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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和你国外医生联系过吗?” 换来的是一阵沉默。 宋医生了然:“作为朋友还是你一句,这次轻不代表下次也是。药还是不能停的” 郁霄嗯了一声,视线挪向窗外。 宋医生不再劝了,起身走向落地窗边。 这里是城南景色最好的地方,郁霄住顶楼,景色更是一览无余。 “是因为刚才那位女士吧?如果我没猜错,她和你的纹身有关。” “刚才提到她的时候,你总下意识瞟你的左手;她靠近你时你左手也缩回去。” “怕人家看到你纹身?” 宋医生笑的温和、彬彬有礼,话一句比一句犀利。 郁霄冷眼看他:“医院还不够你忙的?” 宋医生仍然端着微笑,想了想恍然:“懂了,她是你的药啊,不追吗?” 郁霄脸色不好:“钱姨跟你说什么了?” 几乎是不打自招,宋医生轻笑一声:“放心吧,我妈只让我来看看你,我也不会跟她说什么。你手没事,我回去复命了。” 郁霄把宋医生送到门口时,忽然说:“她不是药。” 宋医生一愣,想拍下他手臂,被他躲过去。宋医生也不尴尬,耸肩笑笑:“祝你好运,兄弟。” - 季初景拎着一袋方便面,买了一份草莓味的冰淇淋蛋糕,坐在甜品店窗前看着过往的行人。 郁霄住的地方临近商业街,她从超市出来,拎着一塑料袋颜色各异的方便面,推门走进一家看着很高档的甜品店。 中午的小馄饨都没吃上,她现在也觉得饿了。宋医生应该会和郁霄聊很久,她还可以偷会儿懒。 一份蛋糕很小,她没一会儿就吃完了,坐在窗前看着窗外发呆。 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忽然就出现了郁霄劲瘦的腰。 脊柱沟深邃、向下延伸,消失在看不见的地方,后腰肌理分明,在他扭过来的时候,她好像还看到了腹肌…… 不能再想了! 季初景觉得脸又烧了起来,捧着脸给自己降温。 窗外,一个女人牵着一只狗,惊讶地看向季初景。 季初景:“你怎么在这?” 隔着玻璃窗自然听不到她的声音,季初景低头看了眼那只狗,这不是季小卷么?! 季小卷也在窗外看见了她,扒着玻璃窗摇尾巴。 季初景抓起塑料袋跑出去:“喻言,你怎么在这儿?” 季小卷看见她跟疯了一样去扒她的腿。 喻言把绳子递给她,还没说话,有人碰碰她手臂,一只指骨修长的手递过一杯咖啡:“你的,低□□。” 她扭头接过来:“怎么不是冰的?” 男人蹙眉:“冬天喝冰美式,想不想活了?” 他转头才看到季初景,顿了一下:“你在这儿干嘛?” 季初景在两人身上瞟了一眼就明白了:“我当然是因为工作,你们……季隶你干嘛偷我狗?” 喻言着急解释:“就是路上遇到。” 季隶一脸嫌弃:“赶紧拿走,要不是妈非让我去溜,我压根儿不碰它。” 他看了眼季初景手里的塑料袋:“呵,你这工作……” 喻言:“你们聊,我有事我先走了。一一,回头再约。” 季初景和季隶坐在街边长椅上,季隶看着她的脸问:“刚才看你脸那么红,你感冒不是好了么?” 季初景又想起郁霄的腰,今天这个坎儿就过不去了。 她含糊过去,问他:“你和喻言姐不是分手了吗?” “又不是小孩,分手就不能再见面了?”季隶不以为然。 季初景冷笑:“如果是我,除非给你烧纸,不然休想见我。” 两人又开始拌嘴,季隶忽然问:“你这工作挺好啊,逛逛街一天就过去了。” 季初景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懒得跟他废话:“季小卷你带回去吧,我要去工作了。” 季隶跳得老远:“谁的狗谁领着,我对狗过敏。” 季初景翻白眼:“小时候被咬那一口早好了,你怎么还怕?” 季隶说什么也不愿意带狗走,更别提车里只有他和狗在。 季初景正左右为难,忽然看季隶脸色一变。 “大白天活见……你怎么来了?” 季初景转身,郁霄只穿着那件灰色的针织衫,连外套也没穿,看季隶时眼神警惕又不善。 季初景完全没发现这些,她着急地骂他:“知道现在多少度吗!怎么不穿外套!” 郁霄低头看季初景,声音委屈:“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季初景拿这样的郁霄没辙,跟季隶说了一声就拉着郁霄回去。 季隶站在原地看着两个人的背影,男人听季初景骂人的时候装得乖巧。可同样身为男人,刚才他看向自己时的眼神就证明,两人有问题。 他把手中咖啡纸杯捏扁,扔进垃圾桶里,轻笑一声。 他meimei这回可栽了。 季小卷几天没见到郁霄,看见郁霄之后围着它一直转,还对他摇尾巴。 季初景气得想骂它白眼狼,看它可爱的脸又不忍心。 “你走过来的?” 季初景刚才看到郁霄耳朵冻得通红,赶紧拉他拐进一家卖衣服的店,买了件羽绒服给他。 这里离郁霄家距离不尴不尬地,开车太近又堵,走路又需要一点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