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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绿茶穿成病弱白莲花(古穿今) 第31节

    余别恨以自己的身体,微妙的挡在沈长思的面前,并未让谢云微察觉沈长思身体的不适。

    余别恨的黑色口罩实在太好辨认,谢云微冷声道:“长思的爸爸让他过去一趟,还请余医生让开。”

    余别恨并没有是好要让开的意思,“抱歉。沈少是我的病人。他现在身体不大舒服,我不能让他跟您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抢女生的竞拍平什么的,是什么直男行为。

    哈哈哈。

    如果不是余医生,长思可能要孤注生了。

    —

    抱歉呀大家,以为23:00之前一定会写完。

    结果可能是前天通宵赶稿,熬太狠了。今天早上起来就感冒,喉咙疼。

    头疼,写了一天,才写了一点点,所以迟了。

    跟大家道个歉啊。

    明天如果身体好点,努力写多一点,笔芯!感谢在2021-12-28 11:48:21~2021-12-29 23:55: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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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5章 朕只信你!

    谢云微回到她的桌位。

    沈越第一眼便是往妻子身后看去,没有见到大儿子沈长思。

    沈越一下子就沉了脸,“长思人呢?”

    谢云微脸色不大自然。她没告诉丈夫,大儿子一开始就拒绝了跟她来见他,她换了个丈夫稍微能够接受的一个理由。

    “他身体不舒服,他的医生跟保镖一起带着他去休息间休息去了。”

    沈越冷笑一声,“他这身体不舒服的可真是时候,跟我竞拍的时候可是一点也没看出是哪里不舒服。”

    谢云微眼底闪过一丝不确定,难道那位余医生跟长思一起联合起来骗她?

    如果换成以前,谢云微肯定不会做这种猜想,她那个大儿子的性格,她很了解。是个让他撒个谎,都能面红耳赤到叫人一眼就拆穿的地步。也没那个胆子敢故意不来见他爸爸。

    可那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先前在沈家公馆就是,他在那里吹笛,他爸爸不过是看不过眼,说了他几句,也没说什么重话,她那个从来不会回嘴的大儿子竟然破天荒地顶撞了他爸。后面又忽然又变转了性格,跟他爸示软。这次也是,不但敢公开跟他爸竞价,刚才他让他随她过来一趟,竟然敢直接拒绝了她。

    那孩子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是精神不大正常,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又哭又吼又叫的。该不会是又旧病复发,得了精神分裂症之类的吧?

    谢云微嫌恶地皱起眉,她勉强压下心中的猜测,见丈夫显然已是被气着了,为了不火上浇油,她还是顺着她刚才的话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身体。不要说是竞拍的时候好好的,就算是上一秒好好的,也是说发病就发病。要不是真身体不舒服,他不敢不来见你。”

    沈越其实也觉得他那个大儿子没这么胆子,听了谢云微的话多少多少缓和了脸色。嘴上仍是不满地道:“不敢?现在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吗?”

    想起那瓶被沈长思竞拍走的香水,沈越还是心有不甘。他问妻子道:“ 你知道他那个医生带他去哪间休息室了?我亲自过去一趟。”

    谢云微把人给劝住了,“你现在别过去。要是他又发病了,在这种场合要是闹大了,到时候老爷子肯定要问起来……”挨训的还不是他们?

    当然,知道丈夫要面子,后面的那句话谢云微知趣地没说出口。

    谢云微不愧是跟沈越做了多年夫妻,丈夫要去找大儿子,谢云微便猜出了目的。

    谢云微道:“你就坐在这里好了,等晚宴结束再去找他也晚。也幸好香水是被长思拍下来的,不是被其他人竞拍走。他最听你的话,你开口跟他要,他不敢不给。对外就说是他为了给你一个惊喜,特意拍下来孝敬你的。要我说,那瓶香水真值不了那么多的钱,现在一千万省下来了,不挺好?”

    沈越想了想,的确是这个道理。真要让他花一千万去买一瓶什么香水,他肯定要好几天才能缓过来。一千万不算是什么大数目,但是他也做不到眼也不眨。那香水又不是金子做的,哪里值一千万。

    沈长乐的掌心震了震,是他的手机在震动。

    屏幕亮起,是他刚才在群里发的消息,有人回复了,说是可以买得到,就是现在不好买,而且价格挺高的,问沈长乐能出得了多少钱。

    沈长乐:“不用了,不买了!”

    他哥花了一千万拍下这瓶香水,除非他花比一千万还要多的价格竞拍下这瓶香水给诗诗送过去,要不然这礼物送出去,平白被他哥狠压一头,有什么意思?

    …

    余别恨拒绝谢云微把沈长思带走。陆远涉一直都在注意沈长思的情况,敏锐地察觉到情况不对劲的他,带着杨鹏跟陈邦赶来。

    余别恨扶着沈长思往外走,他对走近的陆远涉道:“沈少现在情况不大好,麻烦陆队去跟工作人员要一间通风的休息间。”

    陆远涉点头,立即遣杨鹏过去找现场的工作人员。

    宴厅空气不流通,余别恨扶着沈长思来到走廊。

    “我来吧。”

    陆远涉怕太麻烦余别恨,他伸出手,示意余别恨把沈长思交给他就好。

    余别恨刚要回答,那边杨鹏带着工作人员匆匆赶到。

    “这间休息间是空的,暂时没有人使用。您看,门口有一个牌子。如果您不想被打扰,您可以把这个“请勿打扰”的牌子翻过来,这样就不会有人前来打扰了。

    余别恨道了谢。

    服务员离开后,陆远涉跟余别恨扶着沈长思一起在沙发躺下。

    余别恨将沈长思的脑袋跟身体放平。

    余别恨是听过沈长思称呼陆远涉的,他抬起头,对陆远涉道:“陆队,能麻烦您跟您的人守在门口吗?”

