何西此人爱贪小便宜,不排除他是收了钱才让儿子转头指证胡帮主。” 阿金也回来了,闻着香味就过来,正想拿碗筷,贵七叫他先去把手洗干净,衙门里有女人规矩多,阿金只好老老实实去洗手。 阿金拿一碗米饭就坐在孟长陵身边,贵七舀了一勺猪rou汤撒在米饭上,阿金心里很是感动。 阿金:“大人,我打听到了,西城衙门的大牢里真有一个叫李勇的,因为十天前在卤rou店偷rou才被抓进去。这个李勇是西城北巷那一带有些名气的混混,整天游手好闲的,一逮到机会就偷东西。” “游手好闲,跟你之前一样咯!”贵七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大家都是朋友就好像是一家人一样,不需要藏着掖着。 阿金:“那是以前,贵七姑娘你不能总以老眼光看人,我现在可是衙门的探子,你必须尊重我!” 阿金的自尊心起来了,贵七给他夹了鸡腿,他又嬉皮笑脸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