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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梨:“……”她能说,她就看了一万两的灵珠桃花一眼,就被拽去看园子了吗? 韩夫人还真是不避讳男女大防,只说算起来两人是表兄妹又好久不见不打紧,苏梨就更不能说什么了。 不过,她也不好意思同苏妧说她和秦四郎,少年少女,还怪羞人的。 苏妧见她欲言又止,也没多想,只眨了眨眼睛,问道:“不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不过,那灵珠桃花还很小,竟是放在盆栽里的,嗯……别的就没什么了。” 她也没仔细看清,只含糊说着,苏妧听苏梨这么一形容,不由张了张嘴,只觉得神奇。 “呀!我还没见过那么小的桃花呢,倒还挺有趣的……”说着,托着下巴,一脸遗憾:“我没看到那灵珠桃花还真是可惜了!” 一旁的苏梨闻言,不由得心虚,缩了缩脖子,不敢看她,只含糊地“嗯”了一声,心里却想着:你去瞧了,也不见得能看到一片花瓣嘞! *** 苏妧因脚扭伤了,安老夫人昨日就派人来,让她好生养伤,不用来请安。 可昨日大夫也说没什么大碍,苏妧若是因老夫人的客套不去,那也不好,想了想她还是早早去了。 等到了老夫人屋里,老夫人看到她心里又是一阵感动,只道好孩子,让她多注意休息。 苏妧自是乖巧地一一应是,待得众人陆陆续续进了老夫人屋子,她才发现秦婴没来,再看老夫人扫了一圈,看到少的人,只微微一叹。 待众人请完安,就听下人来报,说是柔颐郡主派人赏赐给苏阮东西。 闻言,苏妧苏梨对视了一眼,肖家一群人也是不明所以。 待得王府来人说明原因,众人更是一脸的说不出话,那原因竟是苏阮勇气可嘉,不畏权贵,仗义执言。 苏梨轻轻扯了扯苏妧的衣袖:“这是怎么回事?” 苏妧也有些茫然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她那双眸子尽是无辜,还带着一丝孩童的天真,心里却想着:早知道郡主这么好说话,就该说真名啊! 不过,她怎么也没想到郡主竟以为她说的“苏软软”是苏阮! 那么多珍珠玛瑙,好想要啊! 系统:“……”这届宿主,好没出息啊! 然后系统嘟嘟嘴,甜甜地说了一句:“出来混,活干得好,才能啥都有呢!” 苏妧:“……” 苏阮听到赏赐她,也是一脸懵,昨日柔颐郡主因鞋子脏污就提前走了,她连郡主面儿都没见到,这些赏赐就莫名其妙砸在了她脑袋上,呆愣愣地接过那些东西,还有些晕乎乎的。 见苏妧眼巴巴地看过来,也不想这赏赐的来历了,扬了扬脖子,冲苏妧低声道:“这是我应得的,哼!土包子!” 苏妧:“……”啊!好嫉妒! …… 这柔颐郡主赏赐一事一溜烟儿地传遍了整个肖府,自然也传到了秦婴的金铭院。 秦婴因昨日赴宴一事,受了惊吓,也就没去请安,如今听到柔颐郡主赏赐,她脸色白了又白。 “这……这怎么会?” 可随即她便明白,柔颐郡主这是在打她的脸,告诉所有人,她柔颐郡主可不是个仗势欺人的人,更不小气。 秦婴想到此,不禁攥紧了被子,早就听说柔颐郡主为人嚣张跋扈,可……怎么会? 这不是在说她秦婴才是小家子气,眼皮子浅吗? 想到这里,她哭了起来,“这……这可怎么好?我……我这可真得罪了柔颐郡主!” 一旁的丫鬟暖意见此,连忙扶起她安慰道:“小姐,你别多想了,你这还病着呢。” 见秦婴一个劲儿摇头,也不说话,暖意心里更急了,想到刚才看到苏妧带着绿竹走起路来十分顺畅的样子,心里不太舒坦。 又看自家主子这神情憔悴的模样,忍不住道:“依奴婢所见,倒是那苏家五姑娘的错。” 苏妧? 秦婴堪堪止住哭声,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语声轻轻呵斥:“你怎能这么说妧姑娘?若非妧姑娘帮我,昨日……昨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待下去。” 暖意却是动了动唇,然后才道:“可奴婢今日见她走路走得顺畅……” “这……这能说明什么呢?你……你可不能这样说妧姑娘。”秦婴微微垂眸,哭得喘着气说话。 “哎呀,小姐啊,你就是太善良了,总是把人往好了想,可昨日,奴婢明明看到表少爷要来帮您,可她却拉着表少爷不放。” 秦婴听到这话,一滴泪珠从睫毛处滚落,有些难以置信,“这……怎么会?” “怎么不会啊?那五姑娘就是故意崴脚的,实则那脚压根儿没伤到,一定是她不想让表少爷帮你的。” “这……这是为何啊?” 暖意恨不得拍大腿一叹,只恨铁不成钢道:“定是她要防着小姐你啊,这府里就只有小姐你与她姿色不相上下,她定是心仪表少爷,才故意要针对你的!” 秦婴听到暖意拿她们的姿色作比较,不由得脸一红,待得听完,本不觉得苏妧有意针对她,可现在再仔细想想,那日苏妧一直盯着她看,且苏妧还会讨老夫人的欢心。 就连昨日牧表哥看到苏妧为她解围,面上都有些赞赏,心里又怎能不对苏妧刮目相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