    陆远涉立即明白余别恨是在顾虑什么,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就喊我。”

    余别恨点了点头:“嗯。”

    …

    大脑的严重缺氧,令沈长思呼吸困难的同时,他的眼前也是一片模糊。就连近在咫尺的余别恨,他也只能大致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他就像是缺氧的鱼,嘴巴费劲地张着,脸色苍白如休息间头顶上的白色吊灯。

    已临界昏迷的边缘沈长思,双眼闭着,整个人处于半昏迷状态。

    “沈长思,沈长思,能听见我在跟你说话吗?沈长思?”

    余别恨拍打沈长思的双肩,喊他的名字。

    沈长思还的眼皮动了动,这说明他还能感知外面的世界。

    余别恨迅速地解开沈长思衬衫的纽扣,好方便他能够更好地自主呼吸。

    沈长思却在此时猛地扣住余别恨的手腕,他困难地出声冷斥道:“放肆!”

    余别恨的视线落在那只攥紧自己手腕,泛起青筋的手背,他沉声解释道:“你现在已经出现了呼吸不畅的症状。你的心跳,动脉频率都过快。解开你身上的扣子,让你的呼吸能够更顺畅一点。看看你的症状有没有缓和,如果没有好转,我这边会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

    话落,余别恨补充了有。“沈少,你可以试着相信我。”

    沈长思能够听见耳边有人在跟他说话,可是他根本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

    沈长思努力地撑开眼皮,仿佛间,他瞧见了软帐红烛的宫殿,他似乎又回到了他的寝宫之内。他又瞧见阿元守在他的床头,正在用关切的眸子着急地望着他。

    每回都是这样的。

    只要是他病了,他自病中醒来,睁开眼,便总是能够瞧见阿元守在他的床侧。

    沈长思费劲地唤出声,“阿元?”

    他又迷迷糊糊的记起,方才,方才是阿元似乎在他的耳畔说了一声,要他相信他?

    沈长思用力地握住余别恨的双手,眼睛彤红,“阿元,朕,信你。朕只信你。”

    余别恨单膝跪地,他指尖带着点颤抖,解开沈长思衬衫的扣子。

    …

    余别恨顺利替沈长思将衬衫的扣子都给解开。

    衣物的宽松,缓解了沈长思的呼吸困难的症状,他张着嘴,犹如浮出水面的鱼,他本能地大口大口地吸入氧气。

    “呼吸不要太急,太急对你的心肺是一个负担。试着调整你的呼吸,放慢节奏。慢慢来,放轻松,不要太着急。”

    低沉沉稳的声音,奇异地有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沈长思照着做。他试着让自己稍稍放松,调整所谓的呼吸的节奏,慢慢来。他的脸色不再苍白如纸,开始慢慢有了血色,呼吸也总算不再喘得厉害。

    余别恨的手搭在沈长思手腕的脉搏上,他抬起左手,去看手腕上手表的秒针,数沈长思一分钟内脉搏的频率。

    “ 阿元,阿元……”

    余别恨分了神。

    不记得自己方才数到了第几下,余别恨只好重新开始数。一分钟内,沈长思的脉搏次数是在109下,稍稍高于正常值。

    余别恨松了口气。他放下抬起的左手。就在此时,沈长思的脉搏忽然快速了起来。

    余别恨眉头微拧,他搭在沈长思手腕上的手指没有移开,再一次去数沈长思的脉搏。

    “站住!朕命令你不许走!晏扶风,你给朕站住!晏——”

    沈长思喊着,倏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沈少,你身体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吗?”

    沈少这个生疏的称呼,令才从昏迷状态当中苏醒过来的沈长思陡然回过神来。

    沈长思睁开眼,没有红烛软帐,亦无守值太监,只有于大恒绝不会瞧见的西式吊灯,复古的西式壁纸。

    没有小福子问他是否需要更衣、洗漱,亦无大臣请求觐见,每日花样催他早日同户部尚书家的千金完婚,为皇室开枝散叶。

    沈长思疲倦地闭了闭眼。

    纵然他来到这异世的时日已有月余。可每回于梦中醒来,总恍惚以为自己仍然是在大恒。

    倏地,沈长思想到自己方才似乎是在梦中喊了阿元的全名。

    他梦见一次他溜出宫,随阿元一起去符城的绿柳园踏春。那绿柳园是户部尚书何良才的别业。他们去绿柳苑园的那日,偶遇了何小姐。有不长眼的登徒子调戏何小姐,他看不过眼,帮忙动手教训了下那几个登徒子。

    之后何小姐的府中家丁赶到,他也便拉着阿元悄声走了。

    只是那日,阿元不知为何忽然就生起了气。松开他的手臂,大步地就走了。他怎么喊他,阿元都不应。那日他连陈祥都未带,是只身一人出的宫。宫外他又不熟,不能赌气走人,否则回头他要是有什么闪失,包括阿元在内,一堆人都要因他受罚。

    他只好抬出太子的身份,命令阿元不许再走